中间间隔着无数的山林河流,常年阴雨潮湿,而山林之中泥沼无数,毒蛇猛兽纵横。昔日,强如大秦,五十万大军南征,却被深陷于象州,亡国之际,因为南方大军回援迟缓,北方大军按兵不动,导致帝国分崩离析。
我国现行军力虽不弱于秦,但是琼州不定,要伐交趾恐怕很难。”
越王皱皱眉头:“照岑将军所言,岂不是我们毫无可行之策?”
“对付琼州,必须先水后陆,琼州人口稀少,且夷人不少,何远通没有可以快速将他们掌控的可能,兵源必定不足,我们不停施压,其内不安,久必生乱。”岑全耀全面的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朝廷等不起,不若征调民船,运兵强渡?”兵部侍郎建议到。
“何远通这厮,想在琼州耗费我们,眼下并非解决琼州的最后时间,秋高马肥,正是北方骑兵南下的大好时机。”宇文拓坐在龙椅上,悠悠的说着,手里摇着的是沈白的那把扇子。
“蜀中大军和京兆府大军已经进入河套,相信可以在攻势上彻底压制党项骑兵,一旦稳定西北,形成胶着,我国就可以全力集中兵力解决琼州叛乱。”兵部尚书肯定的说到。
宇文拓深吸口气:“朕已经说了,琼州不是关键。一时成败不至于如何,相反,现在打的是国力,国力的持续才是能一劳永逸解决契丹、党项的关键。
朕要的是耗,耗尽他们,集小胜为大胜,为大胜创造先决条件。
相比前线的一时得失,朕更关心的是民生大计。”
朝堂上众臣集体失声,选择沉默。
“要说琼州之害。”宇文拓不悦的说到:“关键就是他在我准备开海禁之前断了我的海上咽喉。”
“富户囤积粮草,粮价上涨,民生大计不稳,江南自古富庶。江南沿海的稳定,直接关系朝廷赋税,不得不防。”越王封地之前就在苏州,对此深有感触。
“皇叔说的对,为富不仁,且由他们折腾,不乱不知忠奸。对于广袤的帝国疆域而言,这些人不过是沾沾自喜的养肥鸭子,一旦在大是大非之上逆天而为,他们花费财富囤积的一切不过都是国家没收的对象。一群跳梁小丑,且让他们跳跳,朕倒要看看,普天之下还有几个何远通。”
宇文拓寥寥数语说得霸气十足,使得那些之前对朝廷命运感到担忧的官员们都心安而神定。
作为一个帝王,能够遇事不乱,才能使得臣民安心。
岑全耀受命返回桂州,领西南行军道总管之职,集结大军十万,对交趾进行战略性的威慑。
这十万大军不过是地方的边防部队,并没有太多的实际部署,却向前沿推进了不少,同时摆开一副要大举进攻的态势。
而同时,京东路,两浙路,福建路各自抽调部分水师,组建联合舰队,准备南下征讨,并任命了首位水师的行军都督。
两广路各自水师加紧打造战船,积极巡海,对琼州实施半壁封锁。
同时,由年轻将领里选调了二十名将领,每名将领领兵五千,由汴京出发,十路调往西北都护府应战,李鲁名列其中。
另外十路分作两支,各有五路前往北原和辽东都护府。
整个国家机器加紧运转,粮价却没有因为皇帝的一席话而有所收敛。
强中自有强中手,价高更有后来人,涨价者往往在看着其他人,小户看着大户,大户看着豪强。
月底时,沈白被宣进宫去见沈菲儿。
“你前段时间见过皇上?”沈菲儿见沈白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是啊!”把中秋月圆夜的事情娓娓道来,沈菲儿的脸上表情才好了点。
“皇上也不知道为什么,成天只拿着你那本扇子,连皇后娘娘都问过我,我却丝毫不知。”沈菲儿不无抱怨的说到。
“那你没问皇上吗?”沈白看着她阿姐的表情有点好玩。
“问啦,没忍住就问了。”
“哦,怎么说?”
“他说是从你手里拿来的,就没还你,说是喜欢这扇子的款式呢!”沈菲儿有点无奈的说:“和个孩子似得,看到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拿到,皇上就这个性格。”
沈白想想总结到说:“这个扇子,扇骨比较窄,显得秀气,加是许进的画作,可能的确别具一格,又比较优雅。”
“可你那扇子上印着沈白弟雅鉴几个字啊。”沈菲儿抱怨的看看沈白。
“是,我知道错了,好像和勾引了皇上似得。”沈白扰扰头、
“谁勾引了朕啊?”宇文拓的声音在门口传来,姐弟两吓了一跳,赶紧出来迎接。
“在自己宫里不必多礼,阿白来了也不去见朕。”宇文拓挥挥手扶起沈菲儿,看着沈白说。
“阿姐你看你,搞得我两头落抱怨,早知道不进宫好了。”沈白耸耸肩,一副从容,换来宇文拓的轻笑。
“文岚先生给郑先生做了把扇子,特意叫我带来送给郑先生,皇上你看,咱们是不是把欠债了啦!”沈白从身上摸出一把扇子问到。
沈菲儿却是有点吃惊,喜的是原来自己的弟弟早有准备,以堵悠悠众口;忧的是自己的弟弟怎么这么不知道轻重,在皇上面前说话这样的轻佻。
谁知宇文拓丝毫不介意,拿过那把扇子,上面果然写到‘郑兄雅鉴,文岚许进书画’几个字。
“嗯,好,这副山河图画得好,万里山河染红晕。”宇文拓看看手里的扇子,握在手上,轻巧而秀气,不似普通
喜欢穿越之套路影帝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