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将军,西京北路上舒殿帅和贾都督的大军一路狂追,大破了白狼骑兵。”
杨敬禾半鬓霜白的看着前方:“好,命令大军继续前进,咱们也不能落后于人。”
他身后二十万大军长龙一样,浩浩荡荡的向契丹西京开去。
汴京城内,腊月二十七,还有三天过年。
汴京百姓一片忙碌的在准备过年。
但是前方的战报如同雪片一样的传递来。
汴京最有名进行过‘才女评选’的广德戏院里,说书先生正在进行加场。
“今天表一表咱们的‘鬼帅’悠扬郡王沈督帅,他现在还领兵在前线厮杀,咱们就讲一讲燕山之战的精彩。”
黄六七坐在包厢里,和安国公饮着茶:“哎,不知道前线怎么样了,这些契丹人,也不过年的吗,二十七了还在打仗。”
安国公笑笑:“西北还不是一样,听说王丞相写了第三道奏折,请旨回京,皇上都拒绝了,现在西北吃紧,听说西凉府党项人天天在攻城。”
“咱们都要用听说两个字来形容外面的战事,可见前方得有多紧张,否则圣上会不说出来吗?”黄六七感叹到。
“年关将至,天家不想所有人都担心受怕啊!”安国公叹息的说到:“听说啊,几位娘娘都是担心害怕,天家高明啊,所有外戚现在都在外面,也没有几家欢喜几家愁的事情了。”
“不知道沈贵妃怎么样,现在就沈郡王最危急。”黄六七不无担忧的说。
“沈郡王被围了,和耶律安其二十万大军对峙呢,咱们举朝上下,除了他还有谁能有这个能耐,啊?”安国公钦佩的说到。
宇文拓坐在南书房,看着送来的战报。
“沈白坚持琼州之战要继续,初七船队出发不改变。”宇文拓对越王说到。
宇文真点点头:“理应如此,出奇不意,一举收复琼州,我们在南方的兵力可以逐步的向两线集结,北方平定有望。”
“可眼下,耶律安其这个刺猬如果不解决的话,我们两个都护府都要被他攻破,平定天下的基础一定是由中书省而来,如果连中书的高层都覆灭了,朕不能想象我们以后拿什么来和契丹一较长短。”宇文拓不无叹息的说。
“可眼下,我们没有多的可调之兵,汴京的禁军都是外来的,新兵居多,老兵和新兵一起混合训练,还不足以立即投入战斗,这可是大难事。”宇文真最近协理朝务,又是唯一的皇叔,知道的底细其实比之王名章这样的丞相都多。
“所以朕才在犹豫,属于大内禁军中军还有五万精锐在,是不是要派去幽州救援呢?”宇文拓自言自语似得说到。
宇文真拱手说到:“万万不可陛下,这是我朝我宇文家族的精锐,绝决不能擅自离京,动摇帝国根基啊!”
“这样不是,那也不是,朕第一次对局势有一种无力之感。”宇文拓伤感的说到。
“皇上。”宇文真看看他:“我们都支持你,不管你如何对待手足也好,至今都支持你,只是因为你始终把天下还有家族的荣誉放在第一位。
阿白这孩子也一样。
王叔不敢说他有多了不起,至少,他是真心实意的为了自己的家人在拼命,他求救了吗?”
宇文真的话让宇文拓无语。
“他还真没有求救过,只是在退守飞鹰谷时发了几个快马出来,一个到北原给杨将军,要他起二十万大军渡河攻西京,并告知耶律安其的二十万大军被他拖住了。
第二封给朕,说要朕应对得当,攻西京围魏救赵。
第三封应该是贾世清或是舒昱,第四封可能是子寰和贾月楠。”
“对,他一定有他的盘算,否则不会连发这么多信函出去,更何况,我们派的人数不够,还不是被耶律安其的二十万白狼军吃掉吗?”宇文真说到:“只有集结力量打西京,看他耶律安其救是不救!”
被人议论的两位主角,沈白和耶律安其此刻正站在山谷上下,隔空而望。
沈白大红色的披风非常的显眼,长长的书生发带飘在身后,不时被风撩起。
而耶律安其的战马是万中无一的花斑千里驹,马头上一个金色的三角鹰头,非常的显眼,这样的马比周围的战马都要高大许多,鹤立鸡群一般,显然不是普通的草原马,有可能是阿拉伯马或者中亚马。
山谷口的战斗已经结束,双方你来我往,耶律安其的士兵就是为了攻下第一木桩的位置,好把木桩铲除,方便己方的骑兵突进。
看着丢下的尸体,白狼军也无法捡回去。
在炮和箭矢的护卫下,沈白的步兵上去搜刮物资,然后又退却回来。
这仅仅是双方对峙的第二天而已。
“大王,难道没有办法对付敌军的防御公事吗?”晚上,白狼军大营之内,主帅的金顶大帐里,将领们在一起商议。
“已经前后丢了三千多人了,但是还没有拿下他们的第一平台,这可麻烦。”耶律安其的先锋耶律鸣说到。
“主要是前面那些宋军故意没有砍伐的树桩碍事,我们骑兵冲不过去就被他们的流箭给射杀了。”耶律安奴一直紧张的观战,愤愤的说到。
耶律安其微闭着眼睛,悠悠的说到:“让士兵就地取土,明天开战,向前面丢土包,填平那里,直到战马冲到位置。”
“大王的主意好是好,但是对方的火炮着实厉害。”耶律鸣说到。
耶律安其张开眼睛:“本王细心观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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