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心里碎碎的怨念,有小厮进来通报:“王爷,人已经请来了。”
楚寒情放下折子,抱过身边鼓腮嘟嘴的小家伙:“名儿,想在这里看惊喜,还是去前面的正厅?”卫名眼睛一亮:“什么惊喜?”
“让你见个人。”
咦?他应该没什么亲人了……吧,既然要见客还是正式一点好。“那……还是去前厅吧。”
看着小家伙忐忑的眼神,楚寒情宠溺的捏捏他的鼻子:“名儿别怕,你会喜欢的。”
到了前厅,卫名心头一颗大石放了下来。端端正正抱琴而坐的青衣女子可不就是最近大红大紫的如蓝。
卫名不解的歪脑袋:“王爷让我见得就是如蓝姑娘?”
楚寒情危险地眯起眼睛:“如蓝姑娘?名儿见过?”
糟糕,说漏嘴了!“呵呵,”卫名讪讪的摸摸鼻子:“恩……那个……我去过春情阁。”
“去过春情阁?!”楚寒情的脸黑了。
“别……别误会,我就是去听曲儿的啦,我发誓,听完就走了,绝对没干别的!”呜~~~~好窝囊,他干嘛给他解释啊,可是看着那张冷冰冰的俊脸开始腾腾的冒黑气,他想不脚软都不行啊。
楚寒情脸色缓了缓:“名儿最近很不乖啊,春情阁都给你逛到了。”
卫名赶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很乖,你看我都没有给你惹麻烦,只不过听说春情阁里有仙乐嘛,我想听啊。”
楚寒情搂过卫名的腰,“以后那种地方不准去,名儿如果想听,我让人请到府里来就行。”
卫名乖巧的点头,心里哀号:哪有这么霸道的人,演戏他还演上瘾了不成,入戏也太深了吧。
于是乎,卫名失去了这个考察“市场反应”的唯一借口,也为日后被妓馆里老鸨和老板平白无故的剥削了无数银子埋下了伏笔。
本来给小家伙准备了软榻,可小家伙说那样对人不尊重,硬要规规矩矩的坐那凉冰冰,硬邦邦的椅子,楚寒情也不逼他,随他去了。
一首曲子的时间,楚寒情看着小家伙在椅子上一直缩缩缩,直到最后整个把自己缩进了那把梨花木的椅子里,用披风把自己裹得就剩一个脑袋露在外面。实在心疼看不下去,楚寒情一把把小家伙抓过来圈进怀里,舍不得那暖暖的体温,卫名也就老老实实倚在楚寒情胸前听曲儿。
一首曲子唱完,如蓝袅袅起身,淡淡道:“如蓝献丑了。”神情淡然,无一丝刻意的逢迎巴结。
卫名笑眯眼,赞赏的点了点头。
“名儿觉得怎样?”
“好听呀。”
“就这样?”
“那还能怎样。”
楚寒情摸摸他的脑袋,“恩,就这样,好听。”挥了挥手想让如蓝退下,卫名却突然跳起来,大喊:“等一下!王爷你等等我哦。”说完一溜烟儿不见了。
楚寒情在原地微微惊讶,小家伙跑这么快做什么。转头看立在身后的碧柳泷烟和司竹,问:“你们主子这是干嘛?”
碧柳掩口吃吃笑。泷烟在一边福了福身:“禀王爷,公子应该是去请轻尘公子了。”
果然没多久就见卫名拖着薛轻尘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一张小脸冻得红扑扑,进门儿就喊:“王爷,我带轻尘来听曲儿啦。”
楚寒情脸又黑了,小家伙怎么什么事情都想着那个薛轻尘!
楚寒情冷冷的看着卫名把薛轻尘按到椅子上坐好,又对着如蓝客客气气道:“如蓝姑娘可否再弹唱一遍?”如蓝点头,默默坐了回去。
“轻尘,很好听哦,仔细听。”卫名对着薛轻尘眨眨眼,然后自动自发的坐回楚寒情怀里,唔,谁让自己的椅子让给轻尘了呢,小榻又没有这张人肉座椅来的暖和。“如蓝姑娘请。”
琴音响起,歌声悠悠,楚寒情抱紧了怀里的小家伙,心里无比的舒坦。
——————
月末,卫名照例带着司竹偷偷地乔装打扮,到了春情阁,隔着纱帐往台下看一眼,密密麻麻,坐的地方没了,干脆就站着。卫名满意的咧咧嘴,拨了几个音静场。
“多谢各位来捧忘言的场,这一曲过后,忘言以后会每隔三个月再来,还望各位多多包涵,也多多捧场。”
台下喧哗起来,多是表达不满的,怎么好好地一个月要变成三个月。卫名懒得解释,他本来定的就是三个月出一次场,只不过是刚开始需要打打广告,才只隔了一个月就来上第二次台罢了。
琴音响起,卫名自顾自的开唱,台下立刻噤声,再不满也得听完了再说呀。一曲《水调歌头》再次震惊全场,卫名带着司竹在一地口水中离去。
这次的歌还是如蓝来唱,谁让人家的嗓音适合呢。培训完毕,换好衣服,卫名溜溜达达的的四处逛。司竹在后面小小声的冒出一句:“公子喜欢如蓝姑娘?”
“啊?”
“要不公子怎么两次都把曲子教给如蓝姑娘?”
“小笨蛋,想什么呢,因为她适合啊。”
“可是,公子这样会害了如蓝姑娘的。我以前在湘南馆里的时候见多了馆里的公子因为嫉妒而集体排挤的,湘南馆里还好,毕竟是大馆,也不敢闹的太过分,可春情阁……”
卫名皱眉凝思,也对,虽然老鸨会护着如蓝,但也防不胜防啊,就算没有人身危险,就那些排挤的行为也是不好受的吧,下次选首如蓝不能唱的吧。
摸摸司竹的脑袋,“知道了,我会注意。谢谢司竹啊,司竹好细心。”
司
喜欢我不欠你们的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