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说道:“看我的。”朝手上吐了点唾沫,双手抱树,蹭蹭蹭就上去了,看得陈进无比羡慕,他只能爬双腿能环过来的树,这么粗的可不行,而且这么高,站在树下面一点声音都不敢出,就怕惊了松松。
很快松松就怕到了枝杈上,站在比较细的树枝上往下折临近的树枝,往下扔,叫道:“把榆钱儿撸下来。”
陈进席地而坐,撸两把,塞一口,嘴里鼓鼓囊囊吃着,手上动作不停,旁边有小孩子经过,也惊叹加羡慕地仰头看在树上的松松,这就是他们心中的爬树英雄啊。
很快就是一地大的小的树枝,陈进根本就忙不过来,松松觉得差不多了,就从树上出溜滑下来,帮着一起撸,要不人家就是牛,动作比陈进熟练十倍,速度更是几十倍,有了松松,很快背篓就满了,也不摁,就这么松散着背回了家。
当天晚上就是榆钱儿宴。
绿钱儿饭自然不能少,除此以外还有凉拌榆钱儿,榆钱儿汤,蒸出来的榆钱儿大火油炒,榆钱儿炒肉,榆钱儿肉馅的豆腐皮春卷,最后,还有用榆钱儿煮的粥,吃得大家伙儿直感慨,这穷人家的吃食上了桌面也不孬。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说到感情发展的问题啊,仰卧起坐二十个,装作没看见。
前面有亲说吃竹笋里面的小虫子,小神经知了猴蚂蚱蛐蛐儿都吃过,不过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豆虫,不知道是不是叫这个名字,也不是所有的豆虫都能吃,只有秋天豆地里已经埋在土里的那种可以,拿回家洗干净,本来只有手指那么长,在油里一炸,马上伸长两倍多,又香又脆,不过很多人都没胆儿吃。
说到了豆虫,那可是我小时候的最好的玩具,一般豆地里的黄绿色,泡桐叶子上的是翠绿色,不过这都是普通的,我最爱玩的是葡萄藤上的,葡萄地里的豆虫颜色很多,黄色的,绿色的,黄绿色的,深紫色浅紫色。
小时候最喜欢捉到的豆虫按颜色列成阵,让它们一起往前爬,谁爬偏了就用小木棍儿挑回去,经常是越爬越少,最后被俺爹教训,一边哭一边从草丛里把逃兵都拾回来。
我有一个表哥,他喜欢用一根短木棍儿戳在豆虫的头那里,把它从屁屁那里翻过来,风干后用火点着,浓烟滚滚火光熊熊,我要是说我从来没有玩过大家肯定不信,嘿嘿,其实小孩子的心里,天使的旁边坐着恶魔。
长大后突然有了密集恐惧症和蜿蜒恐惧症,大概是小时候作孽太多了。
72、大成功 ...
吃过了杨树花和榆钱儿,陈进才真正觉得尝到了春天的味道,心满意足之下,又想起了自己要做的花生牛轧糖,重重叹一口气,还是要做啊~~~,半途而废可不是他的作风——当然只是在做吃食上。
将原来的配方又添上了麦芽糖,果然口感好了很多,陈进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蜂蜜代替白糖,结果真让他把牛轧糖蒙出来了,当然颜色有些出入,不再是白色,而是浅黄褐色,倒是露出来的花生更加白一些,不过这样陈进就已经很满足了,拿着成品左看右看爱不释手,不是他没见过世面,实在这一次太麻烦了,一次一次失败之后才做出来,自然是要好好享受成功的快感。
糖做出来了,该用什么东西包呢?总不能这么露在外面招灰吧!
陈进决定用纸包,可是很容易黏在一起,最后用融化的蜂蜡在纸上薄薄涂一遍,再裁成小块把糖包起来,两头还拧出小耳朵,颜色单调些,可是看着还是很可爱——陈进也不打算往上画东西,谁知道那些颜料里面有什么东西。
做好了一大包,还是老规矩,留一部分给刘爹,再留一点给阿华祥子他们分了带回家或者自己吃,剩下的打包找信局给小乾送过去,上次捉弄小乾还是偶尔会觉得不好意思滴,当然这一次在信里又细细描述了家里吃的榆钱儿宴,只写名字,就不说做法——阿进你真的觉得不好意思?你这不是赔罪,你这是招事儿。
从信局出来,陈进趁着大好春光闲遛,顺路给高木匠送烧肉,他的关于每七天休息一天的建议被拒绝了,连轮休都没人响应,导致现在他不管想做什么都只能一个人,可是总一个人也很没有意思,宅在家里一个人自然是可以,可是偶尔想出游一下也还是一个人那感觉可不太好。
谢绝了高木匠一起喝一杯的邀请,回家,刚好瓷器行的小伙计给陈进送他上次定做的东西,满满一大木箱,瓷器之间用麦秸塞结实,看来徐掌柜都没有打开看,直接送了过来。
付了钱,又谢过了小伙计,陈进有点小兴奋地打开木箱。
不得不说,劳动人民的智慧实在太博大,不但圆满达到了陈进的要求,甚至远远超过,制坯的师傅也许猜到陈进要做什么,内嵌花朵和果冻模大小比例刚刚好,既不太大显得拥挤,也没有太小过于空旷,按照陈进的眼光来看那是刚刚好,甚至有四十个小模子,非常小,每个模子上只有一个凹洞,刚好是半个心的样子,陈进拿起两个对在一起,恰好组成一个完整的心,而且上面还有一个洞,能往里灌液体,这个甚至陈进自己都没有想到。
这些模子被陈进郑重地收了起来,这个可是会碎的,再说现在也做不了,气煞树果子没有红,药胶不能用,琼枝没有长出来。
陈进又开始了无所事事的日子,店里已经形成了习惯,有时候他想去帮忙,还会被人赶出来,各人都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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