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我哥们九姑娘。”我一胳膊把那货从面无表情的柏卿面前拉回来,尴尬的说。
林九回头看了我一眼,像是突然中邪似的回身对着满脸黑线的成员们异常妖孽的一笑:“什么九姑娘,我叫林原。”
我分明看到眼前几双同时往上翻的白眼。
我使出浑身的力气拽着林九那厮的胳膊,生怕一放松那货就和疯狗似的撒丫子乱吠:“那啥,我明天一定准时来练习,今天有点事就先走了哈~~~”
“秦晓肖。”我的话刚说完,一声幽怨的叫唤从前方传来,纪舒绕过安林,缓慢的走到我和林九面前,苍白着脸低声叫了声:“林哥哥。”
我还林妹妹呢!
林九看到纪舒也是一惊,估计想到被纪舒捉奸在沙发的破事,脸部表情那就一个丰富,要多抽搐有多抽搐,僵硬的扯开一抹笑,结巴着说:“纪舒你怎么在这啊?”
纪舒低下头没有回答,倒是kevin像是突然被话痨附身似的异常不符合他作风的说:“纪舒是u的老小。”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冷笑着说:“秦晓肖,有事就快滚,别在公司丢人。”
“我这就滚,马不停蹄的滚。”我一个长臂勾住林九的脖子就向大门奔去,决定忽略纪舒那落寂可怜的小身影。
林九那货张牙舞爪的在我怀里乱动,我一铁沙掌拍他脑门上,低声说:“你丫给我安静点,出去再得瑟。“
“老子给你来搬家做苦力,你他妈穿老子衣服还敢对老子家暴。”林九一嗓子就吼在我的耳边,我才想起来我叫他来是让他给我到纪舒家搬东西的。
纪舒估摸着正在我身后用哀怨得泪奔的眼神看着我离开的背影。
“你说,我搬走要不要和纪舒打个招呼啊!”我结巴地问林九。
林九把我的胳膊从他的肩膀上甩开,冷声说:“你傻冒啊,他知道你要走,你还走得了啊,没看见人孩子看我那眼神,我他妈就是一潘金莲,我丫被他看了一眼都想抽死自己。”他拉开他那破车门,坐在驾驶座上,突然特虚伪特矫情的对我说:“你们那组合里那红衣服身材挺不错的,改天约出来聚聚。”
聚聚?是睡睡吧!
同志就是拥有这样特别的嗅觉能够分辨出同类的气息,我虽然不如林九敏锐,却还是能够清楚的知道,纪舒并不是。
我的东西并不多,除却那张对我来说天价一样的支票,用一贫如洗都他妈是抬举我。箱子里的衣服都是纪舒买给我的,我想有骨气的就像当初离开纪凌峰的时候一样什么也不带走,可是骨气那玩意又不能当饭吃,我没钱买衣服,更不愿意穿林九的牛郎装。
“七少爷,您积点德成不,牙膏都想拿走是不是太那啥了!”林九靠着卫生间的门上抽着烟,对着我翻白眼。
我放下牙膏,笑了笑。
纪舒说:“牙膏可好吃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去刷个牙,哈一口气就开心了。”
我那时候还感慨那货的智障还不算严重,至少没说肥皂好吃。
“走吧!老子虽然没付房租没付饭钱,好得也给他当了好几个月老妈子了,没啥心虚的。”我拖着我那出场次数过于频繁的箱子拉开门自言自语的说。
门口瘦弱纤长的身影在我打开门的一刹那绽放出一个绝美的笑容,比天上的繁星还要璀璨:“你回来了!”
“秦七,你他妈到底有多少破烂啊!”林九捧着个纸箱子从房间里出来。
纪舒的笑容在看到林九和我身后的箱子后,陡然冻结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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