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惶恐,臣一直敬仰皇叔,得了皇叔栽培心里虽惶恐难安,怕有辱圣上英明。但一直以来勤恳办事,圣上,圣上也是知道的啊。安王同我那姬妾一事,臣确实不知其中还有如此故事。臣贪恋那姬妾貌美识趣,比家中妻妾更懂服侍,故而颇有喜爱。前日和安王之争,万不是作戏!臣不知如何才能聊表衷心,圣上,一切都听圣上裁夺!”诚郡王磕了几个响头,心里不太担忧自己的生死,毕竟自己毫无反心,不怕圣上疑他。只是小云,恐是保不下了。小云,哪怕他是内贼,自己也下不了狠心啊。那样一个娇宠的小儿,真能是内贼?同安王之争那夜,小云喊着自己救他那凄凄切切的场景,必不会是作态。将死之人莫不是还能演戏?他不信小云是内贼,可他自身难保,保不住小云,想要终是要辜负这一番深情。
“瑾瑜起来吧,朕知道你的衷心,可万不要被小人蒙蔽啊。你那姬妾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既然你喜欢。朕也做一回成人之美之事,派人同你回府,废了他双眼喂过哑药,以后不再看不再说,也是可以留在身边服侍的。”
诚郡王被没有因帝王的留情而感激,反是心中惶恐。小云哪生受得如此大罪。今日若是让小云受了这刑法,他必是要求死!
“圣上,今日之事尚未查清,小云虽有那嫌疑,但并没有人证物证。臣纳娶他一年以来,也是服侍恭敬,没有不臣之心。他不过是一贱籍妓子出身,攀不上舒家门楣,成不了大事,只会服侍男人而已。望圣上明察!”
高高坐在龙椅上的帝王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诚郡王,想起来当日的先太子。哥哥若是还活着定会是个明君,可哥哥为了王妃,不惜担上谋逆的嫌疑。父皇年岁已大,只想杀一儆百用除后患。这帝王家竟是出情种,诚郡王不愧是自己哥哥的后人。哥哥只会求死,而这侄儿还会谋取,敢于帝王争辩,竟是比哥哥更上几分。
“罢了,退下吧。”
诚郡王并没想到,圣上竟是高高抬起,轻轻放下,如此一来更是让自己心生敬畏不敢谋逆。圣上的御下手段……
诚郡王府。
失去小云的恐惧虽大,但圣上终是给他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诚郡王不信身边人是那贼子,也不能容贼子在自己身侧酣睡!诚郡王压住心里的怀疑与不满,招来暗卫去查小云是否有半分污点。
“若是查到了他与安王谋逆有关,悄悄将他带出府,带到南边处置了就好,不要让本王再看到了。”诚郡王怕小云真是那贼子乱臣,却也不肯下死手,只吩咐将人带去南边发卖到妓院去,留着一命终是个念想。
小云已有半月未曾见过诚郡王了,今日心里不快,见着郡王来也无心服侍,竟是躺在榻上看那话本不曾起身相迎。
“看什么如此入迷,爷来了也不起身。”
“郡王。”小云福了福身草草行过礼节,“奴应守那王府规矩跪迎郡王,只今日身上不适,还望郡王宽恕。”
诚郡王搂着小云亲了亲嘴儿,“你都知道了?当日之事闹得太过,也不好上赶着向圣上请封,爷心里有你,你还不知吗?”
“郡王说的自是有理,小云不敢不从。”
“乖云儿,莫要看书了,伺候夫君宽衣吧。”诚郡王等小云替他换好寝衣,看着小云出去端水进来欲要洗漱,取了那笔架上的毛笔对着小云说道,“拿了面盆过来,把裤子褪了爬到那春凳上去。”小云不知郡王又起了什么邪心,只能照做。
“小云这日日学习,如此用功,让爷来检查检查,是不是真做了知礼的狗儿?那知礼的狗儿,是要上上下下的嘴儿都知礼节的哦。”说罢诚郡王用毛笔沾取了温水,扫在小云的穴缝上。
“啊,爷好奇怪。”
“小云儿噤声,没看到爷正在拷问这张小嘴的功课吗?今日不曾洗过穴?怎如此一股骚味,看来功课没习好啊。”小云是那伺候人的姬妾,哪能脏着下身,自是洗过,不过是被郡王挑逗得流水了吧。
“奴洗过,只是又发骚了。”
“哈哈,没关系爷用着毛笔好好替你洗一回。”说着就将那毛笔捅进了女穴。
“啊,好痒,爷拿出去拿出去。”小云扭着臀,嘴上说着不要,女穴却是含着毛笔不肯松口,还使劲儿往里头啄一副发骚的模样。
“爷看云儿嘴里爱得紧呢,这后穴也吃味了吧。”不待润滑,也不取出前穴的毛笔,诚郡王一下讲自己的金枪插进了小云的后穴,那开身的疼痛直让小云叫唤,不管怎么求怎么哭,诚郡王都不放过他半分。
诚郡王只当这是对小云的惩罚,谁叫这小儿老和安王纠缠不清让自己为难呢。自己可舍不得给他喂了哑药,小云叫床叫的如此美,定是要听一辈子才好。这不忠的小物就让自己狠狠操上几回,乖巧了就不想着其他男人了。诚郡王对自己胯下金枪还是很有自信,只盼着小云离不开才好。
“爷,顶到了,啊,顶到小云里头啦。穿透了去,坏了坏了。”
“坏不了云儿,今日爷可是在圣上那儿救了你一命,好好伺候爷,含紧了爷的jī_bā。若是松了口爷就把你送到宫里让圣上处置去。”
小云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敏感地觉得诚郡王情绪不高,只想将自己往死里干。故而好好收缩后穴只盼着伺候好了郡王。前穴也痒,小云悄悄摸着那毛病自己插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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