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庆哥儿才迟疑着道:“跑得快?然后手不白,她的钗子也插得不好看,头发也不好看。”
谷嘉义捏一把小色鬼的脸蛋,当着女子的面,不客气道:“她一出来,就大人大人的喊,我们可担不起。而且这里街巷偏僻又清净,那些人轻易不会过来,隔得太远,在附近的女儿家可招惹不到那些人。”
庆哥儿皱着眉,对自己被骗了有些不满。问道:“那她就是在骗我们了,为什么要救她?”
女子头低得低低的,身形单薄。谷嘉义瞧着有几分头疼,他一眼就看出这女子有问题,因为她长得和杨百有七八分相似,说不定就是什么旁支或者流落在外的庶女。而且一看就是被别人派遣来的,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思。
谷嘉义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算计的,直接问道:“说说你是谁派来的?不然我也不介意再送你回去。”
女子早在被谷嘉义和庆哥儿说道时,就知道自己是成不了事了。但面前这人明显不想留她,又不能保证这附近不会隔墙有耳。
她抬着头,露出纤细的脖颈和尖瘦的下巴,道:“我不是骗子,我是被家里送进去的。本来是农家女,同哥哥学的识字。前面那边巷子有我今日坐的轿子。”一番话顺势承认了那绿豆眼给出的信息,还点明了自己的可怜之处。
可惜,谷嘉义是不信的。诚如庆哥儿说的,这女子手上和衣着上都多有破绽,但除言行和农家女不合外,还有她身上的衣裳。那衣料是唐悠常用的一种,唯京都有产,且价钱很不便宜,和那些明面上好看,但实际不值几个钱的首饰可不相宜。
见她不打算说什么,谷嘉义轻轻踢下马肚,作势要走,他也不至于为难一个女子。
那女子愣了一下,匆匆上前两步。靠近马儿却一触即分,随后退开来,看着马儿跑远。
待得进了唐府的大门,庆哥儿才兴奋地说:“肯定是贼人的线索。”
谷嘉义从他手里把东西拿过来,拆开来看,却是秦田二字。
秦万、田为,谷嘉义都快要忘记这两个人了,倒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人了?或者说碍到他们的眼了。谷嘉义对秦万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初在护城军里一起被杜修齐折腾的时候,没什么值得关注的,倒是田为街上杀马,那份抽风似的狠绝让他记得深刻。
莫非是嫉妒自个儿?但搞个故娘做什么?就算弄也合该让杨百撞见。谷嘉义抓抓脑袋,看见管家过来了,就把庆哥儿抱下去,自己又出了唐府。
跑马直接进了营地,那些早认识他的兵卒也没人拦着他检查,还好心问候他:“谷大人回来了!”
谷嘉义大声应道:“回来了。”身形却像风一下离去。
谷嘉义他们出去的二十来天,其他人却在定北城里过得十分悠闲,就连原本忙碌的杜修齐也闲了下来,练练兵之外还有空在营地里到处逛逛。杨百收敛了一大堆书,杜修齐也顺势赖了下来。
谷嘉义到的时候,杨百就和杜修齐在树底下摆了张粗糙木料还新鲜的木桌,面对面坐着看书。
谷嘉义大力拍一把杜修齐的肩,把他拍得一扑,险些从凳子上晃下来。他见着林珵的时候,只觉得很欢喜,见到杜修齐和杨百,才有种突然过去几十天的感觉。
杨百高兴地笑笑,关切地问:“嘉义,没受伤吧?”
杜修齐放下书,反手就是狠狠一拍肩,替谷嘉义答了杨百:“我看他啊,好得很,差点排翻了我。”
谷嘉义搭上杜修齐的肩,笑得欠揍:“好着呢,不用担心。倒是杜将军,体虚哟!拍一下都受不起!”
杨百坐在凳子上,看对面两个大个子你挤挤我,我拍拍你,明显感情很好的样子。虽然自己没在其中,但也能体会到那种友人的默契。
闹够了,谷嘉义放开杜修齐,看看天色,对着杜修齐道:“杜哥,我们说个事,劳烦你去拿个饭菜,我带了酒。”
有事找人了,就是哥哥哥的,没事了就是杜将军。杜修齐啧啧谷嘉义两声,摇着头离开。
“我刚刚看到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女子,是秦万和田为他们安排好的。我想着就算是如了他们的心意,也还是告知你的好。”
杨百面色刷地一白,问道:“约莫什么年岁?”
谷嘉义回想了一下,发觉自己从小没见过几个女的,貌似不清楚什么年纪的女子哪个模样,只好不确定地道:“我觉得看面上比你大上一两岁吧。”
杨百苦笑一声,摆了摆手。
杜修齐提着一个大食盒走进,瞧见杨百面色不好,奇怪道:“说什么了?看把人弄得?”说着还瞪了谷嘉义一眼。
谷嘉义敲开酒坛的封泥,揭开了红封,给两人面前倒上一碗,又给自己满上一碗。
这才道:“没说什么,我这几天搬出去住,怕你们太惦记我。”
这鬼话杜修齐自然不信,但杨百被谷嘉义逗得笑了,也不抓着之前那点事不放,灌起谷嘉义的酒来。
两坛子酒喝完,杨百已经醉的不轻,杜修齐送他回去,谷嘉义却是一身酒气又上了马。
杜修齐喊了两声,身上也扛着个人,看着谷嘉义跑得飞快,一眨眼就不见人影,这才知道搬到外面住不只是玩笑话。
他戳戳杨百皱起的眉心,杨百不满地动了动,发丝在他脖颈间蹭动,倒是让他汗毛直立起来。
却说谷嘉义一路把马儿当作汗血宝马骑得飞快,没一会就到了白天里林珵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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