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已经习惯了被激烈对待的后穴根本忍受不了这种温柔的折磨,不能被填满的感觉让舒昀下意识地用双腿夹紧了蒋博森的腰,他无力地伸着手去触摸两人的结合处,试图把已经退出一半的性器再塞进去。
蒋博森眼神一沉,毫不留情地chōu_chā了起来,舒昀的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更是在蒋博森附在耳边说爱的时候带着哭腔射了出来。
这场争吵到了最后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作为收尾,再后来两个人去商场里挑了那个最可爱的布盒子,重新装好了便签放在客厅里最显眼的地方,在搬了新家之后也没换掉。
当然还是会有争执和摩擦,真要吵急眼了还是会动手——不过两个人都学乖了,知道挑软乎的东西扔,枕头衣服抽纸之类的东西,收拾起来也比较方便。
有一次蒋博森在局里熬夜办完案子回来和舒昀因为一点小事吵架,舒昀那时候已经被他惯得有些无法无天了,一生气就要扔东西,不过刚扔了个枕头过去自己就没忍住笑了,说:“怎么跟打情骂俏似的,软的东西扔起来都没有吵架的感觉。”
蒋博森冷着脸坐在床边,说:“那你换个东西扔。”
舒昀盯着他,手就摸到了床边一个抽奖中的布偶上面:“扔什么?”
“把你自己扔过来。”蒋博森说完自己也没绷住脸,嘴角一下子就弯了,朝着舒昀张开双手:“过来让老公抱抱,两天没见想死我了。”
舒昀昂起下巴“哼”了一声,“还好意思说,你都两天没洗澡了,臭死了。”这么说着也还是乖乖地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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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起当初的事儿舒昀就忍不住要笑,那时候真是年轻,经历的事情少,明明都把对方都视作此生最珍贵的宝物,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甚至受不了对方一丁点儿的忽视,所以两个人都张开了浑身的刺,非要撞得头破血流一次才知道是犯了错。
他拉开冰箱门拿了一块鸡肉出来,蒋博森大概是看着冰箱里的食材点的菜,倒是免得他再跑一趟买东西了。
十一点过的时候舒昀就把饭菜做好了,他拿出两个保温桶把饭菜装好,蒋博森说的两个菜全是清淡口的,一看就是顾虑自己身体,舒昀便投桃报李地给他多做了一个口味偏重的小煎鸡,又加了一个去燥降脂的海带豆腐汤。
时间还早,不过他也没在家多耽搁,打算慢慢走着去书店,就当小小地运动一下了。行道树上的叶子黄了一地,这条路舒昀已经走了几年,熟悉到闭着眼睛都知道转角处的人行道上是哪一块地砖缺了一个小角。
当初自己忙碌地奔波在上班路上的时候,可从没想过有天也会过上这样“用脚步丈量城市”的生活。
一群的初中女生手牵手从身边笑着跑过去,直奔眼前的书店,舒昀把右手提着的保温桶换到了左手,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小书店分上下两层,一楼多是学生和年轻人喜欢的流行书籍和杂志,二楼则更偏冷门专业一点。舒昀一眼望过去,小谢正站在书架前替那几个初中女生拿书,还有两个站在书架前翻书的男生,看制服样式也是附近高中的。
他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放轻了脚步顺着楼梯上去,蒋博森正背对着他把地板上一摞书放在书架最顶层,大约是有些热,他把外套脱了,只穿着一件长袖t恤,袖子被挽到了手肘处,露出坚实有力的小臂。
听到脚步声的时候蒋博森就知道是舒昀上来了,也没回头,把书放好之后头也不回地反手朝着对方勾了勾手指头,“把你脚边那几本书拿来给老公。”
“蒋博森蒋队长,你嘴上不占便宜不舒坦吗?”舒昀嘀咕了一句,弯腰拿了书递给他,蒋博森接过书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嘴上不占便宜,那就身体力行地占。”
舒昀勾着蒋博森的脖子又吻了他的嘴唇一下,在蒋博森准备加深这个吻的时候一把推开对方,笑意温柔不见丝毫促狭:“大白天的注意影响,衣服穿好,洗个手准备下楼吃饭。”
蒋博森只好拿起搭在一旁椅背上的衣服跟在舒昀身后下楼,他长得人高马大,这会儿低着头念叨“反正也没人看到”,如同一头受了委屈的大型犬在同主人呜呜咽咽地撒娇,让人心软得想去摸摸他的头。
不过舒昀才不会理他,一旦这个时候退让,以蒋博森这种随时随地都能对自己发情的性子来说,得寸进尺地拉着自己干些什么不该干的事情也说不准——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楼下那几个小女生已经走了,小谢正在扫几本教辅资料的条码,两个男生靠在柜台边等着,时不时就最近的球赛情况讨论一两句,似乎是对某位球员的表现有不同意见,两人声音越来越高眼看就是要吵起来了,不过等小谢把书一装好递过去,他们立刻又换了话题,异口同声地改说这次老师布置的作业有多变态。
等店里没其他人了,舒昀和蒋博森这才坐下来吃饭,蒋博森喝了一口汤,说:“小谢下午临时有课,我放了他半天假。”
舒昀点了点头,“嗯,学业比较重要。”
“要再招个人吗?”
“不用,”舒昀摇了摇头,“我一个人也忙得过来,再招一个我就该没事儿干了。”
蒋博森笑了一下,“那正好,你就当甩手老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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