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讨厌你啊。」说完,对方又埋进电脑的世界中。
於是,他将对方的电脑给砸了,离开他家後,很有报复的快感。然後等对方打电话跟他和好。
再见到彼此时,俩个人身边都各自有了新象,男友身边又是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孩。而他身边是刚从夜店认识的朋友。他看到男友时,刻意挽起身旁男伴的手,像是在较劲一样。男友看到他,很自然的跟他打声招呼,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就离开了。
这时他才真正的体认到,原来自己就这麽没份量,他之前太自以为是了。
那时的他,第一次嚐到这种滋味。付出,却没有任何回报的滋味。
执著於感情的自己是不是很傻?他的本钱这麽好,该玩就玩。想通之後,他开始玩起yī_yè_qíng,但还是骗不了自己,有时希望对方在一夜之後,爱上了他。多次之後,他才认清,爱上他,跟爱上了他,完全是两回事。
有一个比较常跟他约炮的男人,长得还不错,是他喜欢的粗犷型男。对方越玩越大,总爱激他,他常被对方牵著鼻子走,跟对方一起玩三四五p,越玩越靡烂。
有一天,他们还拿药丸来,跟壮阳药一起嗑,还喝了一点酒,跟一群人玩了起来,隔天,小义醒来,看著地上一群睡得东倒西歪的裸男,及混杂著各种j,in,g液与酒的味道。他後悔了,前後都有用过,不知道昨晚是怎麽玩的,他全没印象了,但後穴里面的j,in,g液,告诉他,昨晚是无套xìng_ài。
他逃也似的回家,将身体洗了一遍又一遍。打开电视,就看到爱滋男跑xìng_ài趴的新闻,他害怕。
心情七上八下的等著空窗期过後才能检查,他这阵子不再跑趴玩yī_yè_qíng,甚至也没心情去认识男伴。他好怕他就这样没了。从小就被众人看好的人,万一就这样得了爱滋,以後怎麽活在众人的眼光之下?那他还不如去死。
他不明白,为什麽自己的情路会这麽坎坷,他这麽帅,为什麽没人爱他?他不是不付出的人,却怎麽得不到真心。
晚上除了喝酒,也不知道要做什麽,每晚都喝酒看电视,拿著摇控器漫无目的转台,看了喜剧也笑不出来。啤酒喝得快,冰箱的啤酒又喝光了,他又到楼下买一箱回家。
他哼著不成曲的小调,摇摇晃晃的搬著啤酒,路上一个不起眼的坑洞,让他往前倾倒,手上的啤酒四处散落,他疼得在地上唉唉叫,好一会儿,才又站起来,慢慢的捡著啤酒罐。
纸箱破损,但还可以托著啤酒,小义将啤酒压在纸箱上,小心亦亦的托著,再走几步就到家了。
到门口,小义一手托著啤酒,一手摸著口袋,箱子一倾斜,又是满地的啤酒。
他叹气,先将门给打开,然後蹲下去慢慢捡,这时,有一个人,帮他捡回啤酒。
他头也不抬的跟对方说声谢谢。对方二话不说的帮他拿啤酒,说要送他回家。他头抬起,看到的是熟人。
当时他有些醉,看到那个人就更想哭了,但自尊让他忍住,他故作镇定的上楼开门让对方进去,然後跟对方道谢。
那个人进门後竟然不打算离开,自然的帮他关上门,帮他把啤酒放进冰箱,甚至帮他撩起裤管,要检查他的伤。
「都是皮外伤,没关系的。」他婉拒。
对方却不怎麽放心,硬要检查,看到他的小腿上有擦伤出血,想要帮他擦药。
他尖叫,不准对方碰他的伤口,对方手停顿,将药摆在他的前方,要他别忘记上药。
他鼓著嘴,又开了一罐啤酒来喝,睡醒之後那个人应该就走了吧。
醒来後,他已经回到自己的床上,小腿也上好药,他对此完全没印象。是什麽时候上药的?
桌上有热腾腾的稀饭,厨房有个人在忙进忙出的做早餐。
「吕育仁?!」小义喊了那个人的名字,对方好像没听到,继续煎蛋。
「喂!」小义又喊一次,那个人总算有了反应,将煎蛋放进盘子,转头回应招呼。
「早,来吃早餐吧。」
小义朝他点头,俩个人坐在餐桌上,相看无言,默默吃著稀饭。
吃完後,吕育仁主动将碗筷残盘收去洗。小义看著他走来走去,一双眼打量著他。
总觉得像作梦,他记忆中的吕育仁,不是这样子的。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之後我搬来这里住吧。」育仁突然说了让光义傻眼的话,光义听得莫名其妙。
「你脑子没坏掉吧你?」
「还是你要回去我的地方住?」育仁又问。
「我跟你又没关系,甚至连朋友都不算吧,干嘛要住在一起?」
「我们不是在交往吗?我记得我没跟你提过分手吧。」育仁温柔的看著光义。
这摆明在耍赖吗?!光义听到这种说法,气得脸都红了。那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时算啥?不会是被那个女人甩了才又赖著他吧。
「我到底算什麽?你不想找就不找,你兴致一来就缠著我,怎麽?!摆一副新好男人的模样就可以唬得了人吗?你什麽本性我会不知道?!得了吧,别来烦我。」
光义没了耐性,他穿上外套,打开门,摆出请的手势。
「谢谢你昨晚的关照,我等一下要出门,你可以离开了。」
吕育仁点头,拿了外套,走到门外,张光义不留情的将门关上。
张光义打理好之後,背上包包打开门,走到楼下。今天店里有进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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