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据说卖萌有人爱..但是这只不会卖萌的说.... =3= 怎么办喵~
☆、安排
那次事件,在这般严厉的威势之下意外的很快完结。半月后,护送重昌一行人动身时,慕容歌亲自前去送行。那名唤作重昌的人始终不曾言语,只是向慕容歌深深地行了礼便离去了,而对慕容哥来说,看着他,虽有宽慰,也是极为沉重的。
一面,慕容歌以帝皇之身初展威严,其行事的利落确实使他崭露些头角;另一面,他这番私出和大胆的举动,也着实叫他自己陷进了麻烦。
“皇上,您该知道您的身份。擅自离开不留言语,您可知给臣等带来多大的麻烦?至于此番事宜,就结果似还尚可,但您可想过,只身入那般险地之中是有多大的隐患。若您有三长两短——您可想过我们这些臣子该如何?”
已身为丞相、正暂代慕容歌主理政事、又担有教引之责的何卿冷颜斥训,虽用些敬重言辞,那意味,分明当慕容歌无知小儿。
久日来他早已看出何卿对自己的不满,多加管制又或偶尔刁难之类,因着无力,慕容歌也都是忍了下。这一次便也是同样,慕容歌自知己身理亏,听着何卿毫不避讳当着众人所说的话,他垂首而立静默不语。
“还望皇上日后三思而后行。此次行程,何某还望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朕……知道了。”
……
“皇上?”
从一时的回忆中醒来,慕容歌抬眼望去。
“皇上,前面就是潺郡城门了。”
“……嗯。”沉声而应,短暂的思虑,慕容歌向来禀那人示意,“随行之人直去休整便是。安戈铭可在,叫他随我同去府衙。”
“这,皇上,”那人似乎有些犹豫,又听慕容歌探问之声,忙说道,“安大人一早就不见踪影,此时……”
“是么。”
慕容歌一时也想不到戈木能去哪里。或许是先行一步又或有什么要事之类,考虑潺郡闻来治理安好,想必不会逢见四年前同样的事,慕容歌也就没有在意。只是想到这些,他苦笑一下。因为那次的事而变得好像谨小慎微一般,可真是别扭得很。
“无妨。只去便是。”
“可需人通报吗?”
“不用。”
皇巡之礼乃是极为重大之事,像这等错了时间的事本不该发生。上次来时,慕容歌与此地郡守高互有过来往,他不觉那处事认真之人会犯下这种错误。可是因何事延误?慕容歌也不想将此事闹大,便有意支开何卿,先行与高互探明相关。
“这可如何是好……”
慕容歌踏入府衙后院时,高互正与其他几人神色忧急的说着什么。望去一眼,示意身旁吏卒退去,慕容歌走向那几人,抬手过个简礼。
“高大人,别来无恙啊。”
高互转身,看见是慕容歌时,顿显了惊讶,“这——皇上——微臣参见皇上。”
高互欲要行大礼,又被慕容歌阻住,倒也没有执意,只是用忧切的目光打量过慕容歌,觉见失礼的退后一步,“皇上,您是什么时候……微臣还正担心不知皇上行踪何处,这是……”
高互早已将诸多事宜准备妥当,就待传来消息下令行船迎驾。相互联络的书信一类都还是正常,可是高互依照信上所说推算时日派出行船后,苦等了几日也不见消息,既不见再有联络、也不得皇列行踪,又不曾听说哪里发生了什么祸事,这情形直叫人惶惶不安心神不定,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愁苦了担承几人。
于是依他所言,慕容歌讨要了传信存案,与所携行程明细对照过后,慕容歌凝了眉——
高互所获悉的行程时间,与他一行整整差了半月。
“怎么可能?”高互不能相信的反复比对着,可那分分明明的两版行程扭曲着真实,叫他的手也不觉攥了紧,“皇上,此事背后怕有蹊跷,还是谨慎调查过的好。”
“你所知祭祀之礼在何时?”
“这……四天之后。”
“这时日倒是准的。就书信留案来看,这事是自出了长永才有的。传信可是特用的红额信鸽?”见戈木也不在此处,慕容歌收回心来整理相关。
“是。”高互肯定的点头,“皇上,怕这真是有贼人作祟,也不知是何意图,可要将祭祀之礼暂且延后,待查明此事再行安排?”
“……不可。”考虑了下,慕容歌说道,将手中诸多递还了一边,“皇祀之时早已昭告天下。自从前这就是极为重要的事,岂能不加交代随意改动?”
“旧例难改,但皇上安全也是不能轻慢的啊。”高互还有意劝阻,“在这种事上动手脚,而今又过了许久,恐怕……”
“无妨。”慕容歌只是摆了摆手,“若是高大人的话,皇祀之事应该准备近全了吧。如期便是,不必再多疑虑。既然不能查实状况轻举妄动,倒不如一切如常。而且安戈铭也同我来此,处处安排了妥当也就不怕那些变故了。”
“皇上是说东羽之首安大人么?”高互略显惊讶,随后似乎松了口气,“既然安大人在的话……想必是能够放心的。那,若是这样定下,臣便去准备了。皇驾至此的消息还不曾告知下属——啊,随行的诸位大人可都已到了么,可用派些人手?”
“哪里用的那么娇贵。”慕容歌笑起,“高大人,这次日期差误,叫随行众臣也吃了些苦头,我已明白状况,自不会归罪于你,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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