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裂了?”傅东流没看,直接将荷包递给云扬。
“不关你事。”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易,淮远都不屑眼前这个为达目的的卑鄙无耻的家伙,他拢了拢衣衫,用没什么感情的腔调说,“我能做的已经到此为止了,他那么聪明,早察觉出不对,现在正在暗中追查叛徒的身份。我还不想到最后只得到一个身体,所以最近我不会再给你消息,等你把南朝的军队带来,我们再合作。”
最后一次合作。
傅东流不信任他,他必须要拿出足够的诚意,无论是告知落瑾等人的所在,还是杀掉副将,这些都是傅东流的试探罢了,淮远不在乎这些东西他想看他的诚意,他就给他。
这样,他才能见到这一直消声匿迹的人。
傅东流很谨慎,即使是找他谈交易,也是步步为营,小心的很。
他先将淮远打成重伤,确定他不会带来任何危险之后才出现。不过这次,为了这东西,傅东流还真是豁出去了。
当然,这东西也有让他豁出去的价值。
“不比对一下吗?”云扬将荷包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那个让傅东流不顾危险亲自来取的东西,正是言无湛那一半虎符,“就不怕我用假的骗你们?”
云扬大致扫了一眼,就将虎符收了起来,现在他无法判断真伪,只有和他另外的那半虎符放到一起,云扬才知道这个是真是假。
不过他不会蠢到带着那东西出来与淮远谈交易。
“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可能随身带着。”傅东流淡笑,轻描淡写的将这事遮掩了去,“不过,你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把虎符弄到手……这东西,言无湛应该看的很严吧?”
云扬的衣襟下,隐约还能看到虎符的棱角,淮远的视线从那里移到云扬的脸上,他看着云扬那双警惕又带着淡漠的眼,淡淡道,“他从来不防备我,虎符在哪,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而且,这阵子我们大多时候都住在一起,为了方便他照顾我,想取,随时可以。”
这话不假,在言无湛微服出巡的时候,他将那应该誓死都不能离身的虎符放在淮远那里,他对他的信任可见一斑。
否则,早就被云扬拿去了,他搜过,没有。
“那你还真是让他失望了。”对言无湛,傅东流始终充满鄙夷,身为九五至尊,却是要出卖色相才有资格与他抗衡,可悲,更可笑。傅东流更是不解,这男,哪里值得那几个家伙为他拼命,他觉得,那些人不是傻了,就是瞎了,为一个不值当的人如此付出,包括眼前的淮远,“如果他知道真相,应该会很伤心吧,和他同床共枕,夜夜拥他入眠的人竟是会背叛他……”
淮远刚要说,这不关他傅东流的事情,那因为不屑一顾而沉默的人突然开了口,“即便是住在一起,即便是tuō_guāng了抱在一起,不是也什么都做不了。”
云扬的嘲讽不加掩饰,淮远另有所指的话,只让他觉得可笑罢了。
同时,他也成功的吸引去了淮远的注意力。
淮远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该做的,早都做了,何必在乎眼前这些,而且,日后我们有很多时间慢慢光着抱在一起,到时候想做什么,都可以。”不恼不怒,直视云扬,他继续,“他也,从来不会拒绝我,不管我做什么。”
“未必,”云扬哼笑,下一句话,他说的又慢又轻,又带着几分神秘,不过嘴角的嘲讽却是愈加浓郁,“他知道你做了什么,即便他不是皇上,即便他被你打残了只能躺着,他也会想办法杀了你的,你这个,叛徒。”
话音落下,今晚的第一次,气氛陷入了僵局。
云扬看着他紧抿着双唇,而淮远也毫不畏惧的迎视,傅东流知晓云扬和他的想法差不多,对那男人都是瞧不起的,所以他暗暗的拉了拉云扬的袖子,让他不要无端生事。
淮远觉得好,就回去自己喜欢,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禁卫总长,我们算是第一次和你打交道,果然够气魄,也有胆量,不过有句话,我不得不问,禁卫总长来的如此简单,就不怕我们埋伏,抢你的虎符要你的命吗?”傅东流转移话题,他们没必要闹僵。
淮远冷嗤,收回与云扬对峙的视线,“你还有用的着我的地方。”
不然,他怎么敢来。
再不然,他怎么会提出要傅东流亲自来取。
这是交易,双方都要拿出诚信才对。
“我不能多留,怎么说我也是伤患,被人发现不在帐中就有意思了。”淮远说完,下意识的摸了摸伤口的位置,然后又看向傅东流,淮远的眼神平静,静的,有些可怕,“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
傅东流还是在笑,他颔首,“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淮远嗤笑着转身,“君子,你吗?”
无所不用其极的君子吗?
对淮远的讽刺傅东流不以为意,他示意云扬可以离开了,不过云扬倒是一直在看淮远,望着那逐渐消失的背影,他问傅东流,“真放他走?”
“当然。”虎符的真伪还有待商榷,傅东流完全可以是淮远的试探,当然,就算虎符是真的,淮远也不能杀,留着他还有用处,“还有很多事情要他帮忙,杀不得。”
闻言,云扬不再多说,“那咱们走吧,不宜久留。”
言无湛的人始终在想办法除掉傅东流,在军营中尚不安全,更谬论这荒郊野岭,傅东流亲自来些云扬本是不同意的,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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