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陆天云赤xxx身xxx裸xxx体的坐在金燕麟身上,他雪白的身体在上下耸动,至于在做什么,晏飞雀再清楚不过了,他望着湖面,眼里流下一滴眼泪,内心苦楚良多。
又不知坐了多久,金燕麟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你看见了什么?”
晏飞雀沉默一会,半晌才道:“我什么也没看见。”
金燕麟噗嗤一声笑了,他望着晏飞雀的背景,带着恶意的口气说:“我以为你看见了我跟他上xxx床了。”
晏飞雀的声音一下子尖锐起来:“你住嘴,我不会相信你说的,你不要胡言乱语了。”
金燕麟的声音平缓温柔,嘴里却吐出下流不堪的语言:“你既然不相信,那你哭什么,晏飞雀,我觉得你该相信自己的双眼看见的,我占有他的身心,他的身体的每一寸我都抚摸过、亲吻过,他的滋味很好,嘴唇是柔软的,声音是销魂的,皮肤是雪白的,身体是柔软的,最重要的是他会主动含着我的下面,然后咽下去,陆天云跟城里的□□□□没什么两样,唯一可取的是他的身体很干净,只有我一个人占有过他,他让我觉得很快乐,并且很爱我,可惜你是无法享受到了,也没有办法获得他一丝一毫的爱。”
金燕麟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都是在向晏飞雀捅刀子,他整理着自己稍显凌乱的衣服,月光下,他的双手犹如白玉蝴蝶,不掺杂一丝血色。
晏飞雀被说的头脑发昏,黑血一股股直冲脑门,他的心被撕成无数瓣,尤其是最后一句,更是将他的心灵一脚踩得粉碎。
“你感到痛苦吗,因为陆天云是个贱货,还是贱货不爱你,你心里是不是害怕,我看见你的眼眶通红,眼流满面,怎么,一个贱货的情爱对你这般重要?你难道比他还贱?”金燕麟俯下身,天神的低语在晏飞雀的耳边喃喃作响。
晏飞雀再也不能忍受了,他就是贱才会这般爱陆天云,可他无法接受金燕麟百般诋毁陆天云,他扑上去就住一手金燕麟的衣领,一手挥拳,“扑通”一声,地上扬起纷纷扬扬的尘土,明净的月色上,甚至看起来如同一股青烟迷茫,他们两人狠狠的摔在地上。
晏飞雀一拳挥到对方的脸上,他赤目圆瞪,满脸泪水,带着哭腔嘶哑呐喊:“我不许你这么侮辱他。”
金燕麟并未还手,他发出恐怖的、带着死亡的气息阴森森的露出笑脸:“这才像个男人,哥。”他就像坠入人间的妖魔,在人间正道中迷失了方向,可怜的永远落单的小燕在仇恨中逐渐扭曲了心灵,跌跌撞撞终于投向复仇的怀抱,暗夜开出一朵银白的花,天神的身份只是给他多了些讽刺。
晏飞雀紧紧的揪住金燕麟的衣领,“哥哥?什么哥哥?”
金燕麟轻易的就能松开晏飞雀愤怒的双手,他用蛊惑人心的面孔、煽动人心的嗓音低语:“哥哥啊,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你的弟弟,为何你遗忘了因果,就能轻易投向敌人的怀抱,我会告诉你前因后果的,你要实现你的诺言,我是你唯一的见证者。”
月光冷冽,金燕麟的手指轻轻的点在晏飞雀的额头上,记忆的洪流一瞬间就把晏飞雀吞没的无影无踪,他就像航行在大海上一艘摇摇晃晃的破船,仇恨的雷雨袭击他,爱情的巨浪扑打他,现实的风暴殴打他,爱恨交织之中,他被无边无际的情感给拉下深沉的没有一丝光亮的海底。
他看见雪歌对他的羞辱,雪歌丢了金匕首,三番两次在众神面前羞辱长耀,他还看见他因为雪歌失去引以为傲的身份和最为尊敬的父亲,被父亲刺穿身躯的瞬间,尽管过去这么久,然后他此刻感同身受,竟然捂住不存在的伤口,若是刚刚他留下的是失望的眼泪,那么此刻痛苦贯穿全身,这已经不是流不流眼泪的问题了,是深仇大恨。
他看见了、听见了自己的誓言——我长耀,必将生生世世追杀雪歌。
接下来晏飞雀看见每一世,他都这样做了,然而每一世,雪歌也就是陆天云都没有爱上他,到了这一世,还是长耀的他死在陆天云面前,他也没有看见陆天云流下一滴眼泪,甚至连个懊悔的神情也没有,就那么冷冷淡淡的看着他的尸体。
仇恨还是爱情,只是永恒的问题,可此刻,他的心田被痛苦、愤恨所占据,它们是邪恶的种子,牢牢的占据着每一丝角落,然后迅速成长。直冲苍穹,开出恶之花,最终结出貌似甜美痛快实则苦涩的恶之果。
只是一刹那,晏飞雀心灰意冷,他对陆天云死心了,每一世,他都像现在这般热脸贴冷屁股,他失望透顶就成了绝望,胸腔内一股子热血被浇了个冰凉,以憎恨为丝线,金燕麟能轻而易举的操纵沦为傀儡的晏飞雀,他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什么爱情,什么恩情,什么情债,统统都是骗人的,这些只是陆天云的遮羞布罢了。
当然,晏飞雀自然不晓得,这些所谓的记忆都是经过金燕麟加工的,他删减了许多记忆,比如陆天云很懊悔,一直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他的身影,再比如长耀强x雪歌,雪歌还给他生下了一个男孩,他尽挑些容易引发仇恨的记忆,此刻的他,被撩拨的恨不得将陆天云撕成碎片。
金燕麟凑近晏飞雀身边,“哥哥,你是时候实现你的承诺了,你为何用这样诧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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