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天冷飕飕的笑出了声:“哼,天魂堂主刚刚众人比武的时候你不说,非得宴公子跑了才来装程教主的孝子贤孙,真是一出大计。”
天魂眯起了眼睛,他“李香主你倒是真敢说,难道你忘了你当日拖家带口投奔程老教主的情形了吗,你说了,要给程家做牛做马,今日口出狂言的是你,污言秽语最多的也是你,若是程老教主还在世,看他一拳打得你粉身碎骨。”
“李凤天恼羞成怒,“程老教主的恩情我自然会报答的,哪里轮得到你说三道四。”
话音刚落,天魂的流星锤一锤子扑过去,他躲不及,正中李凤天心口,他听到自己的胸口肋骨都碎了断了,五脏六腑都被那一锤子锤成了肉酱,外表看的还完好无损,,他勉强支起身子,然而下一秒,他猝不及防,他喷了众人一口鲜血,当即倒地身亡,双目暴凸,七窍流血,死状真可谓恐怖至极。
天魂指着李凤天的尸首,眼睛如同一把尖锐的寒刀扫视了众人一眼:“你们看好了,也听好了,我天魂说到做到,谁要是再像今天一样胡说八道,嚷嚷着换教主,我就送你下黄泉,让你到地狱跟程老教主亲自解释为何不守信用。”
目前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武功比得上天魂,心里再怒也不敢发作,只得战战兢兢地点头:“我们听天魂堂主的。”
天魂得意而鄙视,他看着这群人丑恶的面孔,不由心想:一群烂货,就他们也配造无言的反。
樊良祯居高临下,倚靠在二楼的栏杆上,他也不知看了多长时间的热闹,本想不参与,然而不知怎么,他就想说:“天魂堂主说得好,在下佩服。”
天魂抬起头,他勾起嘴角,对这句夸奖几乎是嗤之以鼻:“樊公子,我不需要你的佩服。”
樊良祯刷的脸红了,他没想到天魂竟然这般不给他面子。
再说另外一边,晏飞雀逗着程无言玩,他哪里打不过程无言,只是觉得好玩罢了。
程无言虽然武功平平,然而耐心十足,他不觉得累,在怒火支配的心灵下,他举着一把菜刀,满嘴污言秽语:“我□□妈的,你这小王八蛋成天招惹我,今天还敢在众人面前胡说八道。”
晏飞雀跑跑停停,看程无言离他有些远,他还特意站在原地等他:“云正,我是为你好,你看我今天一下子就把你试探出了你手下那班人的丑恶嘴脸,你怎么还不高兴?”
程无言看他竟然还站在原地等他,摆明了就是羞辱他,他火气更加旺盛,头顶漫天星辰,脚底苍茫大地,迎面舒舒凉风,程无言越骂越来的起劲:“你这臭不要脸的,我需要你试探吗,好,你真是厉害,这个教主给你当。”
晏飞雀见程无言追了上来,又开始跑了:“行啊,你不当教主了,就身居幕后当教主夫人,我保管那群人对你服服帖帖的。”
“我当你妈的夫人。”
二人跑了一段路,程无言的怒火有限,耐心无限,他到最后改成边走边举着刀边骂,他已经骂了整整一路,嘴里的脏话山穷水尽,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除了□□妈还是□□妈,仿佛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操人家妈,程无言嘴里又干又渴,可不能阻止他操人家妈,他肚子跑的生疼,于是他“呼哧呼哧”大喘,腿上像灌铅,他迈着沉重的步伐接着追赶。
晏飞雀笑嘻嘻的说道:“云正,你跑累了吗,跑累了就歇一歇,我背你回去。”
程无言一听怒火中烧,可惜怒火不是燃油,他的体力已经透支,他承认自己跑累了,但嘴巴不累,还能骂一句:“滚你妈逼的傻x,我需要你背?”
晏飞雀热脸贴了冷屁股,虽然是自己不对,但程无言的污言秽语让他有些吃不消,他顿了顿只得说一句:“随便你吧。”
程无言听小王八蛋还敢给他甩脸色,“臭傻逼,滚你的吧,
他们二人还是你追我赶,程无言是追不上晏飞雀的,他非常清楚这个事实,一开始他不认输,现在的情形可不得不认,照这样走下去,他走一辈子都是追不上晏飞雀,于是他越走越委屈,越走越生气,走着走着就丢了菜刀,他一转身走了。
晏飞雀一看程无言气呼呼的走了,急忙追上去,“云正,你走什么啊。”
程无言冷冷的看着他:“我想通了,你就做你的教主吧,我要去昆仑山。”
“你去昆仑山干什么呀?”
“我找燕麟去,他从来不会这么欺负我。”
“我不许你找他。”
“你让我砍两刀我就不去。”
“如果你砍我两刀,你能保证你不去昆仑山,我就让你砍。”
“行,一言为定。”
晏飞雀过走过,他紧闭眼睛,摊开手,一副大无畏的模样:“你砍我吧。”
程无言直直的注视着他,他心意已决非砍不可,又知这乃是晏飞雀的苦肉计,故意让他心软的,想到这,他凉凉的说了句:“去把刀给我捡起来。”
晏飞雀还是嬉皮笑脸的:“什么,你要砍我还得我把刀双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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