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变故来得突然,按孟尧的意思他定是要去春秋派解释一番的,可是断剑上有毒已是无从辩驳之事,若说是有人陷害,又有谁能在碎月剑的兵器上做手脚?
据孟尧所言,他折剑后只去过无双城任家和赤雪城千剑门,之所以不扔断剑就为了让千剑门好按照他的要求重铸,至于在春秋门拉下的那半截,却是出于武者的尊严而没有带走。有心人用春秋排里的断剑做文章可以解释,那孟尧手上断剑也有毒却无从辩解。
知道若孟尧贸然前去就算侥幸不死也要遭罪,若是他们还在无双城他倒可庇护友人,如今身在千剑门,别人不敢招惹这武林第二大门派,可是出了门难保春秋派会有何动作。一边劝下冲动的孟尧,一边想着要如何为友人洗脱嫌疑,那厢段天行却是暗地里发话,他们若留在此处,千剑门定护得孟尧周全,一副全然不把春秋派放在眼里的架势。
双城却有些迟疑,无功不受禄,这段门主这般作为却是有何目的?难不成冲着自己而来,转舜又觉得高估自己。看这段门主的暗示,竟是要他与孟尧一起留下来,甚至言道愿意尽力为孟尧洗脱嫌疑,让他们不必忧心。而在孟尧看不到之处,段天行的神色却大有深意,竟还顺便窃玉偷香了一番。
想来这段门主也是不安好心,正打算与孟尧悄悄离去好去寻找证据的双城却发现那孟尧留书一封后就自顾自奔赴春秋派了,信中说不想连累友人,也察觉千剑门似乎别有所图,怕双城因他之故也被一同算计,已决定独自面对,生死各安天命云云。
双城苦笑,如此一来,他又能怎能眼睁睁看着友人去那刀山火海,唯有暂时放下那南疆之行,先去春秋派,至于要如何才能帮助友人,也只能见机行事,有自己提一把醒,总能让孟尧那冲动的性子少吃点亏吧。
闻得任双城请辞而去的消息,段天行暗地有些不悦。神医名为客居千剑门内,实则也为其仆从,双城身中毒物之事他早已清楚,而神医更言此人可助自己化解簌玉功之寒毒,免去走火入魔之风险,那日的春风一度起因也是那神医在双城身上下了药引,想试试能否充做自己的练功炉鼎。
那日的爽快更是让他决心把人圈养起来,既能助自己练功,又能作为床 伴,实在令人舒心。知道他重视友人,又故意将孟尧的消息透给春秋派,既是卖那燕惊寒一个人情,也是为了逼两人留下,等到自己哄得那人春风几度,他体内毒物深入脏脾再难驱逐,岂非更离不开自己?
对于无双城,他倒是并不忧虑的,那任氏夫妇对这个长子似是浑不在意,近日为那任双晴选夫之时更隐隐透露,只要能成为任家女婿,在无双城就可获得几乎能与少城主分庭抗礼的权势。若是自己没有练那诡谲的簌玉功,也倒想把这无双城收入羽翼,这番倒是便宜了那燕惊寒,用孟尧之事打压了任双城,待娶了任双晴后燕氏王族对江湖的掌控之力想必又会加强不少。
想来那春秋派很快就会落入燕王爷手中了,虽说民不与官斗,江湖人也机会招惹朝廷中人,但是到时要保下一个任双城,自己还是有几分把握的,若能掌握住双城,无双城亦有一半落于自己掌中,倒也是一举两得。唯一令他还存疑的倒是探子回报,燕惊寒早前潜入无双城,虽不知所为何事,但后来倒是秘密查探某个人,只不知那人为谁,对这大局可有影响?
若是双城在此,定会叹一声造化弄人,盖因那燕惊寒想找的人正是他这未来大舅子!当踏入春秋派门庭见到现在的主事人燕惊寒之事,一向淡定如任双城脑中也是轰然响了一声,这人正是他第一次发作之时在镜湖边遇上的男子。想起家中修书言道燕惊寒与自家妹妹正准备订立婚约,自己却曾与未来妹夫演过这么一出,实在让人心中难安。幸亏那夜这燕王爷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否则还不只怎生收场。
却说燕惊寒也对任双城多看了几眼。这位无双城少城主,自己未来的大舅子但就五官而言并非殊为出众,但淡漠神色下总有一股异样的风情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想起任双晴那骄纵的样子,想来她哥哥也不是个易于相与之辈,自己须得好生应对才是,若是坏了皇兄掌控江湖势力的大计,便是太后也不好为自己求情。
这人虽是来为孟尧出头的,但是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有几分闪烁,甚少与自己正眼相对,是要为未来亲家的关系避嫌吗?可是传闻此子一向豁达,应该不会如此。燕惊寒一边沉吟着安排任双城与那名为作客澄清,实则被软禁监视的孟尧为邻而居,一边提醒自己以后要细细留心这人的动静,不可轻忽了去。
是夜,一向浅眠的燕小王爷再次懊恼地起身,梦中翻腾的绮 丽风景再次令他湿 了亵裤。都怪那可恶的贼人,那日潜入无双城本为与任家商讨要事,为了躲避那心怀叵测的段天行的耳目才深夜进城,不想在镜湖却被人莫名点了穴 道,还不顾自己意志行了那羞 耻之事。根本看不见那人的样子,只留下一件外袍。
可怜这是小王爷生平最爽 快的高 潮,竟是因这贼人之故,让他好不懊恼。越是想回避压抑越是在那春 梦之中屡次浮现,弄得他几乎夜不能眠。当时在无双城也查探了一番,但这形貌不知之人又如何寻找?若是能找到这人,必要狠狠羞 辱一番,还要他,还要他再次承 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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