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大概有这样大的一个抽屉。」孝文比划着。
从第一次见面就对方孝文对钱的计量单位感到有趣的锦帆,本着有钱就拿的原则露出感动的表情:「小文,你真是太好了!」
孝文重新躺下来,枕着男人的手臂,欣慰的笑了。
***
在到达君士坦丁堡的前一天,孝文接到舅舅的电话,叫他过去吃晚饭,他握着听筒的手一抖,他知道舅舅实质的目的是什么。
「晚上七点过来,听见了吗?」听不到对方的回答,杜鸿启又追问了一遍。
「好……」多年来的惯性让孝文根本无法拒绝舅舅的要求,放下电话的他为自己的懦弱感到深深的悲哀。
虽然不想,但是他还是在七点钟准时敲开舅舅房间的门。见了面一句话都没说,杜鸿启就喘着粗气把他按在墙上,扯掉裤子,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性器强行插入外甥的体内。
「啊!好痛……」孝文惨叫着,疼得掉下眼泪。
但侵犯自己的凶器却丝毫不为所动,不等他适应就开始大幅度的抽送。杜鸿启紧紧抵着孝文的后背,用力贯穿这个因为疼痛而不停颤抖的身体。
他想这个身体已经想了好久了,可是在船上很难找到独处的机会,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妻子要去参加一个船上贵妇人们的沙龙,他只想尽情的在孝文身上发泄shòu_yù。
「不……不要……呜……」孝文哭泣着,虽然舅舅从来没有因为心软而停下来过,可身体的痛楚还是让他忍不住哀求。
「不要什么?你不是也硬起来了吗?」杜鸿启的手绕到前面用力握住他的性器,粗鲁的动作引起他再次痛苦的呻吟。
痛楚的紧缩让杜鸿启感到一种难以言语的快感,他把手伸进孝文的衬衫里,揉捏那两粒可怜的乳首,近乎虐待的力道让哭泣的男人如他所愿的收缩后庭。
从背后发泄过一次之后又转过来从正面侵犯,孝文的左腿被强制性的高高曲起以方便插入,只剩一条腿支撑的他痉挛似的抖着。他的手紧紧抠着墙壁,却阻止不了下沉的身体让那贯穿自己的凶器插入到更深的地方。
「救我……救救我……」粗暴的侵犯似乎永远不会停下来,他在心里忍不住祈望聂锦帆能从天而降来拯救他。
「你想让谁来救你?嗯?」杜鸿启咯咯笑着,在他耳边残忍的说,「你不是很爽吗?都已经射过一次了……」
孝文哭泣地随着狂暴的贯穿而晃动身体,不知做了几次才终于被放开。
杜鸿启看了一眼瘫软在地板上的外甥,冷酷的说:「穿好衣服,等会儿你舅母就回来了。」
连大腿上都沾满了混合着血的j,in,g液,孝文忍着痛爬起来,低声说:「我想洗个澡……」
「快点!」杜鸿启扬了扬下巴。
蹒跚着走进浴室,因为舅舅一直在外面催促,他只好将表面的污迹草草洗去,头发还湿漉漉的就被推到走廊上。
好冷……
他抱紧自己的身体,想起另一个男人温暖的怀抱。
这么悲惨的事情就算不能说出来,可如果能在他坚实的肩膀上靠一下,或者被他有力的手臂搂一下,也能够感到被安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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