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以为胡宁远只是小打小闹,原来从这个时候开始,他就在接触这么危险的东西了。他以前,居然没有发现!
胡宁远看他沉着脸不说话,一颗心痒痒的,还是忍不住问:“哥,你那天电话里说的到底算不算话啊?”
“我说什么了?”
胡宁远急了,“你那天明明说……”
胡宁远还想争辩,房门突然在这时被敲响了。下一刻,一个气质儒雅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推门进来,目光在秦孟和胡宁远身上绕了一圈,笑道:“小秦也在,没打扰你们聊天吧。”
“二叔。”胡宁远这下是彻底老实了,把小心思和小爪子都收了起来,看上去像个乖巧的后辈。
秦孟目光一冷,站起来,向胡靳武点头致意,“胡叔叔。”又转头对胡宁远说:“宁远,我先走了,有空再来看你。”
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胡宁远看着秦孟消失在门外,虽然不舍,却没有出声挽留。
只听胡靳武叹了口气,幽幽道:“宁远,你给二叔捅了好大的娄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
☆、5.试探
5.
fgd公司会议厅。
高启明刚开完会,就见秘书小姐匆匆忙忙地迎了上来,“高总,方先生打电话找您。”
高启明冷峻的面目有片刻动容,回了一句:“知道了。”
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随即有秘书将资料送来给他批阅。他如同工作机器般埋头其中,一丝不苟地完成自己该做的事。直到日落西山,他才将文件批阅完,捏了捏眉心,感到万分疲惫。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高启明头也不抬,“susi,帮我倒一杯咖啡。”
咖啡很快通过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送到他桌上,香味、温度都刚刚好。
“怎么不回我电话。”男人的声音温润无波,一双眼睛透过镜片冷静地打量眼前人。
高启明在短暂的愣怔中回过神,“忘了。”
方禾嘴角牵起一抹促狭的笑意,翻了翻桌上的文件,笑道:“工作这么拼命干什么,我又不会给你发奖金。”
高启明老实道:“这是我份内的事。”
方禾心头隐隐有些怒气,嘴上却用不急不慢的语气开玩笑道:“份内的事,你份内事可多了。叫你回方家吃个饭也要三请四请,不知你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高启明默然,任凭方禾发泄。
对上这块倔强的木头,方禾只觉得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任凭他是威吓也好,哄骗也罢,对方都不动声色,反而把他气得半死。
当年他就是看上高启明这一点,如今却觉得头疼万分,真是报应!
他长叹一口气,“你还在生气?我早告诉你我和那个姓秦的小子没什么。”
“你想多了。”我是你什么人,我又凭什么生气。
“那你还这样对他?”
高启明这才抬头看他,眼底难得有了几分波动,“那你想怎么样?我照做。”
方禾深看他一眼,温声道:“启明……”
“没什么事的话,我要下班了。”
方禾连忙伸手按住他,“等等,我还有事问你。苟一波的事是你做的?”
“苟一波?”高启明摇了摇头,他本也想好好惩治惩治这个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王八蛋。但他还没下手,却不知被谁抢先了。
方禾脸上露出玩味的神色,不是高启明,那还有谁?
要说苟一波也是不长眼,只单单设计秦孟就算了,偏偏还顺便利用了方禾。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丑闻照片上的人是方禾本尊。他方禾是什么人,跺一跺脚x市就要抖三抖的人物,是能随随便便任人捏扁搓圆的吗?
估计苟一波也是想到了这点,丑闻一闹出来,就夹着尾巴回了大本营a市,想避避风头。没想到还是没躲过这一劫。
这回苟家可算是倒了大霉。先是苟一波被打,同时他豢养□的老巢被炸,被捅到媒体那,任凭苟家人怎么遮都遮不住。不但让苟一波被抓了起来,而且股价大跌,损失惨重。
这人下手又快又狠又准,根本没给苟家喘息之机,惊得a市翻了天。也不知是哪路神仙做的。不过苟一波得罪的人可不少,不是因为这件事也说不定。
“不是你就好。”方禾得到答案,转身向门口走去。在拧开门把手之前,他转过头来,状似随意道:“下个星期想容要回国了,叫你一起聚一聚。”
出乎意料的,高启明居然没有反对,“知道了。我会抽空回去。”
方禾走出去给他带上门,内心自嘲,自己居然要用这种理由,才能说动高启明回到两人一起长大的方家大宅。
他叹了口气,又恢复一贯漫不经心fēng_liú儒雅的假象,在秘书小姐们的注目礼中微笑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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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丘澜没有让秦孟等太久,过几天就通知他去剧组报到。也不知他是用什么办法摆平了投资商。
秦孟收到预付款,头一件事就是去家政中心找了个保姆,帮秦母带孩子,让她不必那么操劳。
自从秦关入狱之后,他的妻子柳梦萍就丢下儿子回了娘家,两人没多久就离了婚。
每每想到此事,秦孟不禁心头感叹,秦关为了让娇妻稚儿生活得好一点,接了外面的案子做,这才惹上麻烦官司。没想到一出事,就大难临头各自飞了。可怜秦煜才三岁,就成了没爹没娘的孩子。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上一世秦孟到死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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