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真他娘的帅!太爷们儿了!老公我爱你!”
霍杨,“……”
不就是个装逼犯!
他当即就决定,下个月日子不过了,结束训练后就去打根大金链子,与那位哥们遥相呼应。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大概会双向叙述,一边是现世,一边是回忆
回忆比较有病啦啦啦
第7章 眩目七
可惜的是,引来万人空巷的xx自从跑完圈之后,一直没出现过。
这可给广大男性同胞落了口实,群嘲xx是虚货,俩腰子里充的都是气。女同胞们有争辩的,说人家起码敢顶着三十八度骄阳在下午两点最热的时候跑两公里,跑完也不见得多狼狈,擦了把汗就走了;也有人说那天晚饭时分在校门口见到过xx,人穿着便装,独自离开时不事张扬。
要是真虚,跑完就成摊鸡蛋了,怎么还能骑自行车?
也有将信将疑的,以为xx是娇生惯养,我行我素。本来么,一条破狗链子,听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名贵的东西,何必为了这个跟教官怄气?明明是自己要求受体罚,罚完却溜了,不是任性是什么?
众说纷纭,但无人和xx相熟,没人能拿猛料来火上浇油。再说又不是什么红遍大江南北的大明星,不过是个长得出众的男生,正主儿既然不在,过了两三天,各种讨论也就慢慢平息了。毕竟每日只要解锁手机,摁开电脑,就有五光十色的面孔涌入眼帘,为你量身打造美梦的人多如繁星,人们只需动动手指,就能从市井红尘看到银河之外。如果连爱慕和憎恨都能变得浅薄又短暂,大家当然愿意去关注更热闹的八卦,而不是一抹道听途说的惊艳印象。
很快,xx连名字都被大多数人忘了个干净。霍杨穿梭花丛中,与妹子们打得火热的时候,也差点忘了宿舍里还有张不知属于谁的空床位。
第二天新生开课,霍杨等人上完了上午的课,回来发现那张床上干干净净地铺了寝具,书桌上也收拾得非常整齐,再拉开衣柜看一眼,整体就俩词能形容:强迫症,性冷淡。
他们膜拜了一番那条铁板一样毫无褶皱的床单,在宿舍充满期待地等了一个多小时,连根腿毛都没见到,只好失望地散了。
结果当天下午,霍杨就近距离视奸了那位性冷淡舍友。哪是什么鬼畜大学霸,分明是过气网红xx!
此兄维持着为了狗链就挑衅教官的强悍作风,大学开课的第一天,上午逃得干干净净,下午来是来了,却倒在最后一排睡觉。霍杨恰好坐在他旁边,灵机一动,向前排女生借了个小镜子,鬼鬼祟祟地观察了此兄的睡颜半天。由于他盯着镜子的时间太长,引来了周边诡异的目光,还镜子的时候不得不翘了个兰花指,极其做作地点评了一下那女生的妆容。
由于他在商学院里是个名人,那女生没想到他还懂这个,顿时又惊又喜,扛着包就挤到了霍杨旁边的位置上,抓着他大吐苦水,男朋友不懂拍照啊、弄坏她口红啊、还嫌弃她败家啊……只是苦了霍杨,一边词穷地陪着哈哈哈,一边悄悄在知乎上搜“美妆”话题。
经此一役,大骚包霍杨再也没提什么有关颜值的话题了。
那人平时不住宿舍,要么回家,要么就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整日不见踪影。偶尔也会撞见他,他每次停留时间都不会超过半个小时,客客气气地打个招呼,然后就又消失不见。
有一天霍杨正翻箱倒柜找笔盒,下午有三节西方经济学,教授思维跳跃语速快,讲课还不用,不记笔记就是个死。他正心浮气躁,蹲在地上咬着牙生闷气,忽然头顶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啪嗒”声。
霍杨抬起头,看到自己的书桌上摆了一个银白色的金属笔盒,再扭头一瞅,那位性冷淡舍友正戴了耳机,头也不回地踏出了门。
他盯着笔盒看了半天,鬼鬼祟祟地直起身子来,把那笔盒哧溜摸下来。打开一看,里面有两支辉柏嘉绘图彩铅,一块用了一半的美工橡皮,马克笔和细楷软头笔,一支黑纹路白云石的万宝龙钢笔,顶头镶着颗施华洛世奇水晶,流光溢彩。
初高中时妹子们送的礼物中文具居多,霍杨不管孬好,啥玩意都用过一阵,因此相当识货。这些文具不仅不花哨,还是都实用价值相当高的精品,非老油条挑不出来。
一个精细到笔头的人,该写了多少字、换过多少伴手的文具?这种人会如此肆无忌惮地荒废学习么?
霍杨猜对了。第一个学期那人没来几堂课,最后来考了个试,成绩一出,吊打全院。
第二天还笔盒的时候,他特意把人堵在宿舍里,一脸严肃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昨天是在找笔?”
那人一愣,下意识扫了一眼霍杨身后的门,似乎在考虑怎么逃脱。他顿了顿,才说道:“猜的。”
“怎么猜的?”
“……你贴在墙上的单词便签昨天的没撕掉,今天的还没贴里面只放着移动电源,但床上有《西方经济学》和笔记本,只少个笔盒。所以你没写今天要背的单词,应该是因为没有笔。”
霍杨的反应很平静,默不作声地转身拉开了门,目送着那人离去。
他像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到此人的颜值时一样平静。
又某一日,霍杨的生日到了。本来他是不大过生日的那种,爸妈不上心,他自己也不挂念,结果忽然收到了一个做成多肉植物盆栽形状的蛋糕,奶油上细细地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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