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会和……呃,阿妙小姐的弟弟走得比较近,都是因为他原先也有个相依为命的姐姐,但是很不幸,她年纪轻轻就得了重病,过世了。”近藤仰头喝掉杯里的酒,双手握着酒杯,“我想呢,他大概是通过阿妙小姐的弟弟,找寻假如姐姐还在世的感觉。呃,这样说怕是不合适,说白了,就是想象如果自己的姐姐还活着,现在应该是什么什么样子——我这样说,阿妙小姐能理解吗?”他面带几分不安望向沙发一边的人。
“可以的。”志村妙点头。“没有想到近藤先生会突然说起这些往事呢。”
“是啊!他真是越来越难管教了,都要怪我太纵容他了!若是我过去能像阿妙小姐这么果决,该教训就教训,恐怕……得啦,现在后悔也晚了!该是想想怎么解决才是!”他脸上又恢复了爽朗的笑容。“总之,今晚十分感谢阿妙小姐!”
“不必客气,其实我什么都没做。”若是他每次来,都像今晚一样说些正经话题,那么自己也不会那么讨厌他,志村妙想。
“哈哈哈!那么,阿妙小姐,我们说点开心的话吧!”
这是……又要开始发作了吗?志村妙眼神一变,刚才对他的印象略有改变,真是不禁夸!
*
土方接到电话,手下报告他,近藤先生又去那家酒馆喝酒了,八成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了,联系不上冲田先生,只能请他尽快赶过去了。
他对这事业已习惯,告知对方一句“知道了”,便挂断电话。他知道冲田的去向,何止知道,简直一清二楚!那小子直接跑到他的公寓去了,还用公寓的电话打给他,亲自告诉他这件事。
“喂,你住就住,不要随便碰屋里的东西!”在电话里,他只好先这么警告冲田。本想稍晚再通知近藤,哪知先被告知,对方已喝醉了。
歌舞伎町嘛……把近藤接上车,顺便去趟万事屋。
“哎,今晚不行哪,有点……不,很不方便。”坂田银时站在大门口,低头摸着脖子轻声说道。
“怎么?”土方踮脚朝里面张望。“那两个,在呢?”
坂田银时点点头。
“咳,正好我也想和你说——”土方犹豫开口,又清了清嗓子。
坂田银时踩上拖鞋,跨出门口,将纸拉门轻轻关上。“你怎么啦?”
“就是公寓那边,也不太方便了。”
“咦?为什么呀?”
“总悟嘛!白天我们都走了以后,他跑进去了,说是暂时要住几天,至于具体几天那就说不好了。”土方略带歉意地说道。
“可算找到他啦?这样就好啊。”
“可你就不能来住了嘛!”
“哎,我倒还好说啦,又不是每天非得过去不可嘛。”坂田银时将双肘架在外走廊的扶手上,面向他。“倒是你啊,晚上怎么办?莫非要到哪个小姐的住处鬼混吗?”
“切!怎么可能!我可不敢哩!”土方微微挑起嘴角,同时将香烟送到嘴边。他走到坂田银时身边,也倚在扶手上。
“哎哎,完全不用顾忌我哦,阿银可是无所谓。”他当真像无所谓似的摊了摊手。
“谁理你啊,自我意识过剩!”土方斜他一眼,将像样点燃,吸了一口,吐出浑浊的烟雾。
“我是担心来路不明的小姐给我下套而已呀。”
“嘁,你这才叫自我意识过剩吧?”坂田银时一脸不屑,挖着耳朵说。
“这是事实呀。”土方转头看着他,略带笑意,口气很是和缓。他对着天空连喷几口烟雾,“我是不清楚什么叫做‘受欢迎’,不过夜店工作的小妞总是爱围着我转倒不假。不相信?哪天带你去瞧瞧!”
坂田银时“哼”一声,别过脸去。“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哪。嘁,说白了,会围着你转的,还不都是些不像样的女人嘛。”
“哈,不痛快了吧?”土方笑了几声,安静地凝视夜晚的星空。夜幕低垂,月朗星稀,就这么站在屋檐下看看星星也是种享受哪。过了一会儿,他开口道,“好长时间没有像这样抬头看看星星了,究竟有多久自己也想不起了。嘿,尽管每天都披星戴月时才回去。”
“你怎么不说话?还真生气呀?”他用胳膊肘顶顶旁边的人。
“哎,晚上有点凉哪。行了,别胡扯了,你快点找个地方睡觉去吧。”坂田银时说。“随便你去哪个女人家啦!”
“放心啦,我晚上去会所。”土方耸了耸肩。“或者,就在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将就一下,过去差不多每晚都如此。呃,明天白天再抽空回公寓看看,说实话,我不太敢料想那边的情形。估计等那小子走了,差不多又要重新装修了。”
“唔,或许。”坂田银时歪了歪头。
“嗯,你也快点进去吧。”土方亲昵地拍拍他的肩。
“重新装修也好嘛,”他忽然说,“那就可以放被炉了。”
“……你到底有多喜欢被炉啊?”
“说了你也不会理解啊。”坂田银时太高两臂,双手交叉,用力抻了抻。“现在已经是11号了,昨天我过得很愉快。”
土方数秒后才反应过来。“哈!那就好。”
“我,要走了。”他深切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道。
“噢。”坂田银时只是淡淡点头。“那么,路上小心喽。”
“我会的。土方含笑应道。“再打电话给你。”
哎,说个“再见”都要费这么多工夫。坂田银时目送夜幕下土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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