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好的。就像他开始经营万事屋这种活计,倒退几年根本是连做梦都没有想过的事。
“死了吗?确定?”
“嗯。”
“现场呢?”
“伪装过了。”
“别自以为是!你在担心什么?警察不会怎么样的。我再说一次,他们根本连调查都不会调查,直接以意外结案。懂了?”
“……”
“出去吧。”
“另外,再提醒你一次,别再有多余的举动!”
终于有一天,逃离了那间黑色的屋子和那粘腻令人作呕、难分性别的声音,却没有一点轻松的感觉,反而感到茫然,自己以后何去何从?
就在这个时候,他遇到了经营酒馆的登势老板娘。起初单纯地想能轻易得到一个暂时藏身的地方真不错,但有意无意从酒馆熟客嘴里听说老板娘的先夫是个警察,令他产生了些许抵触,打算看准机会逃到其他地方去。
登势老板娘一如既往亲自将一日三餐送到二楼。一楼不忙的时候,她不急着走,就站在起居室里默默抽烟,完全不顾及屋里还有伤员在。偶尔他也会和这老太婆扯几句无聊的闲话,每次都以被骂结束。
直接把自己交给警察岂不省事多了?为何她不这么做呢,不但没对外人说三道四,也没问过自己乱七八糟的问题,每天还不辞辛劳照料自己的饮食起居,这不是自找麻烦吗?再说,难道她老人家不晓得农夫与蛇的故事,随便收留身份不明的家伙可是件十分危险的事哪!
“这就要走了吗?”
这天晚上登势酒馆难得没有营业,漆黑的店内安静极了,就在这时老太婆沙哑的声音从通往里屋的门口响起。
之前,他将厨房里剩下的饭团和包子一并裹在一张包袱皮里背在身上。正欲走出店门,却蓦然被吓了一大跳,不是因为被发现偷拿厨房里的食物,而是惊异老太婆早就觉察到他想逃走的打算。
“我说你这小子真是不听话哪,大夫明明说过一个月之内不能下床嘛!要走也要等伤好了再说。好不容易把你救回来,现在你就这么走了,万一死在哪里,岂不是我的过失喽?我都这把年纪了,可不想吃上官司哪。”登势老板娘说。
“……不会的。”
“喂,钱在吧台的柜子里呢。”
“嗯?”
“呿,傻瓜!哪有人出门不带钱呀!”
他的背抖了一下,数秒后打开店内的灯。
“哎,谁说我要走啦?”他转过身来,将包袱解下来搁在吧台上,“半夜饿醒了而已,所以下来找点吃的东西。”解开包袱皮,指着里面的东西,“老太婆,这些全给我吧,行不?”
“哼,每天就知道白吃白喝!没想过付报酬吗?!伤一好就给我工作赚钱去!”登势老板娘捶打着他的头训斥道。
或许,从这里可以重新再来呢,试着按照自己向往的方式生活。不管怎么样,这是个机会,透出了一丝曙光,不能随随便便丢弃掉。自己认为美丽的生活方式。
工作啊……一开始坂田银时完全不得法门,活了二十多年他的工作经历是零,不过不曾缺过钱,因为有和高杉他们在一起的一系列行动,也因帮助雇主剥夺别人的生命。首先受雇于人的事肯定不行,因为需要出示身份证件、个人档案,有的甚至需要连带担保人,这些条件他就不具备,当然可以伪造,但他已不想那些歪门邪道了,靠歪门邪道得来的东西始终不是真实的;做兼职倒是随处都能找到活,但不是长久之计啊;最后他决定还是自己做点什么生意好了,于是便有了登势酒馆二楼的名为万事屋的便利屋生意。
只要付钱,什么生意都接的便利屋,也总有人误以为是某个杀手屋,刚开场头几个月总是接到这样的电话,对方说号码是从当地电话薄上查到的,好奇怪的名字啊,难道真的不是杀手组织?听起来很像嘛!不是说付了钱什么都干吗?!近些年,这样的电话倒是少了,可偶尔还是会接到。坂田银时只能苦笑,随便说些无厘头的话打发掉对方。
万事屋不做那种事呀。像什么只做帮助他人的好事啦,为正义服务啦,这类酸溜溜的冠冕堂皇的话,坂田银时一点都不喜欢,他只想按照自己的良心标准来经营这家店。其实赚不赚到钱无所谓,帮助有困难的人也不是为了替过去赎罪,单纯因为尝试这样的生活之后,虽偶有噩梦来袭,但不足以为惧,他得到更多的是内心莫明的安宁和快活。
这样过了几年,后来无意中解救了被小混混围困的新八,那家伙就死皮赖脸非要到万事屋打工,啊,神乐这丫头的情况也差不多啦……
“喂,发什么呆呢?”土方穿着酒店的浴衣走进坂田银时的房间,看得出他刚洗过澡。“都快中午了,还不快点起床啊?”
“哎,还是很累啊,”坂田银时伸了个懒腰,又揉揉两边肩膀,打着哈欠说,“今天就在房间里——”新八和神乐的脑袋突然探进门口,他惊得倦意全无。“你、你们怎么跑来的?”刚才他们藏在哪了?
“啊,这件事啊,”新八回头看看土方,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只见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摆了摆,这是保密的意思,“你不是说了酒店的名字,我们就查了一下地址,没想到挺容易找的嘛!哈哈,神乐,是不是?”
哎哎,撒谎时注意下表情嘛!一下子就暴露了哦!坂田银时猜肯定是土方问出他们投宿的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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