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品香会的事,今后听到什么风声还有劳你通报一声。若是成功破案,说不定会奖赏你的。”
“切!”土方头也没回,加快速度大步返回道场。看吧,果然是有目的的!朋友……自己想的太多太好了。“喂,快换掉吧,我说手机铃声。”
“有什么问题吗?”
“太逊啦!”
今天自己的态度过于柔软了,佐佐木注视了一会儿他的背影,刚才废话会不会太多了?想要的消息一句没得到,竟浪费时间讨论了好多无关痛痒的话题,这可真像是——
佐佐木转身,朝着同土方向反的方向走去。他承认自己不讨厌土方这个人,若对方不是黑道成员的话,完全能够成为朋友。原来人与人之间还存在这种暧昧微妙的相处方式——大多数情况属于敌对状态,而少数不涉及各自利益的情况下又能做些同普通朋友一样的事。这是他过去从未想到的,或许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这变化也许有违逆初衷的地方,但感觉却不坏。
*
今天是周二,神乐说下午学校没课,直接来万事屋。
坂田银时一边看时间,一边往表盘玻璃罩上哈气。这么贵的表,平时可得好好保养啊,没事就要擦擦干净啦。
前几天清晨径直离开土方的公寓,那家伙并没有强行阻拦,回来之后亦没有联络自己。想必自己当晚的行为令他大吃一惊加失望之极吧。哎,自己做的对吗?总是没有后悔就行……
屋外门铃响了。坂田银时喊句“来了”,匆匆将伯爵表收进写字桌左边的抽屉。
“银时,是我。”
他打开拉门,和站在门外的家伙——一只巨大的企鹅,面面相觑几秒,“啪”关上门。
怎么搞的,这动物园里的企鹅都跑到街上来啦!而且还学会了说话?唔,难道自己幻听了吗?
“是我,桂!”
哈——?坂田银时重新打开门,观赏了对方半晌,又默默把门关上了。是这家伙更不能放进来啦!
“就说了是我,你干什么,快点开门!”假发摘下头上的企鹅头套,“咣咣”拍门。
“吵死啦!你给我滚回去!”坂田银时再一次无可奈何地推开拉门。
“你让我回哪儿去?我才刚回来。”假发一本正经地说道。
“行了,行了!你进来吧,真是的!”坂田银时又是搔头又是咧嘴,侧身让路。
假发身上套着扮企鹅玩偶的衣服,一步一扭,慢慢挪进玄关。
“假发,你这是——做什么呢?”
“不是假发,是桂!哈哈哈,我当然是在打工,在公园扮动物玩偶,顺便向游人普及保护动物的意识!”好容易挪进客厅,假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你家里的事都解决了?”坂田银时想起这家伙是跑出去逃难的,现在安然回来估计已经没事了。
“你指的是什么事?”假发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反问他。
哎——?你这家伙究竟是为了什么才逃亡的啊,难道都忘了吗?!转念一想,完全不能用正常人的逻辑跟这家伙讲话,不然准会疯掉!“呃,算了,你想不起来就算了。当我没问过好了。”他坐回写字桌后面的椅子上,随便拿起一本《jump》。
“银时,我听说高杉跑到新宿来了。”
“啊?”这家伙消息忒灵了吧!坂田银时将《jump》倒扣在桌上,用小拇指挖起了鼻孔。他撒谎道:“我一点都不知道啊。”
“他究竟打算干什么?”假发兀自陷入沉思。
“谁知道呢。不过最近他好像没搞出什么大动静嘛,你不用紧张兮兮的。”
“那怎么行!等有了动静就晚啦!”假发突然义愤填膺,猛拍茶几。
“哎,就说你太紧张了嘛。”坂田银时歪歪嘴角,弹掉鼻屎。
“是你太麻痹大意了。”假发说道,“对他可不能掉以轻心,我不在东京这段时间不晓得他都干了些什么坏事。你知道吗?”
“嘁,我哪里知道啊!”坂田银时一拍桌站起来,走到假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还是说说你这段时间怎么样吧。”
“反对奢侈品公司不人道的做法,为了制造奇货可居的效应,对动物做出的种种惨绝人寰的行径!例如什么爱马仕birkin……”
又来了!又开始了!坂田银时捂住耳朵,连说三次“好啦”。“我知道了,这些我都听说过,我非常支持啦!”
“哦,对了,新型毒品事件似乎被警方解决了,主要嫌犯均已落网,这些人都是帮派成员,说道归齐还是道上那些家伙搞的鬼。”假发忽然又正经得可以。
“哎,这么说也没错啦。你收到了这个消息,所以就回来了?”案件其他细节,坂田银时估计他了解的不比假发多多少,但他清楚一名主要嫌犯就是土方他们组织里的“眼镜君”,他们为这事肯定没少费心,但毕竟已经过去了,他没必要再探究什么了。
“高杉似乎暗中推波助澜了。”
“你又发现了什么?”坂田银时不由得问道。
“那倒是没有,不过很像啊……”假发歪着脑袋思忖道,“很像他能做出来的事。”
平时看似呆傻的家伙,一旦灵光乍现就教人瞠目结舌啊。“原来是凭空想象啊。哎呀,你的直觉不是中学时候就死掉了嘛,绝对不准!”坂田银时一个劲冲他挥手。“再说案子警方那边已经侦破了,你也平安回来了,还想这么多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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