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阿银担心你过劳死嘛。”
“少来,你好心的不是地方!先挑逗的家伙居然还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土方挣开他的手,这家伙假如习惯穿西装该有多好,毕竟本身底盘长得不赖,这不衬衣配搭西裤看起来也很笔挺嘛。
“哎呀,不要这么蹭啊。”土方搂住他的腰,满是胡楂的下巴在他脖子上抹来抹去,坂田银时躲了几下索性由他了。闻到他身上熟悉、令人踏实的味道,土方觉得有些难以自控,在自己受伤之前到今天这段时间里,他们都没怎么做过。
“哎……你坐好啊。”
“嗯?”
“我帮你呗,就是那个,‘特色服务’!”坂田银时舔着嘴唇说。
“哼,不要啊。”土方一本正经地推开他的肩膀。“哎?”
“我不要什么‘特色’,就想要最一般的做法,用最一般,最普通的做法做。”土方缩着下巴接着说道。
“嘁,什么嘛,难得阿银这么积极地主动献身。”坂田银时咧着嘴搔头。
“主动权是我的。”土方凑到他脸旁,舌头在他嘴角一舔而过。
“呿……”坂田银时面露无奈,动手解开衬衣的纽扣。
“停、停!你什么都别做,老实坐在这里就好。”
“哎呦,土方君,你怎么变得这么啰嗦了?再这么晾下去都没感觉啦!”坂田银时抗议道。
“啊,真是对不住,我这个人是慢热型的,喜欢按部就班慢慢来,但相对持续时间也比较长。”
“喂,哪有你这么自夸的啊,这是在暗示你能坚持很久吗?”坂田银时抬脚搭在土方腿上,双手抱在胸前。
“怎么啦?难道你不满意?”
“嘿……”
“我告诉你,”土方附在他耳边说,“我说的‘持续很久’是指各个方面。持续很久不降温。”
“什么?”坂田银时一阵心跳加速。
土方不再回答,将手从他敞开的领口处伸了进去。哎,这家伙的性情好像真的有点不一样了诶。
春假结束了,神乐和新八又得去学校了。那片不吉利的工地后来倒是真的没再出什么事,如果不算平子惹是生非的话,不过在神乐去上学后没过几天她就不见了,可能实在是无聊得坚持不住了。坂田银时倒是想多待些日子,直到不再需要临时工为止,长谷川也这么想,离开这里可是很难再找到时薪这么高的工作了。可是上个礼拜又来了一批工人,好像是开发商什么的从外地聘来的,不了解内情,这么一来工地就没有出高薪招募临时工的必要了,工程队那边已经委婉地向他和长谷川表明了这一点。唉,这回又失业了。坂田银时还有万事屋的生意,长谷川比较惨,但这些天他也赚了些生活费,完全可以坚持到找到下一份工作。
四、五月总是让人心情浮躁,发生倒霉事的几率似乎也比其他月份高,不知这算不算错觉?就是不提这些,雨季来临前的两个月万事屋往往也没啥工作上门。
坂田银时趁着清净,在家里翻箱倒柜,终于在一本过期的《jump》中间找到了土方送给他的唇膏。原来是这样啊,估计是他正在看《jump》时手里正拿着唇膏,电话响了或是有人来访,他顺手将唇膏放在书页中间,一合书被夹住了,当时肯定是忙要紧的事去了,后来这本《jump》和其他旧书放在一起就没再查看。呼,差点就卖掉了!他将唇膏重新收进写字桌旁的抽屉里,这回一定不会忘记了。啧,可是……总觉得有点类似预示什么的感觉,忽然想起土方送的那支唇膏却怎么也找不到,紧接着土方他们就出事了……哎,哎,不能持有这种惴惴不安的怀疑!肯定是最近在玄乎的地方待久了,人都有点神经质了。
“你想什么呢?”土方紧紧搂着怀里的天然卷,弄得他有些透不过气。
“啊,关于工作的时啦,虽说现在手上有点钱,可没有委托人上门的话,过不了多就会用光的。”
“我在想啊,”土方没搭他这茬,兀自说自己的,“换个大——沙发。目前这个不够气派。”
“干嘛呀?”坂田银时往旁边挪挪,抱得实在太紧了。
“说了不够气派嘛,而且地方也不够,都不能平躺啊。”
“沙发又不是用来……哎,要躺的话,上床去嘛!”
“也有不想去卧室的时候啊。”土方亲了亲他的头发,以往每次事后都是他窝在天然卷胸前,被他抱着入睡,这习惯真的很难舍弃啊,因为实在他舒服太安心了,但是——他想要扮演看护这个天然卷的角色,总是像撒娇似的让他哄着不像话嘛。无事可做的这些日子,他想明白了一些东西,天然卷说过他有时表现得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土方觉得如果自己变成更强更可靠的人,天然卷大概多少会愿意主动依靠他。果然还是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你放开一点吧,我快勒死了。”坂田银时又使劲往沙发边上挪挪身子。
“留神啊,小心掉下去。”土方提醒他。
“今天……你怎么不提你们的‘马戏团’了,还有这个那个烦心啦。”坂田银时索性坐起来,拣起土方的睡衣盖在腿上。
“光烦恼不去解决一点用都没有,不是么。”土方也撑着沙发坐起来,贴在他旁边。“啊,眼下我的状态,感觉精神还在游离中,无法集中,只好等到彻底恢复后回到组里再说。喔,当然,回去之前首先要做的是刮胡须和修剪头发。”
“刚才
喜欢[银魂]偏锋,边缘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