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害怕了啊!哎,你说谁怕了!我才没有哩好不好!”坂田银时赶紧逞强,挺起胸脯,正色道。“哎,倒是你啊,我好像有点明白了,是你自己一个人害怕,才拉我来作伴的吧,哈哈,是不是诶?”
“得了吧,我才不怕呢!”长谷川不屑地一哼。“行啦行啦,休息够了,快开工吧,小心挨骂!”他将手揣进口袋,一转身有个东西从口袋里落了出来。坂田银时捡起一瞧,这不是神社的护身符嘛!“哎,你这家伙,还说不怕哩?”他略带嘲讽地笑着摇晃手里的护身符。“喂!那是、那是……地上捡来的!快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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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藤买的股票这几天连续走跌。他整张脸都绿了。
前天土方突然被叫回办公室也是因为这事。山崎打来电话,说近藤先生忽然在办公室里大呼小叫,肯定是遇到了相当紧急的情况,土方听完,遂即刻赶回,问明原委,他由于顷刻间赔了不少钱而大惊失色。
“跌……跌……跌跌跌!怎么还是跌啊!跌个什么劲!我命令你涨、涨涨啊!”
“呼——”土方吸了口气。“老大,劝你及早割肉出市得好,总比到时候全赔进去强。”
“不行!”近藤从笔记本电脑屏幕后面探出头,“先前赚的钱已经都赔光了,现在出来损失太大!”
“所以赶紧出来省得继续损失嘛。”
“十四,你那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啊?!”近藤一脸不悦,“啊,反正不是你的钱啦,你当然不担心嘛。”
“嗳,老大,如果我有办法让你买的那支股票涨上去,我当然乐意效劳,问题是我做不到嘛,也不可能做到。”土方的口气略带冷漠。
“切!”近藤瞟了他一眼,“喀、喀”按了两下鼠标。“噢——消息又刷新了。啧啧,这家上市公司不地道啊!怎好官商勾结呢!”
“咦,怎么讲?”土方侧头等着听下文。
“嗯,是这样的,这家建筑公司过去涨势喜人,似乎是受了某地方官员的庇护,大约一周前,那位地方官员因为丑闻引咎辞职了,在他落马之后还被爆出不少见不得人的事,这家公司被牵连在内,哎呀呀,还不止一档子事哩!难怪难怪!股票跌成这个样子……不会真的完蛋吧?”
“不好说哪。”土方点燃香烟。“这股票,是伊东推荐的?”
“是啊。”近藤又点了几下鼠标。“唉,要是伊东先生还在就好喽,他肯定能支个招,就算不能也会做出理性深刻的分析,不像你们……”他斜眼瞥了下土方,叹了口气。
土方可是听得真真切切,他充分理解这声叹息的含义,索性自暴自弃地开口说道:“那当然啦,我是‘思想土气的贫农’嘛,我这种人怎能看出股票的玄机呀。帮不上你的忙,还真是对不住哪。”
“既然知道,那快点把伊东先生找出来呀!”近藤拍了下桌子。
土方不慌不忙欠了欠身。“我说,组里的资金还好吧?可不要告诉我也因为买什么不景气的股票赔进去了。”
“噢,这倒没有,不是都交给税务顾问搭理了,具体的你去问他吧!应该没啥事,不然早就来报告了。”
“十四啊,我想起来了,警察那边怎么说来着?”
“我看新闻里说那种新药的流通已收到控制,因药物中毒而死的人数没有增加,警方仍在积极追查这药的销售渠道。至于佐佐木那边,”土方略微停顿,“他还是没来找我调查,到底能不能说我们已被排除在受怀疑对象之外尚不能肯定,但应该不至于被抓。”
“那伊东先生仍然没有消息吗?”
土方吸了口烟,无言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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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八解开绑在脖子上的毛巾,摘下安全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今天天刚亮,他就来到万事屋报道了,对于时薪五千的工作他十分乐意接受。神乐则留在他家里,姐姐在帮她准备郊游该带的衣物之类的。她不来也无所谓,工地上的活计的确不适合女孩子嘛。
他从工头手中领了三瓶矿泉水,四处找寻阿银和长谷川先生的身影。他俩正站在地基坑前,阿银将木刀插在眼前的土地中,双手合十,像是在闭目祷告。
“请问,你们这是做什么?”新八十分疑惑,走过去问道。
“这个嘛……”长谷川挠挠脸颊,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他转脸看向坂田银时,“喂,难道你没和他说清楚就把他带来啦?”
“嘿,当初你不是也没和说清嘛!”坂田银时挖着鼻孔道。“我、我当时确实还不知道呢!”坂田银时一把搭上长谷川的肩,小声附在他耳边说:“哎,要是提前告诉了他,那可能就没法把他带来报道啦。”“呦,阿银你这人可真是——阴险呀。”“嘁,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呀!”
“那个,阿银,长谷川先生,你们在那边交头接耳些什么啊?”新八举着矿泉水瓶,面无表情地问。心中似乎有些不好的预感,这俩家伙有啥阴谋不成?今早出门的时候,阿银一定要带上木刀,他问原因,那家伙支支吾吾,只是神神秘秘告诉他“这是我的护身符”。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呀?
“哈,新八君,事情呢是这样的,听了你可别吃惊哦。”长谷川故作轻松,猫腰凑近他眼前,神色诡秘地对他说着。“千万不要吃惊!”
“哎,这件事还是拜托你来说吧,反正我也是从你那里听来的。”坂田银时拔起木刀,接过一瓶矿泉水,而后坐到身后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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