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川说你看你这个样子活像童话里的灰姑娘,可是人家灰姑娘有教母,你有什么?
舒岩把头探出被子,露着柔软的头发和湿漉漉的眼睛,他看着许平川小声的说:“我有你啊……”
许平川:“……请你原地去世谢谢。”
舒岩:“我看见你衣橱里有套西装。”
许平川:“咱俩身材不一样。”
舒岩:“我试过了,很合身。”
许平川:“你什么时候惦记上的!!”
舒岩:“借不借吧。”
许平川:“回来要负责干洗!!”
舒岩:“成交。”
其实就像是许平川说的一样,他和舒岩的身材很不一样,但这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大学时期的许平川和舒岩俩人在背后看起来几乎一模一样,所以那时候他们经常会换衣服穿,不过多半是舒岩换他的衣服穿,他那时候还是标准的富二代,男人都不缺,何况衣服。倒是这次开酒庄算是把父亲那边得罪到底,本来父亲让他回老家进自己的产业,好好研习然后等着继承,可是许平川偏不,非要出来搞葡萄酒,当初让他念这所学校已经是家人对他最大的宽容了,现在却还没完没了。许平川也不是骨头太硬的人,离家出走前还顺便通知了一下父母,并且声称可以选择看他在江州从底层做起无依无靠,也可以稍微支持他一下,多少给点启动资金。父亲冷笑,觉得儿子的出息也就只有这点了,他说可以啊,你这么长进我当然要支持的,这样吧,今天福东路那家茶店刚刚交过表过来,我看一下这个月的流水有多少,你就拿走这月的流水钱好了。许平川不置可否,但是最后还是拿了这笔钱走了。这钱只是二十多万,许平川加上自己的积蓄勉勉强强的在江州开起了现在的酒庄,钱方面不敢大手大脚,日子和之前相比过的颇有点拮据。而这套西服是许平川这几年常穿的,出席酒会都靠这身,当初也是花了大价钱订做的,还是颇拿得出手。不过只因听酒吧里的人说,健身房的同志遍地走,各个身材好到夸张,所以许平川也跟风弄了个健身卡,装模做样的运动起来,结果一发不可收拾,用他的话说:炮是越打越少,身材倒是越来越壮。这一年来许平川的体格变化不少,那衣服估计是塞不进了。
舒岩把衣服穿在身上,就跟量身定做的一样服帖板称。许平川帮他把领带打好,远远的看了一眼,觉得怎么看都是个温文尔雅的帅小伙,他挺满意,觉得自己眼光极佳,除了炮友个顶个的精良,就连好友都是如此拿的出手。
舒岩有点小心的问许平川看着还行吗?
许平川说简直太行了,就是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这袖扣。”许平川抬起自己的手腕指了指,然后又指指舒岩的手腕处:“有点单调。”
舒岩说行了吧,我到那里也就是做群演的,谁会注意到我。这衬衫已经花去我几乎所有工资,哪里还有闲钱折腾袖扣。对了,说起这个,这个月我的工资你还没有打到我卡上。
许平川打着哈哈说诶呀是啊这几天忙的我啊……咦,这都几点了,你还不走,小心让李林在酒庄等你,他这人看着笑眯眯,脾气其实很暴躁。来来,我开车送你去,快动身。
舒岩知道许平川最近有几笔酒款没有收回,想是财政吃紧,也就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随着许平川坐车去了酒庄。
路上还接了李林的电话,说自己一会就到,问舒岩到哪里了,舒岩说回来换了套衣服,现在许平川开车送自己,马上也就要到酒庄了。
电话那头可疑的沉默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李林才开口说:许平川不是开的小绵羊送你吧?
舒岩哈哈大笑,眼睛看着许平川,嘴里说:“今天没有,今天风太大,许平川怕小绵羊禁不住,飞向外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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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品酒会照旧在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举行。其实现在江州已经不太流行这种很严肃的品酒会了,大家更倾向于选取更清新更开放或者更装逼的场地。但是卡特落这种唯恐因为暴发户的身份而被业内耻笑了去的公司反而会推崇更严肃更专业更华丽的包装。但是终究那一丝过于接地气的品味是挥之不去的,所以照例还是会有司仪,抽奖,领导讲话和明星献歌等致力于把品酒会搞的有中国特色的四不像活动,这用许平川的话说也就是一场豪华婚宴的无主角版本,对了,还有椅子太少。
舒岩进门交了邀请函,然后跟着李林走了进去。
舒岩只能说,许平川说的好像没什么错,除了灯光暗了点,椅子少了点,这布置完全就像是个婚宴。李林才进来没多久就看见了熟人,说要过去打招呼。他和舒岩低声说自己要过去一下,让舒岩自己照顾好自己,随便吃喝溜达,没人管的。舒岩知道李林这次来用的身份是他本来的身份:某知名葡萄酒教育中心的认证葡萄酒讲师。所以他带着舒岩有点不太好介绍,毕竟舒岩连任何专业的考试都没有参加过。舒岩倒也不是很在意,无人介绍就无人介绍,他也正怕别人搭话会让自己尴尬,这次来纯粹开开眼,他并不指望什么。想着这些,他去了预设的酒台,那边有一群侍应生在醒酒倒酒,其实这种东西多半就是拿来充充门面,就跟厨师现场片鸭子一个路数。
那些侍应生果然穿的就像是侍应生:衬衫马甲黑领结。之前舒岩听李林说过现在侍酒师这个行业慢慢在国内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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