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由科博大精深,大多数手段早已失传,只要能精于一门,那便是悬壶济世的神医了!其实在那个洪荒岁月中,人类的医疗条件有限,哪有什么药物和医疗器械呀?医生治病救人的手段也是五花八门,时常见到一些巫术或是符咒。所以,长白鬼医也都会画那些捉鬼的恶毒符咒。
白山老鬼本想迎美人入怀,却不曾想吴老太太竟是这等小人之心,当下就用邪术给她下了最恶毒的诅咒。果不其然,三年后,她嫁给了附近的一个乡长,但好景不长,刚嫁过去没几天呢,那乡长竟然因为受贿几张粮票被抓起来了,最后是放出来了,但也没权了,之变成了个普通农民。
再然后,丈夫得了恶疾,不治身亡。家中丢下孤儿寡母,没几年也就穷困潦倒了。
哦对了,忘说了,那装钱的小木盒子上的古铜锁,便是当年长白鬼医给她的聘礼之一,当年就是锁粮票所用。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钥匙早已不知所踪。要不然,但是这一把铜锁,就能卖不少钱。
老沈头一口气道出了师傅心中怨气,又交代,是他昨晚施法下诅咒,害得吴秀姑丧失心智亲手杀了他哥哥。
“前辈,吴家是罪有应得呀!当年我师傅把所有家当都给她做了假装,岂料她狗眼看人低,非但矢口否认婚事,还把我师傅的聘礼全都给吞了!您说,是不是死有余辜?”
谢锁匠转身看了看吴老太太的灵位,以前日子里,有讲究的人家里,死了人,灵牌位后都要刻上那人的生辰八字。因为鬼差缉魂时可是不看名字,不看长相的,你的生辰八字就是你在地府中的身份证。
“后生,看看她的生辰八字告诉我。”他吩咐道。
马程峰跌跌撞撞把吴老太太的灵位转了过来给他念出了生辰八字。
谢锁匠仰面朝天,背着自己的左手,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按照吴老太太的生辰八字不停地掐算着。良久,终于睁开了眼睛。
“虽然她咎由自取,可她的一双儿女却是无糟了连累,这全因你师徒心中怨念而起,我也不能就这么把你放了。”他背着手,走到了老沈头背后喃喃道。
“您……您要干啥?”
谢锁匠没说话,猛地抬起巴掌,一掌就狠狠拍在了老沈头后背上。这一掌下去打的老沈头五脏六腑都折了个跟头,噗嗤一口黑血就喷了出来。
他胸口处怎么会有黑血?实际上,拜在白山老鬼门下之徒,便是要修邪术了,常年练就邪功,体内会积攒鬼气,这股黑血就是白山老鬼给徒儿的传功。没了体内的鬼气,老沈头日后便是再也不能施展邪术害人了,等同于废了他的功夫。
寻常人的体质受限,后天只能传入体内一次阴毒之气,不能有第二次。谢锁匠这掌力用的恰到好处,多一丝一毫便得震断了他浑身的筋络。
“多谢……多谢前辈不杀之恩。”老沈头吓的屁滚尿流狼狈逃窜,就如同第一次被马程峰打炮时一样,同一个人,连续遭两次重创,看来余下的岁月里怕是难以翻身了。
马程峰眼看着可恶的老沈头就这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跑了,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只是碍于自己伤势挺重,无法施展轻功追上去,也只能恨自己没用,不能给小狸报仇。
“后生,你身上杀气太重了,你却也不能完全怪他呀!世事皆有因果,你养的那只狐狸命中也该有此劫,没死已经是万幸了。先让它在你眼中调息几日吧。”谢锁匠从怀中掏出一瓶金疮药,随手扔给了马程峰,然后转身就走。
马程峰扶着吴老太太的棺材,看着谢锁匠远去的身影犹豫片刻,张口大喊道:“张铁鸡?”
谢锁匠背对着马程峰已经走到了吴家小院门口,听背后程峰喊了这么一句,先是驻足停了下,然后又是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你也是来找他的?”
“前辈,您……您认得张铁鸡?”人家如此说,肯定是否认了自己的身份。不过马程峰猜测他断然就是张铁鸡无疑。这与江湖传说中的那位奇人很像,十八般绝技样样精通,无论邪术,还是功夫,又或者是鬼谷神算,几乎没有他不会的。除了张铁鸡之外,世上又怎么可能还有另一个有这等本领?
不过人家不承认,自然也是心中有所顾虑,马程峰也只能改口。
“张铁鸡……张铁鸡……”他在口中重复着这个名字。头顶一颗流星嗖地下划过天际,他迟疑片刻道:“早死了,早就死了!别来找他了!”
“前辈?您……”马程峰再想问什么,谢锁匠背着手已经走上了土道。这老锁匠上了岁数,步履也有些蹒跚,跟刚才那个夺人性命于无形的江湖高手判若两人。他怕什么呢?是在躲仇家吗?他已然如此了得了,还有谁能奈何他?
又过了会,常小曼在屋里百感交集,见他和胡小狸迟迟未归,打着手电来找他俩,走到被警方贴上封条的吴家校园门前,就见院子里到处是一片狼藉,无数枯藤干草横在小院中,马程峰浑身是血,靠在棺材上不知死活。
“我的天……程峰?程峰你怎么样了?”她冲过去扶起了马程峰,触手之下,占了一手黏糊糊的鲜血。
“没……没事……死不了!小曼姐,帮我个忙,帮我把金创药敷上。”他连走回马老歪家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气血虚脱,脸色也有些惨白,要不是常小曼寻来,再把他自己扔这儿到天亮,恐怕真得失血过多而亡。
敷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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