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云说,你们仔细看看,这些供品肯定就是那伙盗墓贼留下的,他们敬畏鬼神又怎么可能吃供品呢?那这些供品是被谁吃的?这墓室中肯定还有活物!
别看楚湘云胆小,一路上因为她拖了后腿,但这姑娘确实心细,若不是她说,其他二人还真没发现这个细节。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此话一出,吓得马程峰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他们刚才找到仙姑庙后,明明见到那伙盗墓贼走后用青石板压死了盗洞,这几日不可能再有第二波人来了,自己刚才也一刀宰了那扁毛小畜生。如果说有什么人吃了墓室中的供品的话,那除非就是黄仙姑的阴灵了!
“湘云姐,别自己吓自己了,这地下古墓十分潮湿,可能到了冬天也不会上冻,很可能这里边哪个角落藏着耗子之类的小东西,没准就是它们啃了供品吧。”马程峰安慰她说。
湘云摇了摇头说你们忘了吗?咱进来的时候,从墓道一直到最里边这个墓室,连蛛网和其他昆虫的痕迹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有耗子呢?
马丫同意她的看法。“马大哥,湘云姐说的对,耗子这种畜生最埋汰,耗子洞里都是一粒一粒的小粑粑,咱一路上可没发现呀?”
马程峰皱了下眉头,不免也肝炎口唾沫,在这种邪乎地方啥事都有可能发生,自从下来后几乎就是怕啥来啥,若真是还有活物,指不定就藏在他们身边伺机而动呢。
有时候在这种环境中其实就是自己吓自己,本来不太害怕,一个人说,另一个人附和,听得所有小伙伴都心惊胆战。两个姑娘一架一哼,越说越邪乎,马程峰听得都觉着后背汗毛倒数,总觉着自己背后好像有个什么玩应正把爪子搭在肩上似的。
他猛地一回头……背后除了那口绿莹莹的棺材外什么都没有。
“咱能别自己吓唬自己不?甭管这里边还有啥,赶紧开棺,烧了那玩应咱就算大功告成了,到时候它们愿意在这嘎达作上天也不管。”马程峰回过头去,一刀把铜棺上捆着的铁链子就砍断了。
棺材前边正对着一块黑色石板,石板就竖在地面埋在泥里边,上边一个字也没有,十分光滑,用手一摸冰冰凉凉的。
“小丫儿,你把那幅画拿出来比较一下,看看是不是跟这块黑色石板大小差不多呀?”湘云目测了下,应该就是挂这儿的。
马丫从包里把古旧的卷轴拽了出来对比了下,应该没错,它原本就是该挂在这块石板上面朝铜棺的。这一拿出来古画卷轴,马丫竟觉得手中原本冰冷毫无生气的卷轴好似有了温度。并且捆在古画上的那跟墨斗线正在融化,在古画背面形成了一条条浓重的墨痕。
“马大哥……这画……这画……它有温度了……怎么办?是不是里边的黄仙姑在作妖呢?你看,墨斗线都要化了。”说着话,马丫就要解开墨斗线去验看。
“不会吧,这画都拿出去好几天了,要说跑它可早就从画里跑出去了。我瞅瞅?”马程峰接过卷轴,直接撤下墨斗线,哗啦一声展开古画。
这种古老的画卷都很长,这张足有一米八,全部展开后能完全遮住马程峰的身子,马程峰是正对马丫和湘云的,他展开古画后,就遮住了自己的视野。
就在卷轴哗啦一声落到底部完全展开时,对面的马丫和楚湘云齐齐瞪大了双眼。原本画中是一片黑森林,前边站着一个妩媚的女子,女子长着人身黄皮子脑袋。这都没错,可卷轴滚落到底时,两个姑娘分明就见得画中的黄仙姑突然冲她俩挤眉弄眼,而且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坏笑。
与此同时,画中泛起一股白烟,白烟竟从画中就飘了出来,而后消失在墓室中无影无踪。
“怎么了?难道黄仙姑在画里消失了吗?”马程峰看她俩诧异的眼神也有些好奇,可碍于自己这个角度视觉受限看不清楚。只好问她们。
“啊?湘云?你刚才看到了吗?”马丫揉了揉眼睛回头问楚湘云。
湘云眨巴着眼睛生怕自己看走眼,又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摸了摸那古旧的画卷,画卷中依旧站着那充满诡气的神秘女人,但这女人的表情却是静止的,不但没有表情,而且那一双诡异的小绿豆眼里也没有以前那么传神了。
“会……会不会是咱俩看错了呀?黄仙姑这不还在这儿呢吗?”
马丫也晃了晃脑袋说兴许是咱俩太紧张了吧,可能是又出现了幻觉。
嘿嘿……哼哼……嘿嘿嘿……
突然,墓室中再度传来那女人一声声诡异的阴笑。三人如同被雷击一般头发都竖起来了,站在原地,老半天没敢动弹。这笑声……这笑声可不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了。这一次,三人同时把目光对准了那口铜棺。刚才那诡异的女人笑声分明就是从铜棺里边传来的。
“程峰……?怎么办?要不咱们快走吧!别管了!我怎么有股不祥预感呢?”
马程峰也害怕,他又不是神仙,是人就有胆子,胆大胆小只是相对而言。在这种氛围中又有谁能像平时那么淡定?那黄仙姑都埋在古墓中一千多年了,真要是把她放出来那还得了?别说她的鬼魂了,光是一副画像就邪乎成那样了,可千万别是里边的尸体还魂啦!
“没事,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这幅害人的黄皮子画烧了再说,反正她的棺材就在眼前了,在这儿烧了画也不算对她不敬!”马程峰吩咐她俩说。
这时候俩姑娘已经吓得没有主心骨了,马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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