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合情合理,容不得两位拒绝,且在这大庭广众下,也不好直接说不,林佑言是盟主,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这个面子还是要给他的。
晋元,慕安之道:“但听盟主吩咐便是。”
林佑言闻言,脸上乐开了花,连声说了几个好字。下面的玉虚子和昆在行的脸色,那是不用形容,便可知,他们的脸上必是弥漫着黑气,被林佑言给气的。
“诸位,隐士前辈教出的弟子,咱们自是万分相信的。故此,他们接下来说的话,定是事实真相,无须怀疑。”林佑言的一句话,轻而易举地把玉虚子一干人等打入了地狱的深渊,不得翻身。
“那么,接下来的时间就交给了两位公子了,想必大家都很感兴趣知道今日白天发生的事。”
晋元和慕安之有点无措,原来林佑言找他们是来证实那些人的背叛的。拿他们当枪使,果然是林盟主的作风,然而,他们又能做什么,只有添写油,加些醋,方能回报林盟主给他们的出风头的机会。
前半段是慕安之说的,说的基本属实,不过在大侠们背叛一事上却讲的避重就轻,且有些细节模糊不清,后面是晋元接口的,他把大侠们中毒的情况描述得一清二楚,又暗自加了些杜撰的“事实”。果然,在场的人都被激怒了,不过也对,邪教上门欺侮了人,又在口头上把他们这群人扁得一无是处,这口气可以忍下吗?当然不能,他们就算想,晋元也不会让他们忍,因此群情激奋是必然的。
林盟主,你在利用我们时,便该有了有朝一日你会后悔的觉悟,呵呵。晋元展颜一笑,倾城倾国。
功成身退,晋元和慕安之趁着大家把注意力放别处时,偷偷溜出了明刑堂。出了明刑堂,俩人并肩走在小径上,没有说话,唯有半圆的月亮殷勤地照亮了前方的路。
一时间,气氛倒有着说不出的融洽。夜已深,草丛间,虫鸣不断,在为他们奏乐,凉风吹过,树上枝叶哗哗作响,似是在唱歌。如此良辰美景,俩人月下漫步,对影三人,生出了几分诗意。
这份静谧是终结在慕安之的话中,“晋元,咱们这么做,林盟主他……”会找我们麻烦吗?
晋元噙着笑,道:“安之,林盟主此刻最需要做的便是安抚人心,其它的他也没精力去管。何况,你忘了吗?再过几日,新盟主即位仪式,他还有嘴插话吗?”
新盟主?是啊,慕安之忆起,擂台上,晋元赢了他,成了下一任的盟主。
慕安之抱歉一笑,道:“我忘了。”
“那你以后就在这里……”等着下一任的继承人出现吗?
这是慕安之不敢问出口的,他怕,晋元说出的确并不是他心中最想听的那个答案。然而,他如果不问,内心里的挣扎和无尽的猜想,却把他折磨得透不过气来。
晋元皱起来眉,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复,慕安之问的,也是他需要去抉择的。“安之,我现在无法回答,你给我点时间好好考虑,等我想通了,我会亲自向你说明的。”
晋元说完,也不看慕安之的反应,慌乱地从慕安之身边跑开。慕安之试图抓住晋元的手,却是晚了,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人跑远,而他无能为力。手中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有的是一颗孤寂的心在跳动。
一夜无眠,晋元一晚上是在辗转反侧中度过的,一闭上眼,慕安之欲说还休的样子一直在脑海中回放,直至天明时分,他才有了困意,渐渐睡去。隔壁的慕安之自然也是无法入睡的,晋元临走前的闪躲和惊慌,都使他感到了不安。有时,他又会嘲笑自己,他在晋元的心中的分量是否有他想的那么重要,或许他在晋元的眼里不过是个朋友,一个江湖里认识的朋友,转身就能是路人的角色。带着疑惑,慕安之慢慢睡着了,只是嘴边的一抹笑,没了以往的甜蜜,有的只是苦涩,苦的能抹杀所有美好的回忆。
俩人的起晚,赛华佗和林悦儿并没有想到它地方,觉得俩人是昨日太累,今日的睡晚是理所当然的。四人在绯云居坐下吃饭,不过短短两天时间,却物是人非,桌上少了个人,只留下一个空位,等着主人再次归来。
桌上的菜,一如以往的精致,人们却失了动筷的兴致,席间的气氛降到了极点,仿若除了人出气的声音,便没了声音,寂静得吓人。
林悦儿是最先出声的,一向爱热闹的她,对这种沉默是招架不住的,既然没人说话,那么就由我来打破吧。“大家吃饭啊,光看能饱吗?”
说着,她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了慕安之碗里,接着,依次给剩下俩人送上他们爱吃的菜肴。三个男人盯着碗里的菜肴,香气袅袅,盘旋而上,却失去了诱惑他们味蕾的能力,三人都没一动手,摆明了腰辜负了林小姐的期望。
“喂”,林悦儿筷子一扔,双手插腰,面孔上遍满了绯红,但红色代表的不是害羞,而是怒火。“你们什么意思,少了个人是不是不打算吃饭了?”
三人默不作声,算是默认了,可是,这却比他们开口回答的更令人恼火,只见,林悦儿一跺脚,生气地瞪了他们一眼,而后气匆匆地走了。
主人不在了,三人也退了场。赛华佗紧接着林悦儿的脚步出了绯红居,而后慕安之和晋元一前一后离开。可能是昨晚慕安之的问题太过尖锐,晋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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