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介意我说的话吗?不想和另一个小北弄混而故意写全名?
“真是倔强的小白兔啊。”
霍磊自语着,放下字条,打开保温瓶,将里面还有余温的宁神茶慢慢喝下。
那天晚上霍磊一直睡得不安稳,醒了好几次,每次都下意识地伸手往旁边捞,每次都落空,然后才迷糊地意识到,总是睡在自己怀里的贺幼北已经不在了。
隔天霍磊起床洗漱时,看见自己的眼睛下方有两抹淡青的颜色,显然是没睡好的标志。他用冷水揉了揉脸,吐出一口闷气,这才去厨房给自己弄吃的。
冰箱里放着一盘剩菜,辣子鸡丁,应该是昨天贺幼北做的,没有吃饭就放进了冰箱。霍磊想了想,拿出剩菜来用微波加热,煮了碗面,盖上热好的鸡丁,烫了两片白菜,端到餐厅里吃了起来。
霍磊尝了一口辣子鸡丁,不由得感叹一声:“好怪的味道。”
贺幼北的厨艺真不怎么好,简单的菜能做,也只是能入口的程度,复杂一点的菜,总是做不出很好吃的味道,即使霍磊指导了他一年多,也没什么起色。
对着这味道奇怪的辣子鸡丁,霍磊不自觉地想起了两人从相遇到同居的这一年多发生的事,于是举着筷子陷入了沉思。
无独有偶。
在这个城市另一边的贺幼北,吃着许久没有吃到的大哥亲自下厨做的早饭,不自觉地想起了霍磊的手艺。
和他大哥一样,霍磊的厨艺也非常好,基本的中餐西餐都能做,而且味道真不赖,偶尔做下复杂的菜式,似乎也是得心应手的事,这一年多来,贺幼北可没少享口福。
既然想到了霍磊,贺幼北也无法抑制地想起了两人相遇到同居的这段曾经来。
其实霍磊和贺幼北的相遇,真不是花前月下或者杨柳明月这样浪漫的事,而是一只贪婪饥饿的野狼拦住一只胆小无害的小白兔并拖入黑暗中的故事。
是的,霍磊和贺幼北的故事有着,并不是你情我愿,而是一方强迫威胁另一方,这样并不算美好的开头。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鸡血上涌码粗来的~可是今天一看觉得写出来没有想的时候萌otz
☆、第二章
霍磊注意那个男人有段时间了。
在a市有条着名的黑街,虽然叫街,却是一大片区域,里面营业的大多都是夜黑之后才热闹起来的酒吧、俱乐部和夜店等,所以才被称之为黑街。当然,里面自然也有餐饮店、ktv、超市之类的配套建筑,隐蔽处自然也少不了红灯区,总之是娱乐休闲的好去处。
霍磊从小无父无母,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后来老人家也去世了,就更没有人管他了,初中时被损友拉上了道,高中毕业之后竟做起了全职混混,拜入了势头正旺的新兴帮会血盟。
熬了这么些年,他也混到了一个小头目,上层觉得他不错,就将黑街这块的事物划归他管。尽管手里管着好几处产业,不过他最上心的还是这家上层赏给他的酒吧,不大,也没有名字,招牌上的黑铁雄鹰就是它的标志,一家随性至极的同志酒吧。
对,霍磊是钙,还是难得的纯1号。喜欢同性的本性,他发现得极晚,不过确认了自己的性向之后,他就立刻开始捕获猎物,日子过得无比快活。
那些误入黑街深处的美貌无害的草食系青年是他的最爱,或许是天生有着恶劣的性格,他非常喜欢欺负小白兔,看着他们红着眼睛簌簌发抖不断求饶却被自己操弄得最后连话也说不出来,他就非常地、非常地愉悦。
这次被他盯上的男人也是如此。
这只猎物有一张合他胃口的漂亮的脸,身材也是他所中意的娇小——其实男人并不瘦弱或是矮小,只是对霍磊来说,能够让他俯视的都算作娇小,而且这样一来逼迫猎物的时候会更加有效果。男人每次出现在黑街,总是穿着规矩的上班族的西装,带着一副金边的眼睛,加上打理服帖的黑发,保养良好的白皙肌肤,一看就知道是书香门第走出来的文弱书生。
霍磊悠闲地站在路边抽烟,看着被他划分为小白兔的猎物,如平常一样走进了不远处的纯爱酒吧,忽地就笑了。
这只猎物他观察了很久了,从霍磊发现这张新面孔之后。
男人常常在天擦黑之后来到黑街,似乎是刚下班就直接过来,有时候手里还会提着公文包,只去纯爱这一家酒吧——纯爱也是一家同志酒吧,从名字就能看出来了,也只有黑道两大巨头之一的石帮这么不会取名字。
既然频繁地出入同志酒吧,自然是同类,那么也就谈不上是误入黑街深处的小白兔了,不过这男人特别的一点就是,来了纯爱这么多次,却没有见他带着其他男人离开过,独自一人来,独自一人离开,这点让霍磊非常感兴趣。
新面孔,频繁出入纯爱,却从不带伴离开,想必是才发现自己的性向,要么是来确认又不敢跨出这一步,要么就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对象。不过霍磊更希望是前者,小白兔总是能让他满足,如果不凑巧是后者,也没有关系,捕获挑剔的猎物也十分有成就感。
也就是说,霍磊决定出手猎捕这只小白兔了。
在自家酒吧消磨了一阵时间,霍磊看着表,估摸着猎物差不多要从纯爱里出来了,就和小弟们招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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