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颜漠北,他竟然躲也不躲,直直舀胸膛迎着秦善的剑。
噗呲——
剑刺入血肉中的声音,有些刺耳。
更让秦善觉得刺耳的,却是颜漠北此时的笑声。这个身中一剑的男人,竟然还笑得开心,他道:
“因为我对你用情,要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要断网了,匆匆写好发上来,没来得及复查,若有不妥,明天来修!包涵,包涵~
我能说……其实这篇文也快近结局了么……
☆、42风雨骤来
情之一字,自有千万种解释。
有人道是一生的无悔,有人言是终身的守候,当然也有人把他视作敝履,不屑一顾。
那么对颜漠北来说,何为用情?
大概就是把自己看对眼的人牢牢握在手心里吧。
对秦善而言,根本就没有情字能入得了他的眼。
山腰间的比斗扔在继续,颜漠北受了一剑后却越战越勇了,他伸手不顾疼痛,握住刺穿自己身体的剑柄,任秦善如何用力,可都还是抽不回剑。
颜漠北这是使了暗劲了,不知是什么技巧。秦善一气之下,索性弃剑不顾,直接拍掌运起内劲对着颜漠北胸膛攻去。
看到这一幕,颜漠北却是诡异地勾起唇角,笑了。
秦善一时心惊,却来不及收手。掌心触到颜漠北的一刹那,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
那是一种坚硬却又柔软的触感,像是水流又像是磐石,无论像是什么,总之不像是一个活人的血肉。这是什么诡异的功法!
秦善暗道大意了,刚才见长剑轻易地便穿透颜漠北的胸膛,竟没想到他也练这种类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颜漠北这小子,是故意中剑惹他上当的!
他心道后悔,却已经来不及。
手掌传来一股气劲,由手臂至上身,不出一息便冲荡到全身,这气劲直冲任督二脉各大大穴!秦善连忙收回手,却已经来不及,哇的吐出一口红血!
“你——!”之后的词却已经说不完了,闭起眼便向无力地倒下。
颜漠北稳稳地接住他,看见秦善嘴角那丝血迹,眼露心疼。伸手便要蘀他抹去,手指触及秦善的唇畔,颜漠北眸色暗了暗。
他看着那被血色染红的唇,平日里就是这双薄唇,总是对他露出无情的讽笑,总是说出让他恼怒的话来。然而此刻,这唇紧闭着,而它的主人也正乖乖地躺在自己怀里。
颜漠北这么想着,心底忽然就颤悠了一下,他握了握自己有些颤抖的右手,突然俯□,在秦善的双唇上轻轻烙下一吻。
一触即离,却像是许下了某种誓言。
颜漠北紧握着秦善的手,眼中有挣扎有痛苦,最后是看破一切地决绝。他紧紧抱着怀中的秦善,像孩童般依恋地将脸依偎在秦善颈侧。
“相信我。”
他低低的呢喃,秦善却没有听见。
屋外是淅沥沥的雨声。
屋檐,一滴滴的细雨成串地落下,雨滴一会连成一条线,一会断开,纷纷杂杂,好似这凌乱的心境。
书生站在窗前,看着这漫山林的雨。
“这雨下了有许久了。”
书生身后的黑衣侍卫躬身回答:“已经有一炷香时间了,谋先生。”
“是啊。”谋先生轻轻一叹,“这山林里的雨来得突然,又急,没有防备的过路人怕是要被淋到了吧。”
“先生何必去操心过路人的事情。”十四不解道。
谋先生呵呵一笑,“因为这世上,谁不曾作过过路人呢?也许下一个便是你我,当然得要操心一下了。”
十四听得半懂不懂的,他总觉得谋先生这几天更加高深莫测了,特别是在上一次与统领不欢而散之后。这两位都是秦卫堂的主心骨,说起来,秦卫堂侍卫们没有谁希望他们不和的。
“雨停了。”谋先生看了眼屋外的林子,不知是在望着林中何处,又像是哪里都没看。
“回屋小憩一下吧,之后可就没有时间休息了。”
“是。”
山中的雨来得快,去的也快。
镇上的行人们匆匆披上蓑衣斗笠,雨停后,又纷纷脱下来。
镇外一处小院,看门小厮脱下蓑衣,抬头望了眼这阴阴的天,低低咒骂了一声。他转身便要推门而入,怀里还揣这家里主人差事他出去买的吃食。
“看门家的,你家主人在不在屋?”
小厮正准备进屋,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问。
这大雨天的,是谁这么不识趣,这个时候找上门来?小厮转身看去。
只见身后墙角站着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他发丝凌乱,身上的衣衫上尽沾着泥土,像是刚刚才从山里出来。而这个狼狈的男人怀中,更是还抱着一个人,那人脸埋在他胸前,似乎是被男人有意地挡住,叫外人看不见。
“你……”小厮刚想说些什么,突然看见着男人胸前的一滩血迹,好大一片地湿润胸前的一大片衣服,可见这个男人受伤不轻。然而,即便如此,这个怀抱一人的男子,眼中的却是神采焕发的。
那黝黑的眸子,深而澈,与起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跟着主人混迹多年的小厮眼中带着警惕,看向那男人。
“我们家主人不在家中,你改日再来吧。”这样的一个麻烦,他可不想让主人招惹上。
“不在家?”男人看着他手中还装吃食的盒子,笑。“不在家,你这刚刚从百味居买回来的甜点是为谁买的?一两银子一盒的点心,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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