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往那样简单安静的生活。
韦秦川低下头,在闻捡发上温柔亲吻。等你醒了,好好考虑要不要离开这里。
脑海中浮现对方皱着眉头认真思考的样子,韦秦川笑起来。不用心急,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你可以慢慢考虑。
这次闻捡伤心了很久,饮食不振,五内郁结。几天的功夫,闻捡瘦了一圈,看上去很憔悴。
照镜子的时候,他脸色有点垮,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
韦秦川抱着胳膊站在他身后看,忍俊不禁。
闻捡忍不住摸了摸脸,“笑我……我是不是变丑了?”
韦秦川走上来抱住他,“不会,你很好看。”他手从闻捡腋下伸过去,帮他系上束腰,整理衣襟,吻了吻他肩头,“别再伤心了,阿茗不想看你这样子,我也不想。”
闻捡道:“我已经好很多,不那么难过。”他转身抱住韦秦川,“我有你,不会太伤心的。”
韦秦川闭着眼睛,闻对方身上的味道,熟悉的清新的月桂叶香气,令人心安。
韦秦川为了让闻捡开心起来,很花了一番力气。带他吃遍十八层山镇,答应他一些奇怪的要求,甚至帮他跟骆元说谎。
闻捡带了一只小母猫回家,晚上把它放在骆元屋顶上,小猫放着嗓子拼命地叫春。
骆元睡得好好的被吵醒,爬起来一脚踢开房门。他用力过猛,小母猫脚一滑从屋顶掉下来,刚好落在他怀里。
闻捡正站在房门口探头探脑,骆元立刻知道是谁的鬼主意,想一脚乾坤颠倒把猫踢到闻捡脸上。只是想到他最近忧郁烦闷,生生把这口气咽下去。
偏闻捡不懂得见好就收,笑得前仰后合。
骆元阴阳怪气地道:“怎么,弄只小猫回来,以为你夜里发浪我们就听不到了?”
闻捡的笑声戛然而止,大声否认道:“谁说的……我只是,看它在路边可怜……才把它捡回来。”
骆元不信,“你骗谁呢,肯定一大早就去集市上找卖猫的吧!”
闻捡道:“是我捡的,捡的!不相信你问阿秦!”
骆元转头叫韦秦川:“秦川,你说!”
韦秦川无辜被卷入战局,睁眼说瞎话,“是他捡的。”只是用买的方法捡的。
几日后,鹿桐山庄的庄主蒋赫之到无上城拜访。韦秦川要跟着郑运招待贵客,每天早出晚归,不太能常陪着闻捡。通常两人一起吃了早饭,柔情蜜意没说上几句话,韦秦川便被郑运派人叫走了。
闻捡一个人呆在家里,无聊得很。他跟骆元喂了会儿兔子,跟风棋初练了会儿剑,觉得兴味索然。
风棋初不废话,面容冷漠,剑锋凌厉,招招逼人要害。闻捡用惯蛇鞭,长剑很不顺手,每次都被击退,自然很快失了兴致。
骆元开始坐山观虎斗,随口评判几句,后来看闻捡意兴阑珊,他捡起长剑跟风棋初对战。
风棋初今天气势惊人,有点拿他们当出气桶的意思。骆元的武功本就马马虎虎,只斗了几十招便输了个落花流水,抱头鼠窜。
风棋初剑尖点地,居高临下看着两个手下败将,“一起来?”
败将齐齐摇头。
风棋初想了想,“跟我出去。”
骆元犹自嘀咕:“肯定又和萧南丹生气……”
风棋初眼光扫过来,他立刻道:“走,舍命陪君子。”
闻捡道:“我要等阿秦。”
风棋初不耐道:“就是去看他。”
闻捡瞬间容光焕发。
他们衣裳也没换,汗滋滋地出门了。
三个人不敢明目张胆出现,依仗骆元的权势悄悄摸到万山楼二楼的楼梯边偷窥。
大堂上灯火通明,有歌舞丝竹助兴。宾客已酒过三巡,气氛正是浓烈,萧南丹也在场,他与蒋赫之把酒欢谈,喝得不亦乐乎。
骆元缩成一团,小声道:“你别冲动,我不是蒋赫之的对手。”
风棋初看了他一眼,“我不会动手。”
闻捡问:“他是你仇人?”
骆元得意道:“我和秦川就是从蒋赫之手里把他救下来的。当时带了面具,他根本不知道我们是谁。”
风棋初道:“他不是我仇人。我看他不顺眼。”
“我们遇见你的时候,你可是自己找他拼命的。”骆元表示他还是喜欢现在的风棋初,“看他不顺眼就想杀他,从前你太霸道了。”
风棋初不解释,眼睛黑幽幽地瞪着蒋赫之,又瞪向萧南丹,眼箭在两个人身上射来射去。他怒火中烧,大有把这对奸夫淫夫瞪死一个是一个的架势。
闻捡瞄了骆元一眼:你看你救人这眼光。
骆元回了他一个白眼:你还救过薛方呢。
这场酒宴直喝到三更过后,主宾皆大醉而归。
萧南丹两脚打架,好容易走出万山楼,有个小厮过来扶住他往前走。蒋赫之在后面醉醺醺地喊他,小厮健步如飞,全当没听见。转过山肩,旁边跳下来两个人,将萧南丹横着一抬,足下生风,转眼就不见了。
回到自己院子里,闻捡两个帮忙把人放在床上,赶忙走掉。剩风棋初对着人事不醒的萧南丹,目光阴沉,心怀不轨。
他坐到床边,伸手捏住萧南丹的鼻子,对方呼吸不畅,哼哼着想挣脱束缚。刚一张嘴,一个灵活的舌头探进口中,牙根上颚肆意舔了个遍,唇舌相接发出滋滋吸吮的声响。
就在萧南丹想再进一步深吻时,对方放开了他,原来捏住鼻子的手转而捂住嘴巴,他呜呜抗议几声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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