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会去哪里?”武田雄依旧是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到了明诚。
“会去很多地方。你怎么了?”明诚觉得他很奇怪。
武田雄看着他,隔着河:“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明诚觉得武田雄有什么东西是自己看不见的,最危险的。
说话间,武田雄已经转了过来。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递给明诚:“给你?打开看看。”
明诚打开了盒子:“冰糖?”
武田雄从盒子拿出了一颗递到明诚唇边:“尝尝。”
明诚到底是存着戒心的,所以他伸手接了过来,放在了盒子:“不吃,我要供起来。”
武田雄笑了笑,看着明诚盖好:“我有东西给你。”
明诚明知故问地看着他:“什么东西,这盒冰糖……”
武田雄点了点他手里的冰糖:“这个本来是吃的,现在是看的了,我给你的东西本来是看的,希望不要变成吃的,有空吗?”
“过两天吧。”明诚拒绝了。
明诚接道梁仲春的电话时候,根本没有怀疑。当他推开门的时候,一身白西装的武田雄正笑盈盈地看着他。
“我一直在等你,你却一直不来。”武田雄疾步上前,迅速地将明诚拉了进来。
明诚再傻也知道,一定是眼前这个人用了什么方法让梁仲春打了那个电话。
“我听说,你和梁仲春私交不错,看来是真的,连我都请不动人,他一个电话,你就来了。”武田雄请他坐好,将桌子上的红酒到了一杯给明诚。
“你……”明诚有点不明白,武田雄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让人感觉不舒服。
武田雄朝着明诚努努嘴,示意明诚接过去。
“放心,”武田雄应该是猜中了他的心事,“梁仲春是一个好人,我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尝尝看,这个味道不错。”
明诚虽然接了过来却又放下了:“你到底有什么要给我?”
武田雄看着他,微微一笑:“别着急嘛,东西在我这里很安全的。”
“如果没有东西给我,我走了。”明诚一刻也不想跟这样的武田雄呆在一起,他要走,立刻马上。
“别着急,你要是担心我会对其他人不利,那完全不用担心。”武田雄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回去。
肩膀上的伤皮肉已经好了,但是骨头却还是会疼。武田雄的这一按直接按到了伤口。
明诚强忍着伤口处的疼痛,看着武田雄:“放手!”
武田雄将他推到在沙发上,整个人压上去,揪着他的衣领:“就这样,你还不离开明家!明楼哪一点对你好了!你为了他受伤!这里是不是受过伤,是不是明楼做的!他都这样对你,你还不离开明家!”歇斯底里地吼着,武田雄的脖子上青筋暴起。
明诚被他吼懵了:武田雄是以为他被明楼虐待了吗?
见明诚神游天外,武田雄更加的生气,他用力地撕扯着明诚的西服和衬衫:“如果是因为明月你离不开明家,那么我就去把明月抢过来,我们三个一起过!”
明诚真的生气了:“你疯了!”他想将武田雄掀下去,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了!
武田雄用手指在他的颈侧轻轻摸了摸,然后给他看:中指指尖染上了一点红色。这是在他压过来的时候扎得,而他忙于挣扎和震惊,根本就没有发现。
武田雄摸着身下人的脸,将脸埋在了明诚的脖颈里:“阿诚,你是我的,一开始就是我的。是他们把你抢走的,你那么小,那么小,我那时也这样抱着你,你身上的奶香味就在鼻尖啊。”
“你说什么?”明诚不能动只能看着天花板上的灯,“我的父母是谁?”
“想知道你的父母是谁?”武田雄抬起头,将手指尖的那滴血擦到明诚的唇上,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离开明家,我就告诉你。”
“不可能!”明诚张嘴便要咬,武田雄抽回了手指,
牙齿磕牙齿的声音十分清脆。
“敬酒不吃吃罚酒。”武田雄嘴角上扬,“我倒要看看,一个男人怎么生出孩子。”他语速缓慢,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
明诚听得浑身一阵冰凉:“你要干什么!我会杀了你的!”
“杀了我,看来你已经知道我要干什么了?”武田雄瞟见了桌子上明诚的那杯酒,“这种酒真的不错。”他拿起酒杯,含了一口在嘴里,双手固定明诚的头,低头吻上去。
明诚紧闭着双唇,一双眼睛怒视着他。武田雄的这一口酒最终只能自己咽下去。
但是他不准备就此罢休,又含了一口。这一次,他用一只手固定明诚的头,一只手却狠狠地掐在了明诚肩膀的伤处。
明诚闷闷地哼了一声,嘴唇抿的更紧了。他曾经的训练都不是白受得。
见明诚如此,武田雄将嘴里的红酒沿着明诚的面颊从眉心一路吻到了下颚,又沿着脖子吻到了锁骨,一边吻一边吐出嘴里的红酒。
艳红色液体顺着明诚的眼角眉梢,脸颊,唇角向后脑溜过去,脖子上和锁骨上的这洇湿了他的衬衣领子。
“这幅景色明楼是不是也看过?”武田雄板正他的头,“阿诚,你是我的,从你唯一的亲人把你交给我开始,你就是我的。”
他用这样的话刺激明诚,希望明诚能够求自己,能够离开明家。
武田雄将明诚的衬衫整个扯开,在明诚的耳边喃喃:“阿诚,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明诚一双眼睛蓦然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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