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
心肺抽搐着倒吸了口冷气,冰冻的气息游走全身,宝宝差点就要不受控制的惊叫出来,不是因为肢体的疼痛,而是因为刚才的那只鬼,现在正白衣飘散着横躺在楼廊的天花板上!
疾风呼呼吹过耳际,发丝凌乱纷飞,极端消瘦的脸颊在薄凉的月光下镀上一层诡异的白,淡淡的光晕笼罩,让这‘鬼’少了一丝恐怖,看上去反而更像一个失落的灵魂,游离的空气中飘飘荡荡的,满是他的忧伤。
竟然有人能躺在横栏上睡觉,而且还能稳稳当当的不掉下来!?
宝宝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站起身端详着头顶上那根太过纤细的木头,心想这人肯定练过玉女心经,要不怎么能和小龙女睡觉一个姿势?
稍微正常些的人见到这样的画面总该撒丫子跑了吧,可顾宝宝偏偏是那种关键时刻掉链子,没事儿的时候鬼机灵,遇上正事儿那神经比水井里吊着桶的麻绳还粗的傻宝宝。
于是在这阴风阵阵月色朦胧的夜晚,冷宫中出现了这样一个诡异的画面——
一名身着粉红色宫女服,身量不足五尺的小宝宝定定的站在忘忧阁二楼的走廊上,傻乎乎的抬起头向上看。原本紧闭双目飘然似一缕轻烟的白色生物微微睁开眼,清冷茫然的目光缓缓对上粉色宝宝越睁越大的眼睛……
……
……
(不是金子不想继续写,重点是这两只傻瓜整整对视了半柱香的时间,也不知道是谁在研究谁o(╯□╰)o,时间静止在此刻)
谁说的这只鬼没有眼珠子?!(宝宝自己说的⊙﹏⊙)明明是那么美的一双眼睛,当然如果能够再带上一点温度的话应该会更有亲和力一些。
被西北风和冰刀眼剜了半柱香之后,顾宝宝总算让满身的鸡皮疙瘩给铬醒了。轻咬着唇悄悄往后挪了一小步,再一小步,又一小步,屋梁上的白色生物貌似没有要跳将下来揪住顾宝宝的打算,只是用诡异的眼神跟着宝宝一步一步的挪动。
宝宝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寒,决计不能再和这个冰雕这么耗下去,于是在磨蹭到楼梯转角的时候,猛的转身便往楼底下跑,而就在宝宝的身形消失在楼道口的同时,那个梁上的冰山美人也倏地消失了。
宝宝没头没脑的在冷宫中到处乱跑,一边逃跑还要一边回头看看那个冰雕有没有追上来,一段时间不见追兵的动静之后,宝宝也松了口气,便也将速度减慢下来。
冷宫虽破,可也的确很大,顾宝宝没多久就迷失了方向,完全不知道要见到自己的小妈妈该往哪里走了。
天色昏暗,他只能循着几处灯光,到达某个院落的时候,整片空地都是黑漆漆的,就一间屋子亮了盏灯,隐隐约约的还能听见一些窸窣的奇怪声响。
“嗯……,你用点力!”一声压抑在喉间的低吟撞击上宝宝的耳膜,这是什么声音,好奇怪!
顾宝宝完全忘记了好奇害死猫这回事儿,秉着用事实说话的口号勇往直前,耗子似的窜到带着微弱光亮的窗户边,手指在纸糊的窗格上戳了个洞,眯起一只眼睛直勾勾的往里头瞧。
房中的吟哦声泛滥成灾,昏黄的灯光在破败的墙体上投射出两个交叠的身影,从形体上可以辨认出是两个女人,赤~裸的身躯扭动着,敏感的私~处厮磨着,仰起的脖颈牵扯出一抹动人的弧线……
轰!!!天雷滚滚。
宝宝捂着鼻子赶紧撤退,脑袋里头嗡嗡作响,要说顾宝宝身在现代却没看过毛~片,那肯定是假滴!可自从到了这鸟不生蛋的地方之后,咱们宝宝好说歹说的也纯洁了五年多,突然来个shí_bā_jìn的动态画面还真叫人有点承受不住。
嗯嗯,鼻子有点痒,估计有流血的趋势;腿有点软,至于两腿中间的那个部分咱就不提了;脑袋有点晕,shí_bā_jìn在眼前一荡一荡的。
宝宝不敢再多做停留,跌跌撞撞的逃开,如若他再跑得慢些,定然能听到刚才还满室春光的房间里头传来两个女人惊恐尖叫,紧跟着就是砰砰的两声撞击声,然后,这个世界安静了!
越往前走便越是荒凉,就在宝宝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不远处的一点光亮再次留住了他的脚步。
明明已经是大半夜,可这片地儿却比冷宫中的其他地方都要热闹得多。也不是,面前的景象说不上热闹,只能算是忙乱,非常的忙乱!
几个纤小的身影在一间屋子里进进出出,仔细看着她们的穿着,里头竟然夹杂着紫衣的大宫女,不知谁这么有面子,进了冷宫还能得大宫女照料?
“咳咳,你们都出去吧!我不需要人照顾……”
“娘娘,别怄气,身子要紧。”
“别叫我娘娘,我早已不是什么娘娘了,不过是个将死的女人。”一副病容侧卧在床的女人自嘲的勾了勾嘴角,若有所思的抱着怀中的一件棉袍,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进枕巾,唇边浮现出一抹凄然的笑。
五年,五年的时间足够令一个少女长大成人,然现实对这位曾经的皇后却是残酷的,可不论艰难与困顿怎样将一个花容月貌的女人变得形容枯槁,雅阑的温柔恬静却一直印刻在宝宝心里,恰似清风拂面的温柔,这个世上再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够拥有。
“娘……”宝宝直直望着床上那个已经油尽灯枯的女人,蜷着身子躲在大敞的门外,只微微探出点头,怯怯的、极小声的叫了一声,小声到没有一个在场的宫女听见,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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