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灰衣青年一面答应著。还是一面抓过了王大业的手腕洗洗听脉,脸上很是认真。
“熊熊,你怎麽突然转弯了?”殷云有些焦急的抬脚走进了药铺。
这下,原本注意完全在王大业的脉象上的灰衣男子,猛的抬起头一脸花痴的摸样“.....好..漂亮!”
王大业一见灰衣男子的表情,厉声吼道“漂你大爷的!给老子好好干活。”说完指著一旁凳子,让殷云坐下。
“是..是..壮士,请您忍著点疼,疼,小..小生...要替壮士..士...捏捏骨。”灰衣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急忙埋下身,摸了摸王大业的腿。
“嗷~~~~~~~~~”王大业被碰著了伤处,疼的大声吼叫了出来。
只片刻的功夫,殷云手中的簪子就低在了灰衣青年的动脉上,冰冷著声音“你想死了麽?这麽用力!”
“少侠...饶....饶...命命啊!”灰衣青年这个冤枉啊,不敢回头,手只得慢慢在王大业的腿上放轻了动作,生怕再次碰到伤处。
王大业龇牙利嘴的手掌紧紧握住了一旁的木头,额头冷汗直冒“疼!”
“熊熊没事儿吧!”殷云看著王大业的摸样,急的也一时没了主意。
“能,能让..小..小生..看看..裤下的伤口麽?”灰衣青年看著那已经,有些粘连到腿上的裤管问道。
王大业听大夫这麽一说,只得艰难的自己脱下了裤子,腿上的伤痕很是严重,外翻的肉皮和发白的伤口,还有那粘连著已经腐败肉皮。整个一个触目惊心。
灰衣青年显然也被这样的伤口惊呆了下,不过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蹲下身,仔仔细细检查了起来。并且拿了些白色的药粉撒上。
说也奇怪,那药粉撒上不一会儿,王大业竟然觉著伤口处并没有那麽疼痛了。
急忙对著殷云招了招手“大夫,请再帮忙看看俺家兄弟。”
“这.....”灰衣青年看著殷云急忙点头,可是殷云压根就不让灰衣青年靠近,每到灰衣青年一走到他的面前,他就向後退一步。
王大业也看出殷云对这个大夫很是不友好,殷云的脸色出奇的难看“云哥,伸手给小大夫看看。”
“不要!”殷云摇著头,一脸厌恶的看著面前的大夫。
灰衣青年满脸的疑惑与不解“为什麽?”
殷云狠狠的撤开头,一脸厌恶的说道“许家的大夫都不是好人!”
灰衣青年更是觉著冤屈了“小生不...姓许~!小生..姓白名素!”
王大业这才明白殷云在计较什麽,急忙跳著脚走到殷云身边低声安抚著说道“云哥,他不是许家的人。”
殷云还是有些顾虑的看著那灰衣青年“可是,他会榨干吾们的棺材本的!”说著还拉著王大业的手,一脸的委屈。
王大业这下无话可说了,只得同样顾虑的看著白素。
白素一听,那还顾得照自己一身伪书生的气节和气质啊,及其气愤的说道“小生自打从医以来,一直是悬壶济世,从未坑害别人钱财。你们不要诬陷好人!”白素一说完,满脸的血红显然是被气急了。
殷云和王大业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很是默契的同时说道“不结巴了!”“嗯,你不是结巴麽?”
白素一听双颊血红“小...生...一..紧张..就就...结巴。”
“小大夫给云哥把脉。”王大业见殷云不再像先前那麽抗拒白素,反而微笑著看著这个一紧张就结巴的小大夫,急忙抓住殷云的手臂就递给白素。
殷云也不再抗拒,任由著白素仔仔细细的为自己听脉。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
白素这才张开眼睛,看著殷云轻声问道“公子,前些日子摔倒头了吧!”
虽说这是实话,但是这稍微有些常识的人也会很是尴尬,王大业很是紧张的看著殷云。反而殷云很是坑定的点了点头“嗯!”
“没及时处理,淤血在头部再加上伤後一直未成调养,更是饥饿伤寒。内息不稳,气血中干。公子虽说是习武之人,但也...需要好生敬仰才是啊。”白素摸了摸不存在的下胡须,一排老先生的摸样。慢声说道。
殷云双眼放光的盯著白素,这倒让原先一本正经的白素破了弓,一脸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公子是那个门派的?”
殷云被问道这个问题,眼神不由的暗淡了下来“不记得的。”
“是失忆了麽?”白素急忙问答。
还未等殷云回答,王大业同样闪著崇拜的目光不住的点头“嗯,嗯,嗯。”
“那公子还记得中午吃了什麽麽?”白素仔细的看著殷云的面色。
殷云点了点头,满脸满足的说道“面,大酒馆外面的面铺子中,十几碗面。好吃!”
白素点了点头,转头对著病人家属王大业说道“嗯,应该只是普通失忆。小生先开些要,看看能不能化开淤血,若是不能,小生也暂时没有办法了。”
王大业一把握住了白素的手掌,满脸的崇拜“好厉害!小大夫你真厉害!”一旁的殷云也在不住的点头。
这道让一直没有多少客人光顾的白素,脸上微微发烧,不由的再次结巴了起来“谢...谢”
“这得要多少钱啊?”王大业看著柜台上,好几大包药,有些担忧。
白素显然看出了王大业的顾虑,急忙说道“只收药材钱,六十八文铜板。这里是这位公子的,十天的药量,要是还是无法回忆起来。小生也无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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