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止嫌苦,不肯吃,莫南槿好不容易又哄又劝的吃了点。
剩下的那大半盘子,南宫静深倒是眼睛也不眨的吃了精光,要知道,那盘子苦菜,莫南槿怕加了调料冲了药性,就用热水焯了一下,切碎,撒了点盐,莫南槿自己尝了一口,都苦的拿水漱了几次。
吃过中饭,镇东边的木匠从门前经过,喊着莫南槿一起到镇长那里商量个事情。
莫南槿本想洗个澡的,一天上午弄了一身土,见此,也只好换了一件外衫,就和他一起过去了,南宫静深他们留在家里。
本想着很快就能回来的,没成想,镇长啰啰嗦嗦的讲了个整个下午,就讲了一件事情,临近的几个镇子,这些日子以来,接连不断的发生了,刚成熟还没来及收的粮食什么的,半夜被人从地里偷了,镇长的意思是每个家里出个青壮年,晚上四五个人一队,到田间地头的巡巡逻。毕竟是关乎到各家各户的生计,自然是没有反对的,众人言语里自然也少不了诅咒一下那些不劳而获的可恨小偷们,莫南槿也随着说了两句。
其余的时间就是从小偷说道粮食,从粮食说道即将来的秋收,东家长西家短的唠家常,但是愣是没一个起身走人的。
莫南槿发现男人一旦八卦起来,一点也不比女人逊色,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屋子的大老爷们,聊得津津有味。
有不少人还喜欢抽旱烟袋,烟雾缭绕,加上周围的不停歇的说话声,莫南槿只觉得额角一抽一抽的疼,偏偏还有不少人过来打听南宫静深的事情。
“怎么了,槿哥儿,看着脸色不大好啊。”孙铁匠和莫家因为叶青家的关系也走得比较近,现在看墨南槿的脸色有些白,拿着马扎,移过来问问。
莫南槿现在恨不得赶快寻个借口,离了这里,闻言,顺势就说:“哦,昨天夜里,忙了半宿,睡得晚了,今天早上又起得早,可能有点着凉了,有点头疼。”
孙铁匠一听,就说:“年轻人勤快是好,但也要顾着身子,咱们大事也商完了,我去和镇长说一声,你先回家喝碗姜汤,发发汗,睡一觉,兴许,明天就好了。”
前面说过,南山镇的镇长也姓孙,这孙铁匠和他是本家,这份面子还是有的,果然,一会,孙铁匠就过来和他说,镇长知道了,让他先回家歇着。
日头正中的时候出来的,回家的时候日头已经偏西了,很多人家已经在生火做晚饭了。
果然渔阳他们在家里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几个时令小炒,玉米段炖的排骨,加了鸡蛋,红枣做的玉米羹,还有两大盘的荠菜饺子,煮了红薯的稀饭。
莫南槿因为整个下午什么事情都没做,加上一身的烟味,实在没什么胃口,照例的哄着景止吃了点苦菜,又喂了些饭菜。
自己只吃了一碗粥,夹了几个荠菜饺子。
*
浴桶里的热水是早就烧好的。莫南槿又从院子里打了些井水进来,兑好了水,下手试了试水温,把两个小家伙剥光了,先放进去,两个小家伙在水里扑腾着。
莫南槿笑笑,自己也解了衣服跨进去。
两个小家伙在水里光滑的像两条小泥鳅,莫南槿好不容易逮住了,轮流的按在腿上给他们洗好了。
忙了一天,泡个热水澡是最舒服的事情了。
莫南槿靠在浴桶边上了,舒服的闭着眼睛。两个小家伙折腾够了,四只小手臂挂在爹爹脖子上。静静的靠在他胸前。莫南槿已经从以前的不适应,到现在的习以为常了,即使身上挂着两个小家伙,也不觉得怎么累。
一根略显冰凉的手指拂上莫南槿肩背上的那朵九瓣红莲,叹息一般的声音入耳:“景止和行止是我们的孩子,是吧?”
莫南槿闻言,半晌不语。
还是两个小家伙打破这一室的宁静,可是莫南槿宁愿这两个小家伙闭嘴睡觉去。
“静叔叔,你也来洗澡啊?”景止抬头见到来人,笑眯眯的问道。
“静叔叔,你下来一起洗吧?”行止很大方的拍拍水,欢迎自己喜欢的静叔叔一起下来洗。
“好啊!”
“你们两个闭嘴。”
两人同时出声,却是截然相反的两个答案。
“为什么不行,爹爹?你不是说男孩子和女孩子不可以一起洗澡,我们不可以和妹妹一起洗澡,但是可以和爹爹一起洗,静叔叔也是男的,为什么不可以一起洗?”景止无辜的眨眨眼睛,这明明是爹爹自己说过的话。
莫南槿被孩子堵得无话可说,这话确实是他说的,可是他现在怎么和孩子解释,有时候即使是两个都是男人,也是不能一起洗澡的,就比如现在。
“谁说不行?两个男人当然可以在一起洗澡。”南宫静深黑漆漆的眸子里闪着不知名的光芒,笑着摸摸两个孩子湿漉漉的小脑袋。
“真的可以吗?那静叔叔,你快点脱了衣服下来吧。”景止扯着南宫静深的衣袖说道。
“南宫静深,你不要在这里,教孩子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莫南槿想起身,可是衣服却正被南宫静深挡住了。
南宫静深脸见他火急火燎的样子,埋在手掌里,闷笑出声,容槿啊,容槿啊。这可怪不得我,是你自己生的好儿子们把你送上门的。
“静叔叔,你快点,待会水就凉了。”行止还火上浇油的催促了一句。
“好。”南宫静深痛快的答应一声,摸向了领间的盘扣。
“南宫静深……你敢……”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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