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伸手托住月季的腰肢,附在她耳畔说:“这接下来怎么做,就看你的了。”
月季双眼无神地点了点头,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茶花松了手,朝前院走去,那里才是她该待的地方,这后院有总一天得易主。
月季看着茶花的背影,蹙着黛眉,那神情真是我见犹怜,能在这后院行走的,都不是无才无德之辈,。茶花善琴,月季善舞,若是调.教得好,往后这百花楼的当家的,指不定就是月季了。月季挺直了腰,将那笑容挂回到脸上,好不天真烂漫,这才符合她的年龄、她的性子。
“牡丹姐姐,你听说了吗?先生来了。”月季带着笑截住了对方的去路。
“还能不听说?怎么,这么急着到处炫耀,也不怕各位姐妹们待日后得了机会欺负你。”牡丹调笑道。
月季瘪瘪嘴说道:“才不会呢,各位姐姐待我极好的。”
“那你不去陪着先生,到我跟前作甚?我可不比先生好看。”
“哪里的话,姐姐若与西子想相比,也不差她分毫。”月季反驳。
牡丹闻言,掩嘴一笑,嗔怪地瞪了她一眼,说道:“莫胡搅蛮缠了,就你嘴最甜。”
“牡丹姐姐,我的好姐姐,我能求您一件事儿吗?”月季见牡丹心情不错,拉着她的手,撒起娇来。
牡丹点了点月季的额头,说道:“又是闯下什么祸事,须得我去给你收拾这烂摊子了?”
月季摇摇头,神秘一笑,说道:“好事哩。”
“就你还能有好事儿?”
“那是自然。”月季的表情暗了下去,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牡丹见她的神情不对,蹙起了眉,她问道:“不是说是好事儿吗?怎么这会儿苦着脸了?”
“对姐姐说是好事儿,可对妹妹我,却是天大的坏事儿。”
“还有这么个理儿?”
“我月事来了,姐姐让我去给先生侍酒,可是……”说着便要哭了出来,眼眶都红透了。
牡丹面上无什么太大的表情,只是沉声说道:“那这事儿,你和她说了吗?”
“我不敢。”月季讷讷地回到。
“如若你不嫌弃,就我替你担下吧,我的酒量你也知晓。”
“真的吗?要是姐姐问起……”
“我替你担着吧,便是有责罚,能见上先生一面,也是值得。”牡丹说完,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眼中的向往直刺着月季。
“牡丹姐姐对我最好了。”月季说着便有模有样地朝着牡丹行了一礼,牡丹扶起月季,垂下眼眸,又是一笑。
“那我去厨房催催,待会儿你带着青梅子酒就进去,先生的房间你是知晓的吧?”
“去吧,我省的。”
以陈嘉的心思能不知道这熏香里藏有猫腻?好在茶花也不是白在这百花楼里从事了那么些年的工作,知道鸡蛋得多放几个篮子里。
房里的东西分开来,不论你是碰了那一样儿,都没事儿,可是若你不幸都碰了个遍,这晚上可有你好受的了。
熏香,陈嘉斜眼望去,一路扫着房内的东西细细算着,糕点,酒壶口,杯沿,倒是个大手笔,只可惜碰到的人是他——“神机妙算”陈子善,你能想出第一百招退路,他必能比你多想半招。顺着茶花的心思去做那些事情,多不过顺水推舟,到时候见了便宜的人,还是他。
陈嘉知道莫铭现在不比从前,若是原来碰上这么个事儿,一定就拿内力一逼,药性一解,万事大吉。说到这里,倒真不知是不是该谢谢那废了他武功的人了。
“陈嘉,我难受。”莫铭扯着自己的衣服,撒起泼来。
陈嘉又帮他拢了拢衣衫,身体从他腋下穿过,勾着他的一只手臂,引着他往内室走。这会儿莫铭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他只知道自己身边的人是陈嘉,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陈嘉,我们这是在小竹屋里吗?”
“不是,我们在百花楼。”陈嘉扶着莫铭坐到床上,替他解了发带,脱去了外衫。
“陈嘉,你是想和那些妓子一起看月亮看星星,从诗词歌赋说到人生理想吗?”修远眼神迷蒙地看着陈嘉,最终蹦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陈嘉:“……”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无意无理取闹!”见陈嘉无话,莫名又说道。
倒也亏得陈嘉性子好,耐心地应着:“我没想和她们一起看月亮看星星,从诗词歌赋说到人生理想,你乖乖地睡上一觉,睡一觉就好了。”
“我不!”说着将陈嘉拉倒到床上,一个侧身扑了上去,将陈嘉压在了身下。
“修远,你起来。”陈嘉的气息有些不稳,挣扎了多次也没挣脱开。
“我好看吗?”他指了指自己带着两团潮红的面颊。
陈嘉一愣,闷着胸腔笑着说:“好看。”
“屁!我一爷们儿要那么好看干什么!”莫铭戳了戳陈嘉的脸,方才还带着怒容的面色阴转晴了,他笑着说,“你才好看,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来,给爷香一个~”
“你喝多了。”陈嘉支着身体想要起来,却被莫铭一爪子按了下去,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带着诡谲的笑容看着陈嘉,说道:“小美人儿,今天你可是落在你莫爷爷手里了,看你还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我的爷爷也比你大上许多,你莫……”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带着醇厚酒香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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