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志远听了这话觉得胃疼,中午以后不吃东西,这受的是什么罪?怪不得这么瘦呢。
就听石念青在一旁闲闲的说:“所以明天一定记得中午以前做好。”
韩志远简直无语问苍天。还有这样的人,对徒弟比对外甥可好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志远小盆友会做冰酪啊......
☆、三十一 莫离
几个人正说话,就听见外面王桂生家的说:“公子,大小姐打发我将铺盖拿来了。”
石念青起身出去,见那王嫂抱了竹席薄衾帐子等物正往客房行去。
石念青喊住他道:“王嫂,把东西抱这屋来。”
王嫂愣了一下道:“这是给那个新来的小哥儿的东西。”
“我知道,铺这屋吧。”
王嫂迟疑了片刻说:“你那屋里哪还有床?”
石念青道:“你叫桂生来将客房里的床搬一张摆到书房里头。”
那王嫂只好将东西暂且放到石念青屋里,出去叫她男人去了。韩志远走到书房看了一圈,比划了一下,“你让徒弟睡在书房,小舅,你可够黑的。”
石念青心里有鬼,听他这么说,倒真的心里跳了一跳。“你这话怎么说。”
“你读书到几更天,人家就得陪着侍候到几更天,你这师父可不是够阴险的?”
石念青哈哈一笑。
不一时,王桂生两口子就将床搬来放好,铺盖也安置妥当了。
韩志远一直对丢丢问这问那,这让他的舅父大人很不开心,觉得这外甥从来没有这样碍眼过,他连哄带威胁将个半大小子赶到前面去吃晚饭。
丢丢看着石念青坐在新铺的床铺上,笑着朝他招手,就知道没好事,也不理他,走到那个极大的书架边去看,这个书架可比在红莲寺小院那个小书橱大多了,上面林林总总摆着许多书,分门别类,整理的井井有条。
石念青看他目光流连在上面,眼中是深深的叹服和渴慕,就像一个贫儿骤然见到一个开启的宝藏一般。想到这样的人此生竟然差一点就和书香彼此错过,可见老天造人,终究是不忍明珠蒙尘的。
心下叹息一回,又忽的想到当年丢丢摆书的事情,不禁笑出了声。
丢丢听他笑,福至心灵似的,也想起了自己将书按颜色分的事情,他扭头对石念青似嗔非嗔道:“别笑。”
石念青越发的笑得见嘴不见眼,“你又知道我笑什么?要不要我给你讲讲?”
丢丢慌得走过去将手捂在他的嘴上,“不许说。”
石念青将人一扯,抱了他在膝上,顺势将他手心一舔,丢丢手心里湿漉漉麻酥酥的,吓了一跳,连忙收回了手,就见红晕从两只雪白的耳朵一点点晕染开来。
石念青见他如此,心里似有一根羽毛轻轻地划过来划过去的,痒痒的。
他以往没有往这方面动过心思,倒也坦荡荡的君子似的,如今两情相悦,整个人就从柳下惠变成了登徒子。
想到自己竟然将人家要剃度的小孩儿给拐跑了,心里还是相当的有成就感的。
他似笑非笑的望着丢丢的脸,“你如今真是长本事了,还敢对师父说不许。”
丢丢见他神色轻佻,偏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在里头,小孩儿没经过这阵仗,有点结巴了:“你你,该去吃饭了。”
石念青伸了两根手指头将他下巴轻轻一抬,色迷迷道“秀色可餐,谁耐烦吃那些。”
丢丢尖叫一声,跳□子。“你原来竟是吃人的。”
石念青笑的前仰后合,一个身子都躺倒床上去了。笑了一阵,他就躺在那慢悠悠的说道:“你那佛经中不是讲摩诃萨青王子曾经舍身饲虎,成就了大功德。你如今也舍身喂了我吧,竟也是大大的功德一件呢。”
丢丢再想不到他竟如此的油嘴滑舌,涨红了脸,狠狠地说:“依我说,要是那虎,我倒可以舍身,可若是你,还是饿死的好。”说完自己又笑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看他宜嗔宜喜,再不是当年小心翼翼,石念青觉得心里满足的像鼓涨的船帆。
两人笑着玩闹了一会儿,王桂生家的就在外面催石念青吃饭,石念青扬着声音道:“告诉老夫人,今儿我中午吃的多,天热,怕积了食,就不去吃了。”
丢丢看着石念青,发觉这人在家里原来是这样一副小孩子脾气。这样的石念青让他感到新奇。
丢丢又想起今天石吟红和老夫人说的名字的事情,敛了笑意,问道:“石大哥,今天说的改名字的事……”
石念青眉毛渐渐的就皱到一块去了,他沉默一会儿,叹了口气,丢丢的名字是他心里的伤痛,今天姐姐大大咧咧的一问之下,石念青心里真是有点不舒服。
丢丢像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这个名字本来就是随口叫的,丢呀丢的,没人要似的,听上去也的确不讨喜,我呀,也想有个新名字,也好有个新开始。”
石念青听了这话,心里感慨良久,既心疼触到他心底里的伤痕,又怜惜他的体贴,又欣慰他能想得如此开朗。、
石念青便做出开心的样子道:
“也好,我就给你取个新名字。”
他凝神想了一会儿,突然就又笑了。丢丢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那人道:“又丢就有拾,别人丢掉的却叫我拾了个大宝贝,正巧我姓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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