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怎么那样说他!”乔莉馨是明显触及到岳维的逆鳞了,乔洋心里又急又气。
岳维脸色惨白地站在原地,身形单薄的可怜,乔洋看的大恸:“妈,我从小就喜欢岳维,您别这么说他。”
乔莉馨正吵到兴头上突然停住了:“乔洋,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岳维。”乔洋看着乔莉馨心头像灌了一斤黄连水般,苦极,但又做不到看着岳维受委屈。
乔莉馨颤抖着操起包抡他,刚抡两下,突然间扑通一声栽地上了。
“妈!”乔洋吓坏了,抱起乔莉馨就往门外跑,边跑边打电话。
手术室的灯亮了半夜,乔洋等在外面,全身像泡在冰窖一般冷的牙关打颤。
“哥,妈怎么回事啊?”突然被从学校叫出来的小奇焦急地问。
乔洋看看小奇,又看看岳嘉铭,哽咽着喉头说不出话。
岳嘉铭神色灰败,这些天他一下子老态毕显,再不是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岳嘉铭了。
“是我,把妈气病的。”乔洋喃喃道。
乔莉馨是急性脑溢血,死亡的概率很大。乔洋心里的罪孽感跟山一样压得人脊背都断了,恨不得自己被天打雷劈才好,那是自己的妈妈啊,你还是人吗乔洋?
岳嘉铭不说话,小奇追问两句,乔洋就是不开口。
三个男人垂头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
啪嗒啪嗒,一个黑色的皮鞋停在自己眼前。乔洋抬头,是岳维。
岳维低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过身对着岳嘉铭:“爸爸,我要公司的股份,你全权还给我,不然你明天就可以坐牢了。”
岳嘉铭表情扭曲:“你就这么恨我?我是你的亲老子!”
“这个不重要爸爸,你是我老子还是陌生人都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我本来想让你和那个女人一起坐牢的,现在她说不定会死,不死也活得不痛快了,那我也就算了。”岳维仔细地分析,“那你的选择呢,爸爸?”
”岳维,你真是个孽种,我怎么没在你小时候掐死你。”岳嘉铭恨极,上去踢他。
岳维冷不防一脚被踹了,又很快踹回去:“岳嘉铭,你去跟那个女人开房还把钥匙留给我妈妈的时候我也想掐死你!你和乔莉馨是蓄意谋杀!我十二岁就看到你和那个女人当着我和妈妈的面滚床单了,tmd就是一对奸夫□!我还叫你爸爸,还跟你们一起吃饭,看见你们都让我恶心!”
岳嘉铭大震:“你说什么?”
岳维冷笑着爬起来:“我说你们一家人都让我恶心,包括你乔洋!”
乔洋已经思维不能了,他也不可理解的望着岳嘉铭。小奇则是完全一头雾水,只感觉每个人都疯了似的。
“你说什么钥匙?”岳嘉铭重复。
“十五前前你不是跟乔莉馨在天元宾馆开房吗,还故意把地址钥匙留给我妈妈,妈妈带着我去了,要不然你以为她怎么疾病突发?”岳维讲到这简直是目眦尽裂。
岳嘉铭失魂地嗫嚅:“我没有,小维,我没有,我怎么会那么做?”
“不是你就是乔莉馨,所以说她死了也是活该。”岳维不为所动,冷冷总结。“欠人的总是要还的,你们肯定会不得好死。”
“大哥!你闭嘴吧,我妈还在抢救!”小奇终于听懂一点了。
“别叫我大哥,当初林语抢救的时候你爹妈正在瓜分她的财产呢,她本来就该死,抢救不过来不是正好。”
“岳维,你别说了!”乔洋痛苦地弯腰,今天八成是世界末日了吧。
“我不是来跟你闲扯的,岳嘉铭,今天晚上之前我等你的决定。如果同意找律师把转让书签了,我明天一早飞国外,过期不候。”
岳维整整衣着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无比狗血的剧情~
自己看的就一脸血
很快就发完了……
☆、十、强迫
乔洋呆滞地回想他说的话,又呆滞地看看手术室的亮灯,不自觉闷沉沉的抱头痛哭,声音压抑受创,像一匹被抛下的孤狼。
晚上十点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乔莉馨抢救过来了,还在监控室,家属不能探望。乔洋隔着玻璃遥遥望一眼,垂死的心复活了一点,跌跌撞撞又往外跑。
“岳维,岳维你真要走?”乔洋打车过来时,岳维屋子已经搬空了,房子显得空荡荡的。
岳维提拉着皮箱:“你不是都已经看到了吗。”
一阵绝望地窒息喷涌开来,乔洋双眼赤红:“不要走,你不能走……”
岳维不理他,自顾自收拾。
“你听到没有!你不能走!”乔洋大喊。
“乔洋你到底想怎样,我要你和我一起你不走,我自己走你又不让。”
“不管怎样,你不能走,我这么爱你啊,别走好不好?”乔洋哀求地抓住他。
死一般的气氛蔓延,爱比死还绝望。
岳维默然,强硬地扒开乔洋:“不行。”
乔洋彻底绝望了。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岳维浑身麻痹地支持不住,身体一下子被乔洋接住,对方神色疯狂,转转眼珠,还能望见他手里的针管。
“这是麻醉剂,岳维,你走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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