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的官邸外,正被警方围捕中……呵呵,你的笨蛋饲主居然也在……」声音都虚弱无力了,花豹还不改死性说笑。
花猫凛然,可恶,师兄中了项凌意的道!
「我会开车过去,给我个大目标接人!」黑猫不慌乱,询问。
「官邸西边有处小公园,我五分钟后到那里……」
跟那个项凌意梁子结定了!不是派自己的饲主去赴死,就是伤了臭豹子,害得自己才想休息个几天,却老出现状况必须去救援,哼!饲主是笨蛋,师兄也是笨蛋!
不耽搁,迅速换好衣服奔下楼,没交通工具不打紧,想想看他的职业多方便,任何被锁上的东西都在他的管辖范围内。
路边略一浏览后,挑了辆比较新的轿车,掏出工具转几转,防盗器在响了一声后立刻哑然,花猫十秒钟之内让这辆车以时速一百二十公里的效率,奔驰在人车都已稀少的市区街头上。
从一知道佛像的确实藏身处,黑猫就将官邸的所在位置记在脑海里了,如今正好方便去带回臭豹,也幸好目前是凌晨,方便飚车,官邸虽在本市另一边,五分钟也让黑猫赶到了。
果然出事,官邸灯火明亮,虽然刻意压低声音,静夜之下仍旧显得吵嚷,要是平常,以花豹敏捷若幽火的身手,即使失风,逃离现场也绝不是问题,可是会用上电话向自己求救,一定是受伤甚重,所以,师兄应该还在附近躲藏着。
谁开的枪?不会是自己的笨蛋饲主吧?如果是,该不该跟他反目成仇?警察与小偷,本来就应该是对立的,不是吗?
心下乱七八糟想,却没忘了自己来的目的,找到那座小公园,观察附近的风吹草动,结果最糟糕的情况发生,看见项凌意领着三四个干员,一齐跑进公园内,笨蛋饲主陈毅心也在。
黑猫生气了,可愈气他愈是不动声色,让车子熄了火,听着敌人吆喝。
「……地上有血迹,一定躲到公园里……注意每个阴暗的角落,也别放过树上……」项凌意冷静指挥,每位探员手里都执着枪。
黑猫悄悄下了车,凭借从小跟师兄锻炼出来的默契,知道他一定善用阴影的效果将自己躲藏的好好,不过,项凌意也不是省油的灯,耳目并用,听着四周的动静,追踪地下细微的血迹,最后停在某株大树前。
「黑猫……你已经被包围了……出来吧,困兽之斗毫无意义。」喊话。
乍然听到自己的名号被叫出来,黑猫一愣,不过他马上就意会到,项凌意叫的其实是花豹,也就是说,项凌意以为今晚的不速之客是黑猫本人。
花豹从树干后走出来,左手手掌按压着右肩处,血液从指间渗出,脸色虽苍白,嘴边可还是噙着一抹无所谓的微笑,戏谑似的眼神瞅着给了他一枪的人。
「出道至今,你是唯一能给我一枪、还把我逼到这种地步的人……小凌意果然不简单……」忍着伤口一阵一阵的抽痛,花豹说。
项凌意觉得对方的态度太平静、太过笃定,心下有些奇怪,不过事以至此,他谅对方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了,于是拿枪指着他,示意手下上前将人给逮捕。
手下当中当然还包括陈毅心,他们按照逮犯人的既定程序,正要上前,尖锐的哨音突然从黑暗中增生出来,然后头顶上方就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四周瞬即下来,项凌意临危不乱抬头看,发现公园的顶灯都被某样东西给弄碎了。
「小心!盯好黑猫!」指挥着手下,枪也执好,项凌意提高警觉,注意周围不寻常的状况。
花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刚休息了一阵,积存的精力于此时爆发出,由皮鞭的破空之声就找出师弟黑猫的方向,他立刻往旁一窜,动作快捷到根本不像受了伤的人。
项凌意早料到他有这一招,手枪朝他指过去,正想再开一枪来吓阻花豹,撕破空气的声音即传,项凌意持枪的手背立刻感受到极端火辣的疼痛,彷若毒蛇的尖牙刺入,剧痛钻心,疼到连枪都脱手,接着他肩上又挨了一边,更是痛彻心扉,让他全身立刻失了力气。
同样的声音连续性扬起,糟殃的是其余手下们,每个人的警用手枪也都因为挨了鞭子而脱手,很痛,痛到每个人的脸都扭曲了。
只有陈毅心一个人例外,他自己的枪虽然也脱手,可是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攻击他的鞭子只碰到枪身部分,一股急抽的力量卸下了枪,却连他的指甲都没伤到一丁角儿。
他还注意到持皮鞭的人跟上回救了自己的神秘客是同一个人,没错,很好辨认,使鞭的手法同样利落干净,身材也一样,还有清冽带杀气的眼……
在赖国平的事件结束后,他询问过刑警队的大队长,可队长否认派出过秘密客去救他,所以他到现在还一直百思不解,秘密客到底是谁?难道只是个跟赖国平有仇的人,那天救了自己不过是顺便?
无可否认,他总觉得应该认识这个黑衣人。
16
让猎物逃了,项凌意又气又觉得窝囊,等收队回去开检讨会议时,脸色仍旧阴沉的让手底下所有干员大气不敢吭一声。
「明明就中了枪,居然还能冲破强力警网,你们是太平日子过久了,连只小猫都抓不着……」并非暴跳如雷,可阴阴的语气比刀割还更令人肉疼。
「老大,不能怪我们,没想到猫真的如其名,那动作飘忽的简直跟鬼一样,更别说他跟你对抗时的身手……」陈毅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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