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德说:“皇宫。”
我耳朵立刻竖了起来,朝裤链男摆摆手,笑:“我投降。”
上帝与我同在,阿门。
第六十九章
被一群警察拖着一路走去,感觉像是死刑犯游行示众似的,搞得我乱尴尬的。弗拉德这厮不知从哪扯了辆豪华到不要脸的四轮马车,悠闲地坐里头跟在后面跑,还不时地伸出头来催我们加快速度。
真的不是我想讲脏话,但是……真他奶奶的不要脸!
好不容易挨到目的地,我看着眼前的建筑,再次骂道:太他妈的不要脸了!
魔党的皇宫,用华丽奢侈这种词语已经没法形容了,如果硬要找出个定位,那就是天界最高天的撒拉弗圣殿。虽然说那种神圣的气质根本是没法与之相提并论的,但规模绝对有的一拼。
眼前的建筑虽然不像密党的皇宫一样高得离谱,也不是传统的尖顶哥特式教堂,但它占地面积极大,你就是站在它的最高点,伸长了脖子看,也难看到他的边界在哪儿。我为什么偏偏就没找到它呢?敢情我rp烂成这样?
我往它那门前供马车行驶的通道上一看,别说是一百匹马,就是一百头河马都照样并排过。再看那广场,敢情所有的足球场都搬这儿扎堆了?
我还没看完,就被一帮势力的警察催着往前走,我眼角瞟到弗拉德的豪华马车得得得地溜达往另一边,估计是去泊车了。等他从马车里出来,我再一看,那边一排马车里,他的马车是最小的。
我收回下巴,把目光定在眼前宏伟的建筑上。一个依旧大得离谱的喷泉池,中心的雕像全身金色,因为池子太大即使站在池边也没法看清脸,但我猜那肯定是魔党的皇帝。
再往里走就是皇宫的正门,台阶不高但很宽,铺着玫瑰色的红地毯,上面还有金线勾勒的图案。门框顶上两边各挂着一个银色的巨大倒十字架,中间居然是一具银色雕像,像是高高站立在屋顶上,身姿优美。从下往上仰望,只能看到他尖尖的下巴和银色头发下形状姣好的耳垂。
“看什么呢?”弗拉德从身后赶上来,站在我旁边问。
我立刻垂头,说:“没什么。”
弗拉德也看了一眼那雕像,说:“那是该隐的雕像,一百多年前就在这里了。”
我说:“哦。”
弗拉德说:“你好像有什么问题。”
我抬头瞄了眼他,说:“是吗,我唯一的问题就是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弗拉德邪邪地一笑,红眼珠闪啊闪,闪着兴奋的光,“进去就知道了。”
我也懒得理他,随他高兴,反正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这时候警察部队被遣了出去,只剩弗拉德带着我往内走去。
红地毯一直延伸到室内几百米,其余裸露的地方光滑如同镜面,干净得没有一丝灰尘。站在上面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倒影,以及天花板上的装饰,就如同将空间放大了两倍。这样站在上面,很容易忽略镜面而以为自己是浮在空中,脚下是缩小了的世界,很神奇。
殿内的桌椅一律镶金,就连桌脚蹬腿都是用金子铸的。我靠,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吧?!周围有许多佣人来来往往,穿梭其中,但一分散开来,就不觉得多了。
更夸张的是,许多地方摆着奇珍异宝,像超大的黑珍珠啊,幽蓝的珊瑚盆景啊,碧绿莹亮的翡翠塑像啊,都暴露在空气里一点保护措施都没有的。
弗拉德一边走一边说:“今晚有个宴会,地点就在皇宫的大厅这里,所以需要打扫。”
我看着一个佣人趴在地上死命地用块抹布擦地板,擦完了那抹布还干净得跟刚漂过白一样的。
算了,这说明人家生活品质高。
我随口问道:“为什么?”
弗拉德说:“两党协商。”
两党协商?我还双十协定呢。
弗拉德又说:“这次协商关系到魔党今后的生存问题,很重要。”
我说:“关系存亡?现在密党和魔党虽然并不是相安无事,但也是相对稳定的。至于上次对阿尔文的刺杀事件,纯粹是个误会而已。”
弗拉德看着我,似笑非笑地搓着手掌,说:“一个世界只能有一个王,这道理你懂吧?况且……土地现在成了最大的问题,如果不争取,就只有等着毁灭了。”
我微微讶异,问道:“什么意思?”
弗拉德带着我走过镶嵌着各色宝石的宫殿门,穿过长长的走道,停在其中一扇门前,和其他的没什么区别。他说:“这个世界正在被周围的混沌吞噬,相比一百年前,土地已经减少了四分之一,而且速度在不断加快。”
我微睁大了眼。
弗拉德说:“卡玛利拉人和撒霸特人都不断向中间靠拢,在边界上由此引发许多争端,这正是两党冲突的最主要原因。估计再过个一百年,最多不过一百五十年,整个血族的世界就要消失了。”
怎么会这样?该隐划出的空间应该不会消失才对,难道神已经……不会的,他答应过我的。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定定神说:“那即使你们夺得了王权,也只是一时而已,一百年后……”
“对……”弗拉德脸上居然也浮现一丝无奈,但眼神是阴狠决绝的,“就算只有一百年,最后活下来的也必须是我们!”
我沉默。如果说像那些力量强大的贵族还有能力到别的空间去,但绝大多数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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