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月坐在对面,两只手很自然的放在膝盖上,看着夜煜城修长的手指拿着汤勺,青菜粥上有两颗红红的枸杞果。
“手术很顺利。”
白子月抬眸,夜煜城清冷的侧脸落入眼中,他并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端起粥试了试温度,很满意的拿起汤匙喝了一小口。
许是被注目很不舒服,夜煜城看过来,如墨莲一样的眸子里泛着很自然而然的冷光,似乎这个人就该有这样的一双眸,不染俗世烟火,清冷通透。
“我很好看?”
白子月有些慌乱的垂下头,这才发现自己面前已经送过来一碗清粥了,抿了抿唇角:“谢谢。”
“算你有良心。”夜煜城对这声谢谢很受用,收回目光继续喝粥:“我不是不近人情的人,白楚询手术成功之后,给你三天时间在医院,三天后要开始履行义务了。”
夜煜城放下粥碗,看着没有动筷的白子月,眉心微蹙:“别忘了,你现在每一根头发丝都是属于我的,吃掉这些食物。”
“我吃不下,你说的我记住了,三天后去枫园。”白子月起身,准备离开。
还不等她转身,突然身体一轻,整个人就被按在了夜煜城的腿上了,惊恐的看着夜煜城的侧脸,这个男人动作太快,她都没反应过来。
“撒娇不好,不过看在你是个女人的份上,给你个面子。”夜煜城拿着汤匙,一勺粥送到了白子月的嘴边,声音在耳畔响起:“张开嘴。”
白子月急忙摇头:“我不是……”,咕咚一声,一勺粥直接落肚了。
脸一下就红了,白子月何曾让别人喂过?
第二勺送到跟前的时候,白子月立刻伸出手:“停!我自己来。”
夜煜城看着她像是小兔子一样跳开,坐在对面捧着粥,大口小口的吃着,那样子颇有几分狼吞虎咽的架势。
“该学学礼仪。”
白子月瞬间噎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低着头咕咚咽下去最后一口,轻轻的放下了汤匙,收回手放在膝盖上,半垂着头:“我吃饱了。”
夜煜城靠在沙发背上,一条手臂搭在沙发上:“你很紧张?”
“是。”白子月垂着头:“我能不能提个要求?”
夜煜城没说话,等白子月抬头看过来的时候,点了点头。
“三天后我去北郊枫园,能不能这三天之内不要出现在我爸妈面前?我、我不想他们知道。”
白子月低着头,等夜煜城的答案,回答她的是脚步声,抬起头只看到了夜煜城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松了口气,白子月揉了揉脸,起身收拾掉了茶几上的这些东西扔进垃圾桶,快速离开院长室去了病房。
坐在床边,看着依旧熟睡的容若,轻轻的坐在旁边,容若的手臂放下了,用固定板固定着。
“妈妈。”白子月轻轻的伸出手覆在容若的手上,母亲的手温暖如故,能带给白子月足够的安全感,她凝视着容若的脸。
“妈妈,如果你知道子月离开了肖启凡,却惹上了一个更惹不起的有钱人,会不会很生气?”
白子月心里一遍一遍的问容若,却不敢出任何声音。
房间里安静极了,门外有脚步声,白子月看向了门口,小护士推着车进来:“四楼脑外科手术要结束了,这里要放一些机器。”
“妈妈,我去接爸爸。”白子月起身,直奔四楼的脑外科手术室。
手术室门打开,白子月跑过去。
“我爸爸怎么样?”
主刀医生摘下口罩:“一切顺利,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明天早晨就会醒来。”
这一刻,白子月流泪了,眼泪顺着眼角像是决堤的小河。
一场车祸,让她有了劫后余生的感觉。
病房里,白子月坐在中间,静静的等着,等着父母醒来,这一夜,注定无眠。
白子月的手机一直闪亮,被定了无声,看着上面跳动的号码,抬起手把电话扣在了桌子上,目光盯着雪白的墙壁,脑海里一片空白。
未来,彻底茫然了,她甚至不敢想如果有一天爸妈知道自己把自己卖了,会多伤心。
“月儿。”
白子月蹭一下站起来:“爸,我在,我在。”
白楚询眼珠儿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看清楚了站在面前的的确是自己的女儿的时候,垂了垂眸:“好,平安就好,妈妈呢?”
“妈妈也很好,爸,妈妈在旁边。”白子月让开一点儿,白楚询看到了躺在对面床上的容若,眼底的心疼无法掩饰,嘴唇颤抖着:“她,严重吗?”
“不,不严重。”白子月勉强挤出来笑容:“很好,我们一家人都很好。”
“那就好。”白楚询说完,闭上眼睛又睡着了。
白子月脱力一般坐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她不后悔,有这么爱自己的父母,为了他们做任何事情都不后悔。
清晨,白子月出去准备了早餐,回来的时候容若已经醒来了。
白楚询也醒来了,医生团队查房之后,按照两个人的病情设定方案。
三天,转瞬即逝,白楚询已经能吃流食了,容若的手臂在做康复训练,一切都很好。
“白子月。”
白子月刚坐下准备休息一下,病房就被推开了,李晴提着花篮走进来。
白子月站起来:“阿姨。”
李晴倨傲的看着惨兮兮的一家人,冷哼了一声把花篮放在桌子上:“我们谈谈吧。”
白子月淡淡的扫了一眼花篮,转身:“爸妈,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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