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猎物到手,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吴大胜和吴大福两兄弟自然不肯放过,奔到那树根底下一扒拉,才发现树根底部有个黑黝黝的洞,一阵阵阴风从洞口冲出来,吹得两人一激灵,有些火热的头脑和情绪这才冷静下来,即便如此,少年的血性还是让两兄弟咒骂了好几句,最后还往洞里扔了几块石头才作罢。
二人本来没把这个事儿放在心上,可一行人准备返程的时候,意外出现了,两只狗只原地打转不肯往前走,最后被二堂伯狠狠的抽了几下才呜呜的夹着尾巴,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走了一段路程之后,大家才发现不对劲,他们从原路返回,可这返回的路上竟然一个脚印也没有!
当时天色虽然已经渐暗,可天气晴朗,无风无雪,前方的路上干干净净,他们来时踩踏的脚印竟然一个都不见,转头四处寻找更是一片白茫茫真干净,在山里长大的几个人都明白事情出现了诡异,吴大胜和吴大福也知道事情不妙,想起刚刚追击的那只小动物,两个人心里都咯噔了一下,越想越古怪,越想越渗人,于是就把刚刚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长在山里的大人们一听这个,就知道坏了,这是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东西了,吴大胜和吴大福一人挨了一脚,最后被领队的五爷爷给拦住了,五爷爷从年轻时候就是个好猎手,见识也多,摆摆手道:“没大事。”
又问吴大胜和吴大福:“你们俩谁是童男?”
一句话把两个小伙子弄了个大红脸,互相瞅瞅,想起之前在小伙伴面前吹牛皮,现在都不大好意思承认,五爷爷有什么不明白的,笑了笑,从腰后掏出一把小刀,拽过俩人的手就开始比划,吓得俩臭小子哇哇大叫:“五爷爷,就是咱们犯了错也不该剁手啊!”
“瞎喊什么,我就是用你们点血!”五爷爷哈哈大笑,一人给了一个脑瓜崩,手起刀落,这才有了众人额头上的“开”字和吴大福吴大胜掌心的“破”字。
吴大胜和吴大福一惊一乍的配合着讲了路上的惊险,人们的情绪已经全部放松下来,几个大人就着烤肉喝着烧酒,不知不觉的就喝多了些,二堂伯是个酒来疯,喝着喝着酒瓶子一摔,怒吼一声:“老子明天就去抓了那骚狐狸剥皮做围脖!”
对于二堂伯的耍狠,大家都当做是酒话,谁也没在意,哪想到天一亮,大家就发现二堂伯不见了,昨晚大家经历一场虚惊,放松下来不免都多喝了点,巡夜的吴家两个叔叔也迷迷糊糊的说不清二堂伯是什么时候不见的,直到众人检查之后,发现两只黄狗和一只老马跟二堂伯一起不见了才稍微松了口气,大人们一商量,决定收拾装备前去寻找二堂伯,不然山路崎岖的,又不知道他酒醒了没有,太不让人放心。
云楠这次不想在山下等了,一来她自认可以帮上忙,二来等待的滋味儿实在是不好受,其他孩子也如此,尤其是大壮和二狗子,死活要跟着去帮忙找人,还有哭的狼哇的二莹和大胖,大人也实在不放心,无奈之下,一行人分为两拨,前面由五爷爷带队,骑着骡子带着两条黑狗先行,后面则是由另一位长辈孩子们管叫平爷爷的领着在后面慢行,二行人顺着头天留下的脚印,凭着记忆朝着吴大胜和吴大福发现狐狸的地方出发。
云楠跟二莹坐在一匹老马上,大胖被扔在一头骡子上,也没算拖后腿,因为夜里天晴无风无雪,地上的脚印清晰可辨,一行人很快就赶到小树林附近,可眼见着脚印凌乱,骡马都绑在树上,却一个人影儿都不见,这批人立马就慌了,一大群人忽然消失不见,这只可能是非自然的力量可以做到,大人们冲到骡马身边观察,云楠却皱了皱眉头,看向骡马旁边的一颗松树,障眼法?
大人们松了一口气,顾得上的云楠和二莹踩着马镫一点点蹭下来,跟着人群走过去,一个歪脖的老松树,看上去没有百年也有个七八十年,树根下本来有些荒草怪石挡着,而今却都被清理开来,想来是二大爷记恨那狐狸,回来寻找,发觉洞内可容人,便挖大洞口闯了进去,而后寻找他的第一批人看到这个洞自然也跟了下去。
“我们也下去看看吧?人多力量大。”大壮早就心痒痒了,熊孩子的脑袋总是对各种奇幻诡异充满了幻想,二狗子也点头,他虽然觉得这个事儿有点诡异,可打小跟着爷爷也学了不少东西,自认还是能帮得上几分。
云楠朝着洞口探了探头,咿?竟然能隔绝神识?一时间心里又激动又没底,隔绝了神识就没法作弊了,可能做到这点的要么是宝地要么是阵法,不管哪种,里面必然是有了不得的东西啊,云楠咬着牙想,这都送到家门口了,再不去瞅瞅,就妄她入修行一道了。
云楠纠结的时候大壮和二狗子已经在腰上挂绳子准备下去了,在下去之前还没忘记昨天吴大胜和吴大福的遭遇,用小刀拉了手指,在脑门上写了“开”字,云楠回神之后忽然有种穿越到茅山道长里面的感觉,大壮和二狗子不就是道长的两个徒弟,钱小豪和那个谁么?如此一想,本来严肃的心情就忽然放松了,小毛孩子都不怕,她一个修仙大能怕个毛?拼了!
待云楠和二莹也被用牲口嘴上套着的草料麻袋给放进洞底,这才惊觉这洞的深度,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动物挖的洞,想想各种冒险小说电影电视剧,越是奇怪的地方越有收获,云楠竟然有种诡异的兴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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