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我啊,我回来了,快开门啊!”女人说。
“我没有女儿,我不认识你!”老人冷冷的扔下了一句话。
“爸爸,我知道错了,求求您开开门吧,外面真的好冷啊!”女人明亮的眼睛闪烁着泪光,可是那泪水很快就被狂风刮走变成风雪中的一个冰晶。
“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当初是谁就算不认这个父亲也要跟野男人跑了的!现在还回来做什么!”老人愤怒的吼着。
“爸爸,是我不好,是我年轻不懂事,我现在知道错了,我求求您了,我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求求您收留我吧,我只有您这一个亲人!求求您了!”女人哀求着。
可是老人始终没有松口。
“爸爸,这天气太冷了,我的孩子快撑不住了,就算您不原谅我,可是这个孩子是无辜的,您至少让这个孩子进屋吧,她会冷死的,求求您了!”女人说。
老人吃了一惊,将脸贴在小窗上向下望去,女人手里牵着一个小小的身影,那小孩子也满脸通红,眼睛红肿着,似乎精神不是很好。
“是那个人的孩子?”老人问了一句。
女人的眼泪下来了,点了点头。
老人一气之下啪的关上了小窗。
当初这个不孝的女儿跟着城里的野小子私奔,让他在小镇里丢尽了脸,现在竟然敢带着那小子的孽种再次回到这村子里,如果让她进门,那自己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可是想到女儿在风雪中颤抖的身影,还有那无辜的小孩,老人又有些心软。
“爸爸,我求求你了……爸爸……”女儿的声音被风雪吹散,显得那么的脆弱和飘渺。
老人看着自己空空荡荡的家,想起这些年自己孤单的日子和受尽了的旁人的嘲笑和白眼。
终于狠下了心:“你去别处吧,我没有你这个女儿,那个孽种你自己带走,我不想看见。”
“爸爸……哇啊啊啊啊啊……爸爸………………”女儿伤心欲绝的放声大哭着。
呜呜呜呜的风雪卷起撕心裂肺的哭声盘旋上升,消失在一片白茫茫的天际。
女儿不停的敲打着门板,说着请求原谅的话,渐渐的,敲门声越来越小,请求的话语也消失在了呼啸的风声中。
当老人再次打开房门的时候,门前已经没有了两人的身影,他们离去的脚印也早被更多的风雪所掩盖。
老人眯起眼睛想要从风雪中寻找到女儿的身影,他有些后悔了,想让女儿进来,他不想要一直一个人。
女人离开老人家,一家一家的敲响了邻居的房门,可是没有人愿意为她开门。不要说当初她跟男人私奔闹出的笑话,只是这寒冷的冬天自己口粮都已经捉襟见肘了,再加上两个人那冬天岂不是过不去了?再说了,他当父亲的都不给女儿开门,他们这些无关的人又为什么要开门呢?
女人只有牵着幼小的孩子的手,绝望的向着山里走去。
隐约中老人看到山脚下,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步履蹒跚的走着。
老人冲进了暴风雪中想要追赶,可是雪下得好厚,每迈出一步,都会深深的陷进雪中,直到膝盖。
轰隆隆如雷声划过灰暗的天际,老人抬头望向云山,翻滚的白雪犹如洪水一样倾泻下来,他愣愣的站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和那个小小的自己还没有看清楚的身影就那样被白雪吞噬和覆盖。
老人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转身慢慢的往屋里走,来到门前的时候赫然发现女儿留在门上的血字。
那是用鲜血写成的,此刻血淋淋的冰冻在了门板上。
“我诅咒这世上所有的男人!!!”
那歪斜扭曲的字体,似乎被仇恨和诅咒撕扯着,门板在风雪中不安的晃动着。
老人看到这些字,两腿一软跪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传说从那时开始,每年到了冬天,云山镇下起大雪的时候,都会有一个美丽的女子出现在山中,她会用她绝世的美貌引诱男性进入她冰冷的陷阱,然后用寒冷将他们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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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穆为疑神疑鬼简单的讲述了云山镇的传说。
听了传说的疑神疑鬼并不以为然,每年全世界有多少个这样的故事,根本不足为奇,这个故事没什么特别之处。
但是梁穆却深信不疑。
“你的意思是,你觉得你未婚妻就是这个诅咒男人的女人?”疑神问他。
“我不知道,她不是一个人,还有她的母亲,也许她是当年那个小孩子也说不定。但是她们真的很奇怪!”梁穆说。
“那她们为什么不杀你?”疑鬼问他。
“因为她们要利用我!我是这家旅馆的负责人,她们想要控制这家旅馆,然后对来到这家旅馆的旅客下手!刚才你们也看到了,那个在温泉里冻死的男人!”梁穆情绪激动微微提高了声音,“还有小卫,一定也是她们下手杀了小卫!”
“你既然知道她们不是人,为什么还要跟那个女人结婚,我们听说她是你的未婚妻,梁卫还说你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疑鬼说。
“我没有办法,是她们逼我的,如果我不照她们说的话做,她们会杀更多的人!甚至会杀了我!”梁穆害怕的说。
“她们直接跟你说的?你怎么知道她们不是人?”疑神觉得奇怪。
“她们……”
梁穆刚要解释说,门外传来那个女人温柔而让人陶醉的呼唤声。
“亲爱的,你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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