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物被握住之后,像是在颤抖,光线也不稳地放射着。
一股力量一下子将艾泽弹出,艾泽被直直甩出几米外,一下子就撞到了墙上,缓缓掉落下来,五脏六腑在撕扯着。
他拍了拍昏沉的脑袋,觉得手掌一片火辣的疼痛,再一看,白皙的手掌此时像被黑炭灼伤了一般,皮肉裂开,又重新结痂,在这短短的时间内长出了细嫩又怖人的新肉。
他的面目狰狞了一瞬,无法抑制痛苦而□□了一声,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腕,眼珠动了动,再次盯着圣物,身上黑气蒸腾。
直到内室里爆发了一声巨响。
圣物猛地从不高的半空中掉落在盒子里,像一只奄奄一息的生物,苟延残喘地微弱呼吸着。
艾泽的身体像是被抽干,所有气力一下子全数泄去,昏倒过去。
将圣物破坏至此,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担得起来自圣物的反斥力了。
他一直沉浸在黑暗中而不自知,时间也很快的一分一秒过去。
两天时间一到,他才恢复了些许力气,但还是虚脱的模样,自觉地走出内室。
回到城堡之后,他没找任何人,只是去大吃了一顿,继续睡觉去了。
躺在柔软的床上时,他才有了点心情开玩笑,
怎么这么累又困,该不会是和韦恩亲嘴之后就怀孕了吧?
他这句话槽点太多,正等着系统来吐呢。没想到系统此时安安静静,屁都没放个。
好啊!统统你开始高冷了!
“……”看向法杖,它没有任何动静。
艾泽只好孤独地睡去。
书房里,韦恩坐得笔直,鼻梁上架着眼镜,皱着眉看昨天关于边界闯入一批异种的报告,虽然异种已经被制服,但是因为没有预先做好战斗,伤亡的人员也不在少数。
怎么回事?他皱起眉,把报告甩开。
以往,每当黑暗神殿的人制造出什么新异种之后,都会来边界先作乱一番来试试实力,异种们在边界时,圣物屏障便能敏觉地感应到,抵挡一段时间,圣殿和王国的军人骑士就会预先知道,做好充足的准备,凯旋而归。
可这次异种的能力较之上次更强几分,屏障的力量莫名其妙削弱了许多,才导致这次事件的发生,要是再有下次,伤亡或许还要加重。
厚重的木门传来急切的叩击声,韦恩伸手一挥,木门缓缓向两侧打开。
“圣物被破坏了!”
一位神职人员面色惊慌地匆匆赶来,第一句便是这令人惊心动魄的话。
韦恩闻言,立即地站了起来,神色紧张地瞪大了眼睛,急切地问:“那圣物此时如何了?可知道?”
来人喘着气,与他细说。
今日守卫边界的骑士们发现靠圣物支撑的防御屏障突然消失了几分钟,这可让大家都惊慌了起来,还好屏障还是恢复了,但是这彻底让大家警觉了起来,调查时才发现,屏障几日前便有了异样,原本一直稳定输出的力量偶尔会出现波动,越来越衰弱。
或许这就是造成昨天事件的主要原因。
教皇听闻,已经进去查看圣物的情况了,出来时,他的面色凝重,告诉大家圣物此时的情况。
圣物已经停止了浮动,静静的,没有灵气地躺在黑色的绒盒里,荆棘上沾着血液,像被腐蚀一样,被黑斑缠住。
内室里有打斗的痕迹,圣物虽说没有以前一般灵气蓬勃,但是还散发着微弱的白光,必定是防御时用了太多力量,对方没有带走或者彻底破坏,所以可以知道,破坏圣物的人必定也受了伤。
来通报的人如实回答。
韦恩失神地缓缓坐下,一只手扶住额头,压下心底掀起的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缓。
种种疑问和困扰在他脑海萦绕,圣物是如何被破坏的?对方会不会再次来破坏?圣物要如何才能修复好?
可是,在他脑中最想要立即得知的,无非是破坏圣物的人。
能够接触到圣物的,除了圣子就是教皇,这是毫无例外的,如果是其他人,连内室前的那堵石门都无法触碰。
所以这让他心惊,这么说,嫌疑人只可能在这两个地位最尊贵的人里面。
教皇终生都在为教廷与光明做贡献,其信仰的专一与狂热是毋庸置疑的。
而他的圣子大人,算是纯真而不谙世事,虽然天赋惊人,但是远远没有能够破坏圣物的实力。况且,他实在不觉得圣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没有理由也没有能力。
韦恩越想越蹊跷,开口问向身边的人,“教皇大人这个月去过圣殿内门吗?”
旁人摇摇头,回答:“不曾。教皇近日都只在圣殿外门,今日才进去的。”
韦恩合上双眼,捏紧手掌,心有着一丝慌乱。在这之前,只有圣子去过内室,结果不是显而易见了吗?
他猛地站起身,匆匆走到艾泽的房间,推开门。
艾泽还在熟睡中,纤细的身子微微蜷缩在一侧,怀中抱着一个枕头,铂金色的长发柔顺的披肩,滑到胸前,睡容恬静而迷人。
韦恩的动作不由得放轻,慢慢地走到他的床前,单膝跪下,注视着他的面容。
他是侧脸睡的,眼睑处有着一处小小的阴影,越发显得五官深邃,熟睡时,嘴唇会不自觉地微微撅起,似乎像在无声无息地索吻。
韦恩忍不住,一手抚住他鬓角的发丝,轻轻地吻了一下他淡色的嘴唇。
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吻,又重了一些。
这时,艾泽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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