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始终不肯再退出的巨物,令岳冬不自主的作着吞咽和呕出的动作。他的喉管原本就紧紧包裹着巨物,在吞咽和呕出动作的交替中更加挤压巨物。一般的施虐者会因这个反应而更加兴奋,可赝品那里,虽然依旧挺硬却无动于衷。赝品本人也没表现出兴奋的样子,他只是通过感应区观察‘主人’的动静。
就这样两人僵持了一会,赝品见‘主人’迟迟没有动静,他揣测‘主人’是心软了,一把推开岳冬的头,岳冬因此跌坐在地上。
正如赝品猜测的那样,我确实心软了,看岳冬那么痛苦,我的良心暂时战胜了我的嫉妒心,加上之前那个翻身,把岳冬吓得不轻,目的也算达到了。
我有意放过岳冬,可岳冬因为突然可以呼吸,就大口的吸着空气,结果吸得太猛,他被唾液呛到,猛烈的咳了起来。
岳冬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咳嗽出声,可闷咳的声音还是很响。强烈的咳嗽感加上紧张,令他蜷缩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压制咳嗽的yù_wàng。
赝品见蜷缩在地上抽搐的岳冬不能自控的咳个没完,寂静的夜里岳冬闷咳的声音格外响亮,而‘主人’又改变计划,如果放任不管在这么吵的情况下‘主人’又不醒来就不正常了。意识到这点,赝品草草整理好自己胯间的衣服,弯下身一只手拦腰将岳冬勾起扛在肩上,之后又拾起被他丢在墙角岳冬的上衣,迅速离开房间。
赝品很是时候的带走岳冬,我坐起身看向关闭的房门松了口气,之后又丧气的倒在床上,我发现报复岳冬并不能使我心情好转。那该怎么办?天亮前我在无法排解的苦闷中度过,而赝品那边过的比我‘充实’。
岳冬光着身子,裤子挂在两脚上被赝品一路扛回自己的卧房后,被赝品扔到床上。岳冬咳得直不起身,眼泪都出来了,尽管如此他任然心存感激,赝品没有冷眼旁观的弃他不管,在岳影(‘主人’)醒来前将他带走,他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咳嗽了。咳嗽了一会岳冬终于顺了气,可人也被折腾的满脸通红,全身乏力。
这里是岳冬的房间,赝品在把岳冬丢上床后,自己脱了外衫把不再咳嗽的岳冬驱赶到床里径自躺到床上,闭目养神。
此时已经是四更天,离天亮也没多久了。这夜本应就这样平静的过去,可岳冬始终不明白赝品突然刁难他究竟是一时兴起拿他开心,还是为那件事生气。
在剧烈的咳嗽后,岳冬发现自己能说话了,他坐在床里面看着赝品表情平和,忍不住大着胆子问:“我做的……啊!唔……”
话又是说了个开头,赝品猛然一把拉倒岳冬。一个翻身将岳冬压在身下,又用吻堵住他的口,可这次不同的是,赝品用的不是热吻,而是残忍的咬。岳冬只觉他被赝品吸住的舌头遭到对方狠狠的撕咬,出了血都是小事,他觉得自己的舌头快被咬断了,痛的他头皮发麻,脊背发凉。岳冬本能的挣动抵抗,可他的双手被赝品用单手握住固定在头顶,挣动的头被赝品另外一只手掐住下颚无法动弹,乱蹬的双腿也被赝品用双腿夹住。岳冬的抵抗只维持了一瞬间,在被赝品完全封死后,岳冬死了心,全身颤抖的放弃挣扎,默默忍受暴行,直到赝品咬到满意,他才获得解脱。
赝品松了口,与岳冬面对面拉开两拳的距离,他瞪着岳冬的目光无比阴森,加上他用舌头舔掉沾唇瓣上的血的动作,此时的赝品在岳冬眼中如同食人的恶鬼,看得岳冬毛骨悚然,大骇的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
赝品的吻,赝品的眼神都充满警告。岳冬意识到赝品不希望他说话,所以他必须乖乖闭嘴。不闭嘴也不行,他舌头几乎被咬断了,只有一小部分连着,现在就是让他开口他也没法说话。另外,从舌头的断伤处血不断涌出,他怕赝品见了又不高兴,死咬牙关紧抿着唇不敢让血溢出分毫。
之前的咳嗽已经让岳冬咳出眼泪,现在残存在他眼底的泪花更加衬托他内心的畏惧。岳冬惶恐的看着赝品,见对方又慢慢低头靠近自己,岳冬紧张全身绷的僵硬。
现在是夏天,可精神压力让岳冬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冻结了,身体僵冷的不能动弹。眼看赝品唇又要贴上他的唇,岳冬逃避恐惧般闭上眼睛。原本含在眼中的泪滴,被关闭的眼睑挤出,顺着眼角滑落。他的心犹如那滚落的泪滴,一直往下沉。然而,厄运没有如岳冬预期般降临,他只感到赝品的舌头在他唇瓣上轻轻添了几下,之后身上的重量突然减轻。岳冬睁开眼偏头见赝品已经闭目平躺在他身侧,他这才稍微松口气。舌头的伤在慢慢愈合,可口中的积血,他不敢妄动只好把它们连同恐惧一次次的吞到肚里。
岳冬开始怀疑赝品是不是能看透他的思维,不然这两次怎么都在他要问那件事是否出错的时候,赝品吻他,夺取他的声音。这是蓄意?还是巧合?
就在岳冬不安的揣测时,一只手突然搭在他腰间。这个动作惊得岳冬浑身一颤,他发现赝品从平躺改为面对他侧卧,并将一只手搭在他腰间。岳冬稍稍缓解的紧张情绪,又翻江倒海般回来。他无暇思索,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谨小慎微。
静了一会,赝品没在有大的动作,岳冬才又开始思考现状,他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很是狼狈,不但光着身子,腿上的裤子还堆在膝盖下方。由于是夏天,赝品也没拿被子给他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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