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要命,我是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我有权享有一切。
其实这个道理早在六十年前不就想到了,为何现在还要迷茫?不值,不值。都怪赝品把我带到了歧途。
郁结解开的豁然开朗,感觉真好!
仰望绚丽的星空,我的心情舒畅很多。我决定回家,我走了大半个月烟色一定很担心。
在我意识到需要回家时,他们去请什么全国最强的勇士的人回来了。我还以为他们真的是去请勇士,原来是去搬兵。
在我被突厥兵团团围住时,我看了眼招待我多日的家庭。男孩很是不解的问父母这是为何,他父母却似难言的回避。
我理解,像我这么来历不明,身手了得的人自然会惹人怀疑,所以我不怪他们。反而要感谢他们,人与人之间都可以相互猜忌、欺骗、残杀,我插一手又有何妨。
我笑了,笑得艳丽而鬼魅,另所有人都不寒而慄。
要突破这人墙的包围对我来说易如反掌,可偏偏这带兵的头认出我的身份。
伤脑筋,太出名就是麻烦,这个军官是当年两国交战时,突厥参战将领之一,他认得我,可我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如果他针对我个人也就算了,我照走不无,可他把我和我住的国家联系在一起,这就有问题了。我不想因此引发战争,我要维护我牧场中食物们的安全。
解决的方法迅速在我脑中产生两种:一、我同他走,到他们的国都在随机应变;二、杀掉这里所有的人,死无对证。反正这里的人不喜欢我,我也没必要顾惜这几千人的性命。
方案形成后,我又疑惑了。我怎么变得这么冷酷?不是发誓不再杀人了?——嗜血的魔物果然不可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带头的将领见我沉默无语,更近一步还算客气的催促我,我从迷茫中醒来,看着几步之遥的他,我突然问:“我漂亮吗?”
意料之外的提问令周围的人都愣住,我也惊诧自己的问题,难道我疯了不成?可话已经出口,反而变得坚定、执着,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我上前两步,与他咫尺之近更加邪魅的盯着身材与我同高的他轻轻的问:“喜欢我吗?”
我紧紧的盯着他的双眼,锁住他的视线,让他无法回避我。
我将那个二选一的解决方式变相的丢给他,他的回答将决定我的选择。我知道这并不公平,只凭他一人的抉择就要决定这里所有人的生死,可人不就是这样吗。强者主宰一切,否则也不会有阶级之分。今天我拥有毁灭一切的能力,我就可以主宰他们的生死。
我凑的更近,近到可以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我压低声音用只有他能听到的音量蛊惑般地说:“想要我吗?”
他随着我的逼近,身子越发僵硬,被我锁定的双眼透露着慌乱,额头也渗出细汗。
他究竟是为我的美貌所动?还是感受到死亡的气息而恐惧?
我用透明的分体化为利刃,悄然环上所有人的脖子,只要他一句话或一个表示厌恶的动作,所有的头颅都将在同时落地,鲜血必将从他们的颈部喷出。
饱餐一顿在回去没什么不好。
“……”男人吃力的张了张嘴,一阵混有青草芳香的清风刮过,让本来就从嗓子中挤出来的声音更加不清晰,可我还是听到了。
第八十四章 烟色与岳冬·困惑
京城
逍遥王逼宫谋反的话题,人们从半个月前的心照不宣,慢慢演变成窃窃私语,结党之臣无不碰头讨论时局。猜疑的论点也变得广泛,原因是朝中重臣之中有几个是赝品的傀儡,他们未接到赝品进一步指示,全都保持沉默避世不见客,这更加引起不知内情的人非议。其于栋梁之臣不论忠、奸,都安奈不住招来同僚、党羽分析其中玄机。
商议来,商议去,讨论去苗头还是指向逍遥王倪谋。说的人多了难免消息走漏传入民间,而在大街上寻找‘主人’的烟色听人议论,本就忧恐的他更如热锅上的蚂蚁。
之前,烟色还在犹豫要不要找岳冬谈话,为此还找东方凌鹫商议过。
东方凌鹫建议他不要插手此事,说:“……感情的是没有谁对谁错,也没有先来后到之分,龙阳之好已是不伦,不能用寻常男女之间的责任来指责,何况这份禁忌之恋他们并不想让人知道,否则也不会连你都满到被发现才相告。我们这些局外人还是不要掺合其中,万一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东方凌鹫当时说这番话,并不是真的要置身事外,而是他不清楚‘主人’是否愿意让烟色知道另有一段过去,毕竟被抢了爱人和被杀了爱人是两种性质。东方凌鹫觉得‘主人’是怕烟色担心才隐瞒,所以他也没向烟色提到私奔时‘主人’说的真相。
另外一点,东方凌鹫觉得岳冬虽然在感情上摇摆不定,成了‘主人’与赝品矛盾焦点之一,可他也是受害者。为了不让烟色去找无辜的岳冬,东方凌鹫只好把解决问题的方式转向另一个方向。
烟色听了东方凌鹫的话暂时压住冲动,可事情闹到这一步,他父王都被人说成逆谋弑君。烟色不相信他父王会谋反,可万一他父王是为了得到岳冬而与皇帝兵戎相见,那岂不是毁了他父王一生的清誉!
事情已经到了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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