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每天要做的事就是接受臣民的祝福,试穿婚礼的衣服。幸福的感觉在他心中不断蔓延,可一个人时又有些恍惚。他出生在天国,从小就倍受关爱,应该早就习惯这一切,可他为何有种难得的感觉。似乎这一切是他苦苦追寻,可望不可即的事?
赝品说他是婚前忧虑症,天国的法规,一旦确定伴侣终身不可改变,就算一方死亡也不可再续。所以说,确定另一半的人选是很慎重的事,他会觉得不安很正常。如果要反悔,举行仪式前还来得及。
白摇头,他喜欢这种被需要,被爱的感觉,怎会反悔,只是这一切太美好,犹如梦一场,他害怕失去。
赝品搂着他,不断许下誓言,不断安慰他,一同等待婚礼的日子。
——另一面
王文宇坐着海马拉的车来到皇宫门前。王文宇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到海底龙宫。红砖绿瓦的宫殿被巨大的海螺代替。人们代步的牲畜变成各种各样的鱼,很多品种他都没见过。据说官位越高坐骑越庞大,皇帝出巡的坐骑是一只白鲸,当然鲸不算鱼,鲸是活在海中的哺乳类生物,但它够大够气派,也正好与大臣们的坐骑有所区别。
下车入宫门,王文宇一路被引荐到太子宫。太子是一个八九岁大的孩子,五官精致到引人犯罪的地步。王文宇没见过现实中的李宏德,不知道太子长什么样子,但眼前的孩子他横看竖看,都不可能是现实中李宏德的翻版。这孩子太像‘主人’了。说是幼年的‘主人’也有人信。
“‘主人’?”王文宇试探性的这样称呼他。
神采奕奕的太子,立刻纠正他:“那是老百姓对主子的称呼,这是皇宫,你应该称呼本宫太子殿下。”
“是。太子殿下。”‘主人’这个名字容易引人误会,王文宇换个方式问:“恕草民斗胆,请问太子殿下的名讳是……”
太子惊诧:“王文宇,你好歹也是户部尚书的儿子,就算是平民也该知道本宫的名字。还有你是进士,虽然父王没有给你安排公职,你也算朝廷的人,怎么还以草民自居。”
户部尚书?进士?王文宇没想到老爹和自己在这里会混到这个位置。可身为进士为何会成为太子伴读?王文宇转念想想,这个世界不能按常理理解,就没纠结这些。
太子还在小大人般的对王文宇说教:“就算不问世事,知道自己要成为本宫的伴读,也该打听打听。再说你我又不是第一次见面。”
“殿下和……臣见过?”
“当然。”太子说的肯定。“这才几天功夫,你就忘了?”
“呃……臣突发失忆症,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
太子惊呼:“啊!怎么会这样。”
“还请殿下多多包涵。”
“好说,好说,宫里太医无数,一定会把你治好的。来人宣太……”太子还没说完,门外就传来:“皇上驾到。”
说了半天王文宇也不知道太子的名字,也许见到皇帝会有分晓。王文宇翘首企盼,一个身穿龙袍的男子出现在门口。父亲成了户部尚书;自己中了进士;王爷有可能缩小成了太子,那么这个男人成为皇帝也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但他还是被雷到。惊异之下王文宇脱口而出对方的名字:“岳冬。”
身为皇帝的岳冬被王文宇这么一叫愣住。小太子大惊,下巴都快掉到地上,用小脚踢了王文宇小腿一下,急道:“你怎么可以直呼父皇的名讳。”
王文宇心道:还真是岳冬,他以为只是长得像而已。
岳冬没有生气,站定后对王文宇说:“朕听闻卿家行为怪癖,被称为怪才,如今看来还很大胆。”
“是臣失礼,请陛下治罪。”王文宇立刻低头跪下,一方面他不想就这么被拉出去砍头,另一方面这荒诞的场面令他发笑,所以跪下,这样皇帝只能看到他的头顶,不会看到他在笑。
太子向岳冬撒娇道:“文宇前两天大病一场,人现在还糊涂着,父皇别跟病人计较。”
“哦。既然卿家有病在身,就不必行此大礼。”
“谢陛下。”王文宇努力用最短的时间平复笑意,坦然站起。此后岳冬在这里说了些让他督导好太子功课的事。一番言谈下来,王文宇觉得岳冬这个皇帝当得很随和,说好听了就是平易近人,说不好听了就是缺乏君威。帝王还是应该有不怒而威的霸气。也许是在儿子面前,所以少了份霸气,更多的是慈爱?
送走岳冬,笑盈盈的太子一下变了脸。赌气道:“你不是得了失忆症吗?怎么还记得父皇的名字!”
“回殿下。臣是的得了失忆症,但刚刚又恢复一些。如果臣没记错,殿下的名讳是叫岳影。”
“啊!你想起来了!”岳影惊喜。
王文宇笑了笑。他哪是想起来,是推测出来。既然江山改姓岳,那么太子也不可能叫李贤或李宏德。记得现实中岳冬有一个英年早逝的儿子叫岳影,是逍遥王李贤的徒弟。王文宇大胆推测,这个和逍遥王长得很像的孩子会不会是岳影,没想到真猜对了。据说现实中岳冬父子长得如出一辙,但在这里岳影却像‘主人’,难道……王文宇又问:“殿下的容貌可是随娘娘?”
“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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