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这么一说,到是让岳冬想起他遭罪的日子里确实没怎么吃过东西,一般人早饿死了。
“每天少吃点,慢慢戒掉便是。”赝品命人准备一人份的晚餐,等岳冬回屋梳洗一番,穿好衣服出来时,热腾腾的饭菜已经上桌。岳冬进了食,心理觉得踏实多了。此时天已黑透,赝品让人熄灭院中的灯火,说是有客到。
岳冬不懂,既然有客为何还要熄灯,难道是不速之客?等了会,未见人影,倒是从黑漆漆的竹林中飞来几只萤火虫,那点点羸弱的绿光使人心中更添孤寂。
赝品摊开手,一只萤火虫似受到召唤般飞入他掌内。靠在赝品怀中的岳冬被那抹绿光吸引,看得出神。只听赝品说:“我曾经很瞧不起这种生物。因为它渺小,没有日月辉煌。我很奇怪怎会有这种生物,许多年后,我才慢慢发觉,日月星辰虽然绚丽却遥不可及,唯有它唾手可得,而它凄美的光晕更是惹人怜惜。”赝品嘴上说怜惜可手上却做出截然相反的动作。他手掌慢慢握拳,轻轻用力,从中发出微弱的粉碎声。听得岳冬身子一阵颤粟,背脊发凉。
待赝品摊开手掌时,岳冬没有看到渺小的尸体,而是令他眼花的,源源不绝的绿光从赝品掌心飞出,不肖片刻碧竹园就被这些绿光覆盖,壮观而凄美。岳冬被这神迹迷住,他清楚看到,这些萤火虫是从赝品掌心一道裂口处飞出,待萤火虫停止钻出后,掌心的伤口愈合。
“这……”岳冬惊讶的合不拢嘴,坐直身直盯赝品。
“这就是我的能力,用一只萤火虫混入我的血就可以复制出数以万计,而且听从我的命令。”赝品用手一指,上百只萤火虫飞向画面,集中于大虫的臀部,让它闪闪发光。“这才是完成品。”
岳冬恍然大悟,原来赝品画的是萤火虫,他虽然经常见到萤火虫,可从未仔细观察过,所以看到那画时他并不认得是何物。加上赝品的问话,他的注意力都在如何回话上。现在岳冬才体会到那句“像你吗?”的真正含义。赝品是在赞美他吗?岳冬有那么一瞬间感到赝品是在夸他,也就只有那么一瞬间,更多的他依旧感觉赝品是在暗喻他如同此虫难逃他的手掌心。他本来就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没什么好自卑的。让他在意的是赝品的能力,一位古往今来真正能操纵生死的皇帝。这可是讨好赝品的好时候,岳冬就地由坐改跪,三呼万岁,说了些奉承话。谁不爱听好话,俗就俗吧。岳冬把他能想起来的恭维话说到一半时,见赝品玩味的看着他,难道他马屁拍的很可笑?岳冬自觉尴尬,越说声越小。
赝品笑意更深,拉过他一翻身把他压在下面,道:“于其说这些空话,不如用行动来恭贺。”
也好。岳冬发觉自己更擅长肢体,在床事上把赝品服侍好了,说不定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这一夜,岳冬在赝品怀里渡过。天亮后他以为赝品会去上朝,不想赝品把这事丢给影帝,自己在他这逍遥。每天只抽出半个时辰批阅奏折,这当然也是在碧竹园。赝品总要他陪在身边,连批阅奏折也一样。好处是,赝品并不避讳他看那些折子,他从中了解到外面的事,生活不再闭塞;坏处是他没有自己的时间,神经时刻得紧绷着。
数日下来,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多是在缠绵中渡过,生活显得荒淫。这可不像赝品会做的事。在过去,赝品这么霸占他,都是在‘主人’那里受到相当大的冷落,如今赝品说他会用李贤的身份来爱他?说是爱,他对他确实很温柔;说不是爱,他对他不够尊重。说是宠物到很贴切,这种关系很不利于他夺回地位。
赝品的态度让他难以揣测,而他自己的心态更令他匪夷所思。这几天他和赝品如胶似漆,在赝品怀里睡去乃是常事,问题是半梦半醒时,他会不由自主的贴近赝品。每每醒来,他都发现是他搂着赝品。他依稀记得,在朦胧间,他是被一股温暖吸引才搂上去,这种温暖不是身体上,而是心理的一种依靠。起初这种现象把岳冬吓了一跳,他思来想去,想到那些被赝品制造出来听从赝品指挥的萤火虫,岳冬觉得自己也许是流有赝品的血才亲近他。这样想,岳冬心理才好受。调整好心态,岳冬又开始专注于如何取悦赝品。
赝品
他卸下皇帝的担子,整日与岳冬醉生梦死,看似逍遥其实难熬的很。岳冬已经迫于形势依附于他,他完全可以让他对‘主人’说:“赝品才是最适合我的人,我和东方凌鹫是不可能有未来”的话。只要说了这些事情就会立刻进入下一阶段,他也不用天天上演和岳冬的情戏。可他不能,他必须让‘主人’离去前和某人见上一面,而那人正是杨笑。
赝品对杨笑进行了全程监视,他身边发生的事他一清二楚。麦尔丹和杨笑在寺庙里勾结好,由杨笑拿着他从东方凌鹫身上截取的玉牌去见‘主人’,告知东方凌鹫的死讯。这计划也是一改再改后决定的,原本麦尔丹见‘主人’就在事发地,以为这是个好机会,可以让‘主人’一睹东方凌鹫惨死的样子,没想到思过崖一别就再也没见到‘主人’。一个月过去,他们实在等不起,只好改变计划。
东方凌鹫和冷牙的尸体已经被当地人发现,报到官府,能证明东方凌鹫身份的东西早已被冷牙毁去,这的地方官根本不认识东方凌鹫,但他认识黑衣人身上的腰牌,以此证实那些人是皇帝的亲卫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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