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多得是自私自利的人，有的人的确不配活着，但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人性，多变并复杂，如果看不懂，那就不需要看懂。”
吴明依旧皱着眉，心里却是一派的黑线，擦，老子谁他妈跟你讲人性了，老子是跟你讲孝好不好！
把书关上，吴明看着吴谨重，笑容里面没有一丝杂质。
“无论如何，我最敬爱的永远都是爸爸，如果将来爸爸有一天老了，我一定不会嫌弃爸爸，还会好好照顾爸爸，我比爸爸小很多，所以爸爸老了以后我就可以照顾爸爸了。”
“是吗。”吴谨重回答得漫不经心，似乎并不在乎一般。
也对，哪怕有一天他老了，也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
“如果有一天我老了，又该如何呢。”吴明突然又皱紧了眉，纠结起另一个更不着调的问题。
对于很多人来说，活着就是活着，老了就老了，反正他们的生命没有一丝意义。
“爸爸，你对我好冷淡。”吴明不满的开口。
吴谨重没什么反应，或许对他来说，很多东西都只不过只是他手上的棋子，他只是局外人，对其中的所有一切都没有任何兴趣，也没有人值得他一分关注。
吴明大胆的去握住吴谨重的手，他的手比吴谨重的要小得多，也比吴谨重的要细腻多了。
吴谨重的虎口处有一层薄薄的茧，掌心靠近手指的地方也有几个茧，摸着很粗糙。
“爸爸，到底我要怎样你才会看我一眼啊。”吴明的语气带着些可怜兮兮的味道。
他不被关注，也不被承认，在吴家身份更是尴尬。
吴谨重这次把目光放到吴明脸上了，没什么情绪。
“放开。”
依旧是简洁到不近人情的两个字。
吴明垂下目光，有些小沮丧。
他踢了踢小腿，似乎有些小性子起来了，“是不是因为我不是爸爸你的儿子，所以爸爸总是这么对我冷淡。”
这句话有些自嘲的味道，又有些不自量力。
吴谨重依旧没什么反应。
吴明低下头，拿着书走了，没走远，就在旁边的书架旁，又拿起一本书看着。
吴谨重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没有其他什么表示。
而吴明，其实已经在心里把吴谨重给揍了一顿了，不，不止一顿。
‘好唧巴难刷！’
【加油，相信你。】
‘擦，睡都睡了，才他妈的0.1，简直是突破我纪录。’
【是0.3。】
‘为什么我不知道？？’
【你说的，小数点的好感度不需要通知你。】
‘你滚，分手，不打分手炮的那种！’
吴明郁闷，连带着整个人的气息都低落下去了，远远看一眼，就跟只可怜兮兮没有人要的小狗崽一般。
大概是吴明的气息太过低落，连吴谨重都忍不住的看了好几眼，然后伸手揉了揉额头。
“嗒。”吴谨重打开打火机，开始抽烟了。
烟味很快就蔓延了过来，吴明不明白，烟有什么好抽的呢，他就不喜欢。
一下午，两人就在书房里面这么度过的。
气氛说不上好，但也说不上差。
下午傍晚吴何回来的时候，听说吴明跟吴谨重在书房里面待了整整一个下午，差点气得快疯了！
吃晚饭的时候那笑脸差点就演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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