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了耸肩,大多数人可能都以为陈瑞是个làn_jiāo的人,一个喜欢夜游到处喝酒作乐又长得很漂亮有着妩媚眼神喜欢四处放电的同性恋,任谁都会这样看待他吧。某种意义上,这些并没有说错,但是真实的他,其实保有相当纯真的一面,像这样近乎幼稚的和有好感的人用e-mail交往的事情,我是绝对做不来的,而他却乐此不疲。
看到他兴致勃勃地样子,我不禁莞尔,虽然觉得有些幼稚,但是难得的是这份纯真,只不过这并没有保持得太久。
第三章
陈瑞这小子,最近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一面和even进行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一面和dennis还有其他朋友去pub喝酒。临近期末考,我除了要忙着打工,还要准备回国事宜,陈瑞倒是一副不急不慢的样子,从容得很。他来澳洲比我早,已经回过一次国,而我却总透着些许紧张。
7月时节在国内是艳阳高照,却是澳洲的暖冬。陈瑞兴冲冲地买了一套韩国式样的大衣,说是要在有电脑课的日子穿到学校和even看,把我笑了个半死。不过可惜的是,虽是冬日,但澳洲日照充足,平日天气好的时候一件外套足以御寒,别说什么大衣了,连毛衣都显得多余,所以计划虽然制定了,但一直没有机会实行。
那天是一个澳洲冬日最为平常的大好晴天,离期考结束回国的日子也只有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了,为了回国要辞职的我,在这一个月里却必须加班工作。所以下午没有课的我还得去打工,陈瑞和我在学校分手前说会和几个朋友去唱歌,但是晚上会回家复习功课,要我帮他留门。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最近这小子虽然还是一天到晚地往外窜,但到底临近考试,夜不归宿的情况几乎绝迹了。
我拖着疲倦的身子从打工的餐厅回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洗过澡以后将近十点,但陈瑞还是没有回家。起先不太在意在房间复习的我,等到十一点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打起陈瑞的手机。早上要早起送报纸的我,十二点前一定会上床睡觉,陈瑞特意让我帮他留门的日子,从来没有超过十一点回家,因为他怕洗澡的声音会吵到我。
电话响了很久没有人接,我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却仍然等着,因为是手机,所以应该是随身带的才对。终于,在电话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嘟!”的一声有人接听了。
“喂,陈瑞,你在哪儿呢?”我急不可耐地问道,听得出电话那头背景很嘈杂,应该还是在什么娱乐场所而不是回家的路上。
“……”没有出声。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大声道:“喂,是不是陈瑞?”那边好像有笑声和唱歌的声音,对了陈瑞说他今天约了朋友唱歌的。
半晌,那边才冒出一个似曾相识但却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地说:“陈瑞他上洗手间去了,他把手机留在了桌上。”
“你们在唱歌吧,麻烦你让陈瑞等下打电话回家给他同屋好吗?”我叹了口气,害我白担心一场,我还以为他出事了呢。
电话那头支吾了一句后就挂断了,我想不要多久陈瑞应该会打电话过来,于是安心继续看书,谁知这一等就又是一个小时。
十二点的整点报时响起的时候,还在看书的我像突然从梦境中清醒过来一样,陈瑞还没有回来,不但如此,连电话都没有回一个。做了他这么久的同屋,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所以我不由担心了起来,我连忙又拨他的手机,这一回,他的手机关机了。
我又拨了很多遍,但每次都同样是电脑的声音提示我他的手机关机了。我开始莫名的烦躁起来,他也许只是和朋友玩得太尽情了,所以忘记要我帮他留门一事,也许只是手机电池没电所以关机,也许他现在留宿在别人家了,也许……但是我心里就是觉得不安,好像什么即将发生或者已经在发生,而且不管是什么事情,都绝对不会是好事。
这种莫名的担忧纠缠着我,让我毫无睡意,烦躁不安,除了不断打他的手机以外就是在房间里踱了踱去,整个人像失了魂似的,想要打电话问问他的朋友却发现自己连他的朋友是些什么人都不知道,更别说电话号码了。于是我就这样在烦躁中度过了大半夜,一点事情都没有做,而陈瑞依旧毫无消息。近三点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有些气愤起来了,他肯定是烂醉到哪个朋友家借宿去了,说不定早忘记了要我留门一事,想起自己五点还要爬起来送报纸,我一股无名火起,抱怨了他几句,急忙爬上床睡个囫囵觉,等一沾床,整个人就像被催眠了一样,迅速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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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短的一章,明天eaer friday准备上来撒点狗血,笑~~
来福灵,这篇文一天大概更新一章,我现在边贴边改,因为这样比较有动力的说。
第四章
第二天五点的时候我差点没起得来,匆匆送完报纸以后,也顾不上还没有回家的陈瑞径自去了学校。
老巫婆教授的贸易课,即使是平时的我也忍不住走些神,何况今天睡眠不足,所以课程还未过半,我就开始有些晕乎了。迷迷糊糊中,好像看见陈瑞缓缓走进了教室,老巫婆又阴阳怪气地叫了句“good afternoon”,陈瑞没有理他,径自走到我身旁,然后慢慢地坐下。我清醒了过来,刚想问他昨晚的事情,突然察觉到不对劲。他还穿着昨天和我告别时的衣服,脸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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