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开嘴巴想说些什么,他的舌窜了进来,紧紧地含住,吮吸——火热的缠绕,躁动的融化,象最后的疯狂。
一瞬间,我终于泪流满面。
他扯着我的腰,粗暴的舔去我所有的眼泪。
“阿祁,阿祁!我受不了——在上海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张祁,我一辈子不放开你——你吗的只能招我一个!”
“阿祁——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我不会分的!永远不会!”
历历在目,却转眼成空。
萧峰!萧峰——你真的要走?真的要走!
我乱糟糟地反身把他推倒在地,用力扯开他的裤子,跪在地上自虐似地捏着他的直挺的昂扬就往后面穴里刺,从没做过的屈辱体味,惩戒一样。
刚进个头,就已经痛的不行,绵绵密密,煎熬地痛苦,直肠象要被撕裂。萧峰也痛的不行,吃力地抬起上半身,咬牙道:“太乱来了,你下来。”
我一意孤行,执拗地加大力度,用力地坐下去。
我犯贱,爱上萧峰是我自己犯贱——我他吗的这一生也就只为你一个人犯贱!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萧峰!
没有润滑,干燥的不行,只进个头部又滑了出来,我自暴自弃地用力,一次又一次,鲜血从撕裂的直肠里缓缓地倒流出来,慢慢地渗进我和他相贴的滚烫肌肤,触目惊心的红。
“可以了。张祁。可以了。”他躁动的下体渐渐地萎缩平复,一把按住我的肩膀。
我挥开他的手,不死心地继续套弄,他一把搂住我:“够了,张祁!你还想再做什么!你这样是要挖了我的心吗?!”字字揪心,我动弹不得,心里只有暗无天日的疯狂绝望。
“萧峰。。。你可以不去吗?”
这是我最后的希望。
他没有吭声。
“你说啊!”我厉声道。
“我苦心安排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去。。。我的未来我自己开创。”他艰涩,却依然完整地说完。
在这一刹那,我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我和他早已经分道扬镳,再多的隐忍再多的爱情也留不住我和他渐行渐远的脚步。
你有你的坚持,我也有我的立场。扬名立万你毕生追求,快意恩仇我无愧于心。
或许无法陪着你,全是天意。
我慢慢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把一件件散落的衣服穿回去。
他看着我,眼里有泪光闪烁:“阿祁,答应我,别自暴自弃,在走之前,我要亲眼看着你安然无事。”
我点头,淡然地看他:“出去之后自己小心些,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是决计不会出什么大乱子的。”
既然留不住,何苦再多做纠缠?被甩而已,难道就活不了了?!是男人,就要挺起胸膛活!
萧峰怔怔地看我,欲言又止。
我拉开门,抢先绝了他的后路——或许也是我的后路:
“你知道的,我是再不会坐在这等你了。”
分就决绝一点吧,注定无望,又何必流连?
“阿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闪身,飞快地出了门——
一声轰然巨响,铁门决然地关上。
“萧峰。”我低低地念了一句,心如刀绞。
下一秒,我转身离开。 【cissy】
24
我以为我会伤心很久,可是没有,有些事情永远出乎我意料之外。
从萧峰家出来后,我甚至连稍微回想的时间都没有。
当我妈一巴掌盖过来的时候,我直觉地躲开:“妈你干吗?!”
“我干吗?你这畜生!是不是要丢光我的脸才甘心?我供你吃饭读书你给我闹出这种事来!”我妈气的脸都紫了,拧着眉毛象要昏死过去。
我才知道原来黄宾已经把这事通知她了,我不忍心看她着个样子,退了几步:“没什么事,妈你别担心。”
“我不担心?你叫我别担心?你动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会担心?你这么大人了,可不可以用点脑子别这么冲动!你闹出这事来还要我给你收拾!”
我偏过头,原来我在每一个人眼里,都是冲动而愚蠢的,萧峰是,妈也是。至亲至爱,都不能了解我,还能指望谁?
“妈,我不要你来替我收拾,真的。”我硬起声音,“该怎么样就怎样,我认。”
“你认?你怎么认?你现在还死不悔改!黄导说了,谢家人死活不肯善罢甘休,你麻烦大了!里里外外我什么面子都丢没了!”她怒气冲冲,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来来回回地又往我身上狠扭了几十把,摸着眼泪直骂,“人家的孩子聪明孝顺你呢?你就知道给我抹黑!从小到大我要求过你什么?你就这样给我长脸?”
我不敢躲,任她打骂,我妈向来争强好胜,视面子胜过一切,这口气不让她出来,还不知道憋成什么样。
她跌坐在椅子上,一手擦擦眼睛,哑着声音说:“你爸现在不在国内,也没什么办法可想——准备三万块钱,看能不能息事宁人。”
巨大的羞辱感袭来,我几乎无地自容。我打了一个人渣,还要家里人出钱给我收拾残局,我还要脸不?这和流氓混混有什么不同?更何况还是做这种耻辱的赔偿。
“妈,您别管这事成吗?”我忍不住开口,忿忿不平。她发怔着看了我很久,歇斯底里地吼起来:“好!我不管我不管!你自生自灭去!你给我滚出去!别再进这家门!”
我知道我说的话伤透了她的心,也知道她说什么做什么也是想我好,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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