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谁要和你一起洗啊。变态。”玉苏极力否认,但是脑补的画面却让他无地自容。
静墨初笑的更欢了,趁着玉苏不注意,便将他抱起,走向浴盆旁。
“你,你要干什么?”玉苏惊呼,红至耳根。
静墨初就是喜欢这样的玉苏,迷离、诱人,又充满着诱惑力。
“我帮你洗。”静墨初附在玉苏耳边吐气如兰,轻声细语。
玉苏瞬间像是被抽去了精力,变的瘫软,软趴趴的靠在静墨初的怀里,任由静墨初为他脱去衣衫,将他放入浴盆内。
玉苏将整个身子都藏进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长长的蓝□□浮在水面上,散落四周。
眼神不敢看对面的静墨初。
静墨初□□着身体,与玉苏相对坐着,露出坚实的上半身,仰躺在后面,满眼戏谑的望着玉苏。
在水中的玉苏也显得格外的迷人,让他特别想瞬间吞了他。
“你别这么看着我。”玉苏娇羞的说道。
虽然已经是静墨初的人,他的全身上下静墨初都看了个便,但是还是内心娇羞无比。
静墨初附身,靠近玉苏,强忍着体内的欲-火,眼眸一挑,嘴角一翘,便一把揽过玉苏的蛮腰。
玉苏一个不稳,便扑进静墨初的怀中,两人相裸的身体相互磨察,挑逗着理性的边缘。
“你,你,你,放开我。”玉苏感觉头顶都快冒烟了,那私密处早已坚硬无比。
静墨初哪里会放开他,他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袖长的手指轻挑过玉苏的敏感之处,玉苏便轻轻□□一声,浑身酥软,趴在静墨初的怀里。
这是玉苏的死穴,静墨初自然清楚。
望着双眼迷离,含情脉脉的玉苏,静墨初覆上了他的唇。
与以往不同,这次是温和的,柔软的,像是在细细品尝一件美食,香舌不停的搅动在一起,享受着双方带给自己的愉悦。
静墨初的手在玉苏身上游走,流连忘返。
而玉苏则是娇喘连连,双手攀着静墨初的脖子,浑身颤抖。
静墨初再也忍不住的进入玉苏的身体,释放着自己的欲=火与激=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玉苏赤身luǒ_tǐ的趴在静墨初的身上深深的睡熟过去。
静墨初将他抱到床上,盖好被子,便披上衣衫,坐在案桌前,挑灯看起了奏折。
玉苏日上三竿才醒,习惯性的摸摸身旁,已经是人走枕凉。
穿戴好衣衫,洗漱完毕,吃过早膳,玉苏便去小月与夏蝉的房间看她们。
夏蝉与小月与其他养心殿的宫人们一起住在养心殿的西边的小院子里。
玉苏走进小院子,发现虽然不大,却干干净净的,宫人见到他,都纷纷行礼。
玉苏摆摆手便径直走到小月的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宫女便开了门,见到玉苏吃愣了一会,便作揖:“参见玉苏公子。”
玉苏冲这个小女孩友好的一笑,便问道:“小月姐姐和夏蝉姐姐在吗?”
小女孩被玉苏的笑容迷得七荤八素的,脑袋晕乎乎的说道:“在,在呢。”
小月与夏蝉听到声音,急忙起身,那里还管的上身上的疼痛,急声道:“铃铛,还不将公子请进来。”
这个叫铃铛的小女孩这才慌忙的让开了路。
小月夏蝉作揖问安:“见过公子。”
玉苏看着两人惨白的脸色,表情愧疚,连忙上前:“你们快些躺在下吧,都是我不好,连累你们了。”
小月起身,摇摇头:“都是奴婢照看不利,那日还听说公子是被陛下抱回来的,以为出了什么事情,真是吓死奴婢了。”
“是啊,公子,你若是下次想出去玩,可以找陛下请旨出宫的,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夏蝉也不想活了。”夏蝉一脸的难过,那日听到玉苏不见了,可真是吓坏了她。
“我以后不会乱跑了,等你们病好了,你们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我觉对在不会支开你们了。”玉苏内疚道。
夏蝉嘟嘴,一脸的不满:“竟然没有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礼数并重的文王会偷偷带你出宫,而且还将你灌醉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夏蝉性子比较直,现在与小月玉苏混熟了,便有什么说什么。
小月低眉,他也没有想到文王会这么大胆干出这种事情来,好在玉苏没有出事,不然自己难辞其咎。
“我这不是没事吗?你们就别担心了。”玉苏将两人扶着坐下来。
小月与夏蝉被打的又是屁股,只能趴在床上。
“这是我从叶轻羽那里那的玉露膏,听说很管用的,给你们用。”玉苏从怀中掏出一个紫颜色的瓶子说道。
“谢谢公子了,您还是早点回去吧,等我们的伤好了,就去服侍公子,再说这里毕竟是女眷住的地方,若是让有心人瞧了去,又要说三道了。”小月心思细腻,自然懂事一些。
“那好吧,那我改日再来看你们。”玉苏起身,转身,有叮嘱道:“那你们好好养伤啊。”
叮嘱再三才出了门。
夏蝉望着小月那双望着门口的眼神,轻声道:“小月姐,你是不是喜欢公子?”
小月连忙回过头,像是心事被说中了一般,羞恼道:“胡说什么,玉苏公子是我们这种人能喜欢的吗?”
夏蝉见小月微怒,便吐吐舌头不在说话。
小月别过头去,蔓延哀伤,就算喜欢能怎么样?现在她只要能远远的看着他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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